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则三天,多则七天便回。”

“是。”大老板要过来,他必须抓紧时间调查与陈小姐联系密切的那两人,要不然不好与老板交差,可那两个人哪个都不是容易调查的,一个背着行囊去散心旅游,一个是某公司的主要负责人,都不容易调查,真是苦了他这种靠跑腿打杂的人。

赵子书淡淡开口:“在她的价格上我给你双倍,你照样监视我,我去哪里做些什么,如何回报她,我点头你在告诉她,听懂了吗?”

方兴波趁机拽着她的手拉她入怀,对着她的耳朵小声耳语:“妹妹,你应该知道,哥哥不是想买你的酒,而是想要你。”

简学智根本没注意到赵子书的异样,嬉皮笑脸的说:“他还说等哪天再回来,同哥几个们聚一聚呢?算算时间,大家差不多10多年没见了。”

简学智是那种炮仗的直脾气:“二哥,你早就该怎么办,当年回国不久知道你对前嫂子做的事,对你真是失望不已,若不是看在以前的兄弟情分,你我兄弟的感情早他妈的没了,真想打你一顿,你就是一电视剧里的渣男,是爷们不会办出这样糊涂的事,老婆再不好,那也是给你生儿育女伺候爹妈,帮你尽孝的人,不喜欢可以在外面玩女人,但不能太过分,野花再好也不能当做玫瑰来养,当年你亲手送前嫂子入狱,只为给秦欣那娘们腾地方,你说你是不是傻!这几年接触过程中,我丝毫没看出秦欣哪里好,矫揉造作,也就一张脸能看的顺眼,其他的,哼,不予置评。”

赵子书轻笑:“不妨告诉你,最近我要收购一家公司,需要大量的资金,所以先期往度假村注资一个亿,已是我最大的范畴,若秋总因此事使得度假村的事不了了之,那我也只能说抱歉了,毕竟是我失信于你,可是谁也不能阻止我接下来即将做的事情。”

刘玉成和其他哥们一样,不明白秦欣有何优点,值得赵子书义无反顾的撇下一心一意对他的易安,若说当年子书将陈易安亲手送入监牢,有些不耻他的所作所为,现今他的做法,让刘玉成在一旁看着既痛快无比,又觉得他对待感情和人怎如此绝情,对于不爱的人,能毫无顾忌的舍弃。

拿起手机按了一个电话号码,声音平淡的吩咐:“将这孩子及他的父母调查清楚,最重要的是与陈易安有何关系。”

秦梦帮忙拎着大半的东西:“陈姐,你怎么买这么多菜,这得多少天才能吃完啊,”

易安扯了扯嘴,笑笑:“没什么!”

徐天耀走回去,对陈易安再次抱歉:“今儿真是给您添麻烦了。”

“我比那个呆瓜聪明着呢?”提到虎头,虽与他成为好朋友,可与他放在一起比较,还是自己聪明,他笨笨的。

徐哲生气拍掉易安的手,怒声吼道:“我才不要你们喜欢,我自己一个人就能玩。”以前不去幼儿园上学,他都是一个人呆在家里的玩具屋度过一整天。

一副流利的英语从他嘴里说出来,可想而知这孩子出生以来一直被精心的教养。

“哎!真是太好了,我这就给我侄儿打电话,告诉他这个好消息。”说着跑到电话那旁,拿起电话,噼里啪啦的将事情一口气说了。

秦欣像听到一则笑话,呵呵大笑几声,眼角滑下泪水嗤嗤道:“终身的残疾,只能换这么多吗?赵子书……我们多年的感情难道比不过你与陈易安在一起的几年吗?赵子书……你对我公平吗?”

“哼。”赵父见老婆子与他吵嘴,直接甩脸子回屋,懒得搭理他们。

赵子书笑而不答,抱着儿子进屋,问豆豆:“爷爷呢?”

秘书稍停顿一下,低声道:“是。”作为赵子书多年御用的秘书,直接略过他进董事长办公室,可想而知下午三点来的人对董事长有多重要。

硬着心肠,答:“不想。”

秋玲其实还想问易安为何坐牢,可想到易安的为人,定是她爱的那个人渣使计亲手送她坐牢,自己又何必在提及易安心中的伤口,遂开玩笑道:“坐过牢又能怎样?如今我们易安不是生活的很好,这镇上谁不想将自家的孩子送到你的幼儿园,而且我背地里听到不少老人私底下撺掇他们的孙儿娶你,可想你有多抢手!”

秋玲一把夺下她的裙子:“你怎么又试黑色的衣服,不是与你说,你应该换换其他颜色吗?你才多大,怎总穿一些深颜色的衣服,显得人越加老气。”

“不行,我还得给孩子们上课呢?”

赵子书对于陈易安的厨艺一直赞不绝口,对于她说的解酒汤,接过一口喝下,虽然味道不怎么好,却是有很大的效果。

赵子书比易安大三岁,易安大四时,赵子书已经工作三年,辞职不久就和几个要好的哥们合伙创业,根本没时间搭理陈易安,而陈易安不吵不闹,每天下课便回出租屋等他,给他做一桌子的饭菜,即使他不回来吃,也甘之若饴的等他。

望着去而复返的人,易安迷茫的眼神看着他。

陈易安不知道被她哪句话勾住回忆,出神道:“你听过是辛晓琪的歌吗?”

陈易安本是在装睡,看秋玲如此大的火气,忙坐起来,止不住担心问:“怎如此生气,难道是出院手续今儿办不成了?”

秋玲冷声拒绝:“你现在身体没有完全康复,还是在医院静养吧!”

想到秋大哥这次来扬州是特意来看秋玲,而她这么一生病,竟耽误秋枫兄妹俩相处的时间,感到十分抱歉,语气更是十分真诚的道谢。

平淡的生活中总带着点点的心酸,故事中的人如此,现实生活中的我们也易然!

电话那端的秦欣,手慢慢推着轮椅,偌大一个屋子,空旷的客厅只有一个沙发摆在中间,屋子是黑白色的搭配,张显男主人的清冷与高傲,她每天守着这个屋子,等着子书回来,在看着他离开,至始至终她只能在这屋子里等着他,为他点亮回家的灯。

应该进屋去安慰她,可进去后,又能说些什么?不该发生的发生了,自己不就仗着她喜欢自己,对她为所欲为吗?对她能有什么感觉?喜欢?不可能,他最多也就把她当做妹妹而已,那与妹妹上床,心里觉得可耻吗?并不觉得,反而觉得这场水乳交融,是前所未有的畅快。

“好了,好了。”

“能不能行了,语气能不能不这么伤感,姐可是暴脾气,最受不了你这样感性的人,好了,不说了。”那边啪的一下挂了电话。

“好,”男子点头,见她说话很稳妥,打笑道:“小姐可真是聪明人,若给你现金说不定被人瞄上,被人打劫呢?”赶着说赶着开支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