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对不起,爸爸今儿又爽约了,”

“没什么!”现在的电视教孩子些什么,怎么竟学这些乱八七糟的事,一点正面教育意义都没有。

赵子书摇头拍着门:“易安,开门,开门。”

三言两语的描述这几年两人之间发生的事!

“当然,扬州是我的地盘,你来到这了,我当然得好好招待你。”雷鸣爽快道。

“就该这样嘛。”老人也不离开,非得等赵子书将车开走她才肯往家走。

饭后,易安在厨房里收拾碗筷,赵子书倚在一旁看着她忙碌,记得两人刚结婚时,看着易安整天在家里不修边幅,忙忙碌碌,有时候看她不顺眼,还得吼上她几句,如今回忆起那段日子,他真恨不得扇自己几个嘴巴子。

易安也不搭理他,转身去厨房炒菜,待菜好了,盛到盘子里,解下围裙去客厅,看他坐在沙发上,离他不远的位置坐下,摇头叹道:“我实在不明白咱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说的。”

这些话不敢当着易安的面说出,只敢在心里默默的道歉,赵子书心痛的直皱眉头,表情痛苦唤着她:“易安……”

“都整理好了。”

豆豆声音很小的从被窝里传来:“爸爸,我想你了,”

赵子书从怀里拿出钱包,扔出一打钱:“这是一万块钱,今晚发生的事及我对你说的话,我不想让第三个人知道,若你嘴不严实,让你的‘雇主’知道我们之间的交易,就不是光打你这么简单地事了。”

方兴波把目光对向酒保,只见他满脸尴尬:“方少,她确实没有手机。”

“这次散局后,大家各回各家,各找各媳妇,希望未来两年我们统统嫁人!嗝……嗝……”黄明德喝的有点多,身体摇晃着,大脑当机中,嘴也跟着瓢了。

“前嫂子如今在哪?”

“不好意思,这是我公司的商业机密,”赵子书轻轻摇头。

两人相伴出去,刘玉成是公司的副总,在公司的地位只矮赵子书一个等,对于商业谋略,他很是佩服子书,但对于感情一事,他打心眼里瞧不起他,自从易安出事,他当时就在想,若子书真与秦欣结婚,他作为旁观者虽没有立场替易安抱委屈之类的话,但和子书兄弟间的哥们情会随着时间慢慢淡去。

“快点,我要在今天五点之前听到准确的消息,不然……”

“陈姐,你做的东西真好吃。”秦梦显然是饿坏了,狼吞虎咽的将东西往嘴里塞。

两人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低着头沉默的吃着桌上半凉的饭菜。

徐天耀看着陈易安的背影,轻轻地摇头:“真是个有意思的女人。”

“吃,我要比虎头聪明,”拿起勺子将胡萝卜放到嘴里,慢慢吃起来。

徐哲冷哼:“能有多疼,哭的跟个女孩似的,真丢人。”

男孩脸色臭臭的说:“不,我要跟着爸爸,我不回上海,”

“哎!好好,那到时候让他给你打电话。”吴婶满脸的笑意,只差狠狠抱住易安。

家里的摆设经常换掉他不是不知道原因,每当两人冷淡,他出门后,都能听到屋里噼里啪啦的摔碎声,家里的摆设也总是换了一茬又一茬,对于这些他权当没看见,平静的生活下遮掩了一切的波涛汹涌。

赵母在厨房听到父子俩的吵吵声,探头喊道:“行了,行了,每次儿子过来,你就吵,就不能消停的吃顿饭吗?”

“我家豆豆越大越重了。”都快抱不动了!真是应了老话:有苗不愁长!

赵子书淡淡点头,手却抚摸易安的照片:“恩,你走吧!剩下的尾款一会儿打到你的账户。”

易安低头看着鞋边,刚坐牢时,期待着赵子书的出现,期待着他使劲手段让她出狱,最后等的慢慢心死,然后整晚的睡不着觉,耳边总是出现幻听,听到儿子哇哇的啼哭声,一声声的唤‘妈妈’,那时的她用脑袋狠狠得撞墙,用疼痛遮盖耳边的幻听声,清醒时又默默的流泪,不止一次后悔将他生下。

两人这一下午便坐在茶馆,没说多少话,只是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但她们的心情却是平静安宁的。

秋玲哼哼道:“才出来多长时间,你又累了。”

秋玲迫不及待的拉着易安的手往外走:“那走吧!”

“恩。”

其中一人怪异道:“我记得大三,那时你和秦欣还是男女朋友呢?后来不知你们为何分手了,让好些看热闹的人不敢相信,金童玉女,男才女貌,那般般配,竟分手了!没想到你老兄分手不久,迅速找到另一个相好的。”

陈易安恍然,是啊!如今的她与母亲相依为命,若因此怀了孩子,该如何面对含辛茹苦养育她的母亲,缓缓坐起来,被子从身上滑落,满身青紫的吻痕让赵子书不忍直视,不自觉的转头看向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