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扬州?”雷鸣不似小时候委委屈屈的声音,如今高亢的嗓门透过电话传过来略微震耳。

原来这老太太是易安幼儿园小朋友的奶奶,自己的座驾碍到她家孙子进幼儿园的路,她出声制止。

“吃饭吧!再不吃一会儿饭菜都凉了,”

陈易安想到他一直是个执着的人,开门放人进屋。

赵子书心脏不自觉的疼了一下,手覆上去慢慢揉着,佝偻着身体喘气:“易安,我……终于找到你了!”

“少则三天,多则七天便回。”

秦欣挂了电话,对着星星点点的天空不禁苦笑,靠派人跟踪子书来了解他的一举一动,这是多悲哀的事,可如今她这副残败的身体与神经质的想法只能用这种法子拴住他。

赵子书淡淡开口:“在她的价格上我给你双倍,你照样监视我,我去哪里做些什么,如何回报她,我点头你在告诉她,听懂了吗?”

方兴波露出一丝坏笑:“美女,这借口也太蹩脚了。”

简学智根本没注意到赵子书的异样,嬉皮笑脸的说:“他还说等哪天再回来,同哥几个们聚一聚呢?算算时间,大家差不多10多年没见了。”

“你找到前嫂子了?”能让二哥下定决心同秦欣分手,难道是陈易安出现了。

赵子书轻笑:“不妨告诉你,最近我要收购一家公司,需要大量的资金,所以先期往度假村注资一个亿,已是我最大的范畴,若秋总因此事使得度假村的事不了了之,那我也只能说抱歉了,毕竟是我失信于你,可是谁也不能阻止我接下来即将做的事情。”

“你已经好几年没同我称兄道弟了。”

拿起手机按了一个电话号码,声音平淡的吩咐:“将这孩子及他的父母调查清楚,最重要的是与陈易安有何关系。”

陈易安回楼上,先冲了一个澡,然后去厨房烤面包片,煎蛋,温了温牛奶,最后走到窗户边,冲着窗户喊道:“秦梦,吃饭啦。”

易安扯了扯嘴,笑笑:“没什么!”

徐天耀哪里不知道这回事,可工作上的事又不等人,只能叹气:“人在江湖身不由已。”

“我比那个呆瓜聪明着呢?”提到虎头,虽与他成为好朋友,可与他放在一起比较,还是自己聪明,他笨笨的。

虎头呜呜抽泣:“老师,他打人,”

一副流利的英语从他嘴里说出来,可想而知这孩子出生以来一直被精心的教养。

吴婶又道:“今儿下午,我家侄儿会带他儿子去您那,到时我让他给你打电话,本来我应该陪他去的,可我女儿家里刚巧出了点事,我得去她那看看。”

秦欣像听到一则笑话,呵呵大笑几声,眼角滑下泪水嗤嗤道:“终身的残疾,只能换这么多吗?赵子书……我们多年的感情难道比不过你与陈易安在一起的几年吗?赵子书……你对我公平吗?”

赵子书不语,只低下头看看在脚边玩玩具正高兴的豆豆,赵父怒声道:“今儿我就把话放这,你要是娶那个女人,以后就别进这个家门,我没有你这么个冷血黑心的儿子。”

赵子书笑而不答,抱着儿子进屋,问豆豆:“爷爷呢?”

赵子书颤抖的拿起照片,一张张翻看着,真的是易安,他的易安,他弄丢的心,刹那间重新回到了他的身体,颤抖问:“她过得好不好。”

硬着心肠,答:“不想。”

易安眼角落泪:“易安此生得秋玲一知己,足以。”

秋玲一把夺下她的裙子:“你怎么又试黑色的衣服,不是与你说,你应该换换其他颜色吗?你才多大,怎总穿一些深颜色的衣服,显得人越加老气。”

秋玲瞪眼道:“你忘了生病时是谁照顾你的吗?你这是准备过河拆桥吗?”

赵子书对于陈易安的厨艺一直赞不绝口,对于她说的解酒汤,接过一口喝下,虽然味道不怎么好,却是有很大的效果。

“什么时候的事,竟然没告诉我们。”

望着去而复返的人,易安迷茫的眼神看着他。

我以为我会哭

陈易安本是在装睡,看秋玲如此大的火气,忙坐起来,止不住担心问:“怎如此生气,难道是出院手续今儿办不成了?”

陈易安得到满意的答复,转身背对她将眼睛闭上,省的过会儿秋玲反应过来,冲她咆哮。

想到秋大哥这次来扬州是特意来看秋玲,而她这么一生病,竟耽误秋枫兄妹俩相处的时间,感到十分抱歉,语气更是十分真诚的道谢。

电话那端的秦欣,手慢慢推着轮椅,偌大一个屋子,空旷的客厅只有一个沙发摆在中间,屋子是黑白色的搭配,张显男主人的清冷与高傲,她每天守着这个屋子,等着子书回来,在看着他离开,至始至终她只能在这屋子里等着他,为他点亮回家的灯。

“好了,好了。”

“我孑然一身,走到哪里哪里就是家,我……没有家人。”话语中带着淡淡的苦涩。

喜欢的因喜欢而欢喜,讨厌的因不喜而厌恶,怎么说呢?这本小说是我送给我自己的礼物,当然你们要是喜欢我会更加开心!

不是放了你,而是放了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