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敬书自从在上次的葬天卫内斗中因为掌握了第一手情报而大赚了一笔之后,深深地觉得这钱果然是古往今来的第一好东西。想吃啥就吃啥,想玩啥就玩啥。即使有一些东西金钱买不到,但是杨敬书还是十分执着地将金钱当成了自己人生的第一大奋斗目标。

但是沉渊子也明白这个人言可畏的道理,直接将四个学生打回原形也不好,于是将这四个学生一股脑地塞给了黄辉冯,考生家长们觉得自己的孩子从天下第一的徒弟,变成了天下第二的徒弟虽然差点,但是也没有什么不好,前途一样远大,于是就很给面子地没有说什么。

这一场考试,观众的成分极其复杂,除了有只有几个道士的道宗,被敲打了一下有些心神不宁的佛宗,扬眉吐气的黑峰卫和脸色谦和的十七皇子,面色平静的葬天卫,其他不怎么开心的军方卫率和十三皇子,还有一大群的达官贵人。

虽然余夏一度以为吃路边摊才是吃的最高境界,不过他也并不排斥所谓的五星级大酒店。以前自己以为路边摊才是吃的最高境界固然有道理,但是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吃不起。

“那是王治河,沉渊子的另一个徒弟人选。”杨敬书问:“哥,放不放?”

“您知道郑少秋和郑少冬在哪里吗?”郑少夏好心提醒。

几枝弩箭射中了几个来不及格挡的五处科员,留下了三五具尸体,不过武期久首先冲入敌阵的决定非常正确,弩箭在人群中很容易伤到自己人,所以原本五处的劣势很快被弥补了很多,五处的科员们和春夏大队的队员们短兵相接,鲜血四溅。

行森本人作为一个时间少见的七品高手,在这么近的距离内想杀人自然是轻而易举。但是这只是一般情况下,今天他面对的对手是五处处长,武期久。

“沉渊子是整个大陆的宗师,如今有机会向大陆宗师求学,我们道宗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余夏心想怎么地你要唱啊。

余夏开始疯狂地在迷宫中寻找那个笑脸,然后让墙降下来,赶紧结束这个让自己感觉自己变成了蓝色小三角的倒霉考试。

余夏还好一些,毕竟脑袋里有《老人与海》还有不朽艺术经典四大名著加上八大样板戏在脑中循环播放,没事给自己唱上一段奶奶你听我说。

沉渊子对黄辉冯这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很不满,说:“你让他们上前一步了吗?”

他说:“孩子,你片鱼的手艺不错,以后专门给我片鱼吧。”

他还很清楚地记得他刚刚满心欢喜地牵着黄大师的手被送到皇兄府邸的时候,黄大师那时问自己和大哥:“你们斩乱麻的时候,是怎么想的?”

饶是如此,十三皇子仍然很相信自己会走到最后。

“余夏!”楼观云兴奋地大喊:“你醒了!”

伴着行痴惊讶的神情,滚滚浓烟再次升起,遮住了每个人或期待或焦急的目光。

行痴双手合十:“看来今天很难善了了。”

余夏渐渐明白,毕竟人种不一样,自己和别人的修炼方法终究不同,别人的是以内修升外功,而他是以外功升内修。一扇崭新的大门正向他缓缓开启,余夏顿时感觉自己的人生属于自己,神马世外高人,谁愿意被你主宰人生,人家要做自己银生的主人。

“现在的特务工作者有没有点长进啊。”黄辉冯极为不屑。脚尖点地,以极快的速度向漏网之鱼奔去。

而这个人也将成为珥散方面送来的人选。

“一会留下吃饭吧。”沉渊子笑得满脸皱纹堆得像菊花一样:“上好的烤羊腿。”

十三皇子:我这么爱你,你就从了吧。

这个世界,有个不变的真理,那就是软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两个不要命的人互殴,总难免产生一种血淋淋的美感。这是葬天卫第一任统帅,世烈的名言,余夏发誓从此以后自己绝对将这句话奉为宇宙通行的绝对真理。

八九不离十。

纪检部的门常常是开的,从来不注意防盗,即使世杰在府前院里的六年攒了不少好东西,随便一件都足以卖个几万两银子,但是轻功再好的人也没敢打过那里的主意。不为别的,风险太大,下场太惨。

这听着像是统治阶级对于壮大自身实力的惯用手段,余夏对这个决定并不意外,但是封启的态度令他不喜。

在沉渊子的想象中,这个时候应该是夜深人静,茅屋孤灯,郑日带着几个特务头子围坐在火苗旁淫笑,商量着先杀谁再杀谁的场景,但是事与愿违,三十几个皇子人间蒸发好像是超自然的力量,没人见识过,或者见识过的人都已经死了。

傲辰一看知道事情差不多,该上货了。他从随身的长匣中取出了一把刀。

余夏则是被黄扬半哄半骗着弄到了演武场。

“老爷子现在咱天朝可好啦,不仅国体改成了大家伙商量着来,而且现在老有钱了,全世界最有钱的就是咱!”余夏说得很自豪,这极为简略的历史虽然是真的但是充满了不切实际的滑稽。

沉渊子极为隐蔽地一笑,擦干净嘴角推开桌子站起来,众人眼见沉渊子站起来自然不敢再坐,起身行礼。

楼观云则是在和杨敬书行酒令,楼观云毕竟是大户子弟,纵横酒桌两个时辰硬是屹立不倒,杨敬书看着桌子底下的阮醉老将军连带着自己的四个老兄弟被楼观云灌得不省人事,眼中充满了一股近乎狂热的神色,开始与楼观云对刚,明明说自己不会喝酒的两个人一直喝到了最后天边既白。

所谓文人相轻是也。

阮凌峰猛地咽了一口口水:“不能。”

日暮失分,楼观云在街上逛着,皇城大街上上至八十岁,下至十八岁的女性集体下意识注目礼。楼爷长的确实帅,举手投足之间自然流露出一股贵气,虽然身上穿着一身亚麻衣裳,却愣是能给人一种他穿着进口货的感觉。走过西直门大栅栏他终于到达了自己的目的地楼家老宅。

没有人笑,世杰出现了对手,而阮凌峰比世杰要年轻一岁,这样算来阮凌峰比公认的天才还要更早晋入七品,这不得不说是一个对于他们极有冲击力的消息。

楼观云看向空空如也的夜空,冷笑道:“去得倒快。”

”封顶!“

阮凌峰的神色间充满了无尽的崇拜:

其实并没有什么特殊,或许只是余夏并没有看出这个少年的特殊之处,他只是觉得自己需要朋友。

余夏的母亲热泪盈眶,直用粗糙的双手抹着眼泪。却突然怀疑自己家的祖坟爆炸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