辛瑶人活泼大方,很好相处,市局里刚进来的新人都喜欢与她相处,也是,刚来新人都由严苛的前辈带着,每天心惊肉跳不敢出一点的岔子,辛瑶不一样啊,带着新人熟悉工作,了解各个部门,还会给新人透露各位前辈的特殊喜好,比如,朱小寒特别喜欢睡在阴森无人的办公室,电脑屏幕幽幽的光打在脸上,分析案情简直水到渠成。

这时候辛瑶母亲走上来,笑的温婉大方,坐过来拍了拍辛瑶父亲的落在膝盖上的手,说:“阿隽说的是啊。”

朱小寒凑过来:“那小姑娘可是特种部队夏靳的宝贝妹妹,三年前一次缉毒任务我就见过,不过那时候,还叫钟队“叔叔”来着,很黏糊钟队,那次捉拿毒贩任务伤到了她,小姑娘死活不愿去医院,哭的可怜了,只要钟队,最后还是钟队把小姑娘抱了回去,幸好没怎么伤到。”

“那我先上去,放了下来帮你。”夏晗说完就着急上楼了,东西那么多,一趟拿完的话确实困难。

夏晗不喜欢这里,想回家,想爸爸和哥哥,她没敢跟妈妈说,一次夏晗偷偷的告诉了黎政。

这边散了钟隽就把夏晗送了回去,到了公寓楼下,夏晗不舍得下车,抓了他的大手放在腿上,车灯明亮,将公寓明亮门厅照亮,钟隽也不是什么善哉,大手轻轻的揉‘着她的腿,倾~身压~了上去。

大手抚上她的脑袋,钟隽一把将她揽入了怀里。

感觉眼皮刺刺的,阳光强烈打在她额头和眼睛上,夏晗觉发觉得不适,唇上被柔~软冰凉覆盖,慢慢张开眼睛,钟隽的脸就放大在眼前。

钟隽也没有多呆,修好了窗户就走了,夏晗有些舍不得,但又不能留他。

在爸爸书房的时候她连连看表,指针刚指向整点她就哗的一下站了起来,说:“我下楼找哥哥。”

寒暑假她还是会回来的,也说不上愿不愿意,只是分隔这么远的距离,又分离那么久,感情自然会淡,还有爸爸,那时候她虽然小,不懂事,但隐约察觉到造成离婚这样的结果是爸爸的过错,妈妈本来就是温柔娴静的女人,如果不是原则上的错误,能有什么原谅不了丈夫呢。

“什么时候?我有点怕,要准备什么吗?我爸爸要不要一起去啊?”

“带上夏叔干什么,提亲吗?”钟隽在电话那头逗她。

“我是真的很紧张,不要逗我!”夏晗有些气呼呼。

“不着急,你紧张就过段时间吧,慢慢来。”

听了他的话夏晗才舒了一口气,这个话题让她呼吸都加快,不想继续了,夏晗就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明天。”想到明天又单位的聚会,钟隽就提出让夏晗一起来,“没事儿,都是同事,辛瑶也在。”

“那我要穿什么衣服呢,正装还是?”

这丫头也太当回事儿,“明天我回去接你,穿裙子,我喜欢你穿裙子。”

这通电话有半个小时了吧,直到夏晗在那边都困了,他才挂,他去厨房喝了口水,又亮了一盏主厅的壁灯,看着家里新添置的地毯,阳台那边的墙似乎又从重新刷了一遍。深夜昏暗的水晶壁架闪着光,他十二岁那年获得全市青少年长跑冠军的奖杯就在那里,相框里是钟拓和他的合影,钟拓将他扛在肩上,把他当奖杯使。

钟隽看的一滞,上前将那相框防倒,大手紧紧按住眉心。

这一夜钟隽辗转难眠,前几天案子那么忙,一直都没睡好。

早晨钟母和大儿媳儿一起忙家里的早餐,何梓茜和婆婆说说笑笑,钟隽下来时候眼底都青青一层,钟母老远就见着了。

家里的阿姨已经还了他的车钥匙,玄关处就经过餐厅厨房,对家里的早餐他也没胃口,就说:“妈,我先走了,局里今天有事。”

钟母也愁,就说:“梓茜,你快去看看阿拓忙什么呢?”

何梓茜放了手里的精致的小瓷碗,越过钟隽上楼去了,钟母这才说:“喝点黑米粥再走吧。”

钟严刚刚晨练回来,精气神十足,见这仗势,叹了口气,“让他走吧,女朋友在等他呢,昨晚打电话打到好晚,我都听见了。”

人工湖确实正对着父亲的房间,夏天开着窗,楼下的动静确实可以听到。

钟拓刚还和妻子从楼上下来,只不过到餐厅时钟隽人已经不在了,钟家早餐的时候钟拓就好奇问:“阿隽交女朋友了?”

何梓茜筷子也停了下来。

钟严颔首,“过段日子让他带回家看看。”

“这样也好,以后妈也不用总盯着梓茜的肚子了。”

钟母表示还有的等:“是个女大学生,年纪这么小,我看难说啊。”

“妈,阿隽他喜欢就行了,他看上的女孩子一定不错,您别担心。”何梓茜的声音温柔好听,钟母听了也高兴。

何梓茜几年前是风头正劲的女明星,自从嫁给钟家长子后,基本上不接剧本了,一年也就一两只广告,形象很好,外界看来和钟家长子郎才女貌,十分登对,钟家长子从商,一路混的风生水起,业界很受瞩目,人沉稳老练,手段也狠,一派商界精英模样儿,获了多少a市女子的芳心。

当时对何梓茜的求婚也是轰动a市,羡煞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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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隽回去的时候夏晗正睡的香呢,他不在,夏晗就穿了一件更为轻‘薄又短的睡裙,实在太热了,每每他在这里过夜,保守的睡衣都让她睡得好难受。他都进了卧室了夏晗人还没有醒,被子卷的高高的,裙‘子已经卷到了腰‘上,一截晶莹的小腰露着,黑色的蕾~‘丝内~‘裤裹着她的臀,她腿翘的好高,钟隽就站在床尾处,连那幽谷‘处浅浅又丰~润的线都看的到,再往上,小姑娘一根肩‘带彻底的掉了,两捧饱~‘满逼‘人的奶~桃就正对着他,那边缘还有一颗樱~红让钟隽顿时血‘脉‘喷‘张。

他放了手里的东西,人倾‘~身压‘了上去,夏晗被他的大动作弄醒了,挣开他翻身起来,裙子立即垂‘落,遮的好好的。

“局里的聚会几点开始?”夏晗边说边往浴室冲,开始倒腾。

钟隽喊:“过来。”

夏晗从浴‘室探出一颗脑袋,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