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接手寰宇集团以来,集团最大的项目,若中途搞砸,以后再想在集团树立威信,难于登天。

赵子书眯着眼睛盯着某处发呆:“只是摆正大家的位置,恢复以前的摸样,也可以这么说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徐哲坐在摩天轮上,对易安挥手并大喊:“老师,我在这里。”

易安满头大汗的拎着东西回到幼儿园,见秦梦骑着自行车进来,十分惊讶:“你今儿怎来这么早。”

秋玲心里默读了两遍他们的名字,拿起筷子夹菜:“很不错的名字。”

徐天耀听了心里一酸,儿子成长的过程需要他的陪伴,可生意场上的事大多都在酒桌上谈成,只得安抚他:“爸爸以后会少出去喝酒,留在家里陪你。”

徐哲看桌上的饭菜,脸色臭臭的:“怎么不是胡萝卜就是青菜!”

“恩,”易安也没多在意徐天耀,左手牵着徐哲,淡淡点头,转身牵着徐哲的手进到幼儿园里。

“徐先生哪里话,孩子送过来,我们定会尽心教他知识。”她不喜欢他说的那两个字‘管教’,孩子们还小,怎能用‘管教’这两个字,幼儿园是孩子们踏入学习的一个门槛,关乎于孩子们对学习的产生兴趣。

“今年已经招收满了,怎么?吴婶你家的孩子想上幼儿园。”

“秦欣,你以后会遇到心疼的人!”

赵母道:“或许公司出了什么事情,我看他面色不好,你就别再说些难听的话了。”

赵母随后而来,听见孙儿与儿子的对话,假意生气:“小兔崽子,这么掏心掏肺的对你,你竟然想你这没良心的爸爸,奶奶听了真伤心。”抬头看看儿子,淡淡道:“你怎么想起来这了?”

赵子书低头看文件,眼也不抬的说:“今明儿两天的行程都取消,对外说我去英国出差了。”

“听你的,”反正她什么都不会,吃喝都得易安照顾,她说什么便是什么。

“恩,今年应该九岁了。”

秋玲瞪着眼睛:“怎么就不适合你,衣服挂着就是为了给人穿的,你早该换换风格了。”

陈易安苦笑一下,对旁边的张梅道:“我出去一下,你继续给孩子们上课。”

他的深入她的容纳,每每配合都如此的完美。

为了赵子书,易安也报了离他大学近的那所大学,即便她的分数远远超过那所大学录取的分数线。

十八岁那年,赵子书要了陈易安的初夜,听着屋里传来压抑的哭泣声,他心慌的走了,下楼时又不禁自责,竟对她做了这种不可饶恕的事,狠狠打了自己两个嘴巴子。

易安想想,低沉道:“秋玲,每个人都有说不得的苦,例如你我,你有难以言喻的事情,我有不说的苦衷,可结果却尽是相同,想忘却以前的是非种种,重新来过。”

“谢谢您医生,这段日子给您添麻烦了,我们马上出院,绝不给您再添一丝麻烦,再见!”

“好吧!”被两人一唱一和的架着,她只好答应,小心的将画卷好,放在易安床头的柜子里,同她大哥出去。

秋枫坐在另一旁,叹气:“小妹,刚才护士临走时不是说,手术后的易安主要以点滴为主,过几天才能吃少量的流食。”

此后,兄妹俩便没有在说话,双双将目光放在手术室的红灯上,三小时后,脸色苍白的陈易安被推了出来,秋玲上前握着她的手,焦急的喊:“易安,易安。”

推开她的手,拿起沙发上的衣服转身走了。

“那我等你,子书。”

一阵宿醉,早上醒来,赵子书摸了摸发疼的额头,闭了闭眼,让神智慢慢清醒,待他发现床的另一边,竟是陈易安蜷着身子裸躺在被子里。

秋玲伸手比划一个‘T’,摇摇头:“你别对我说教,咱们彼此彼此,你不干涉我,我也不干涉你,当然这话的前提下,你不许招惹易安。”

还好这时手机响起来,易安看到电话号码,右手拿着水杯,伸出左手按下接听键,嘴角泛着笑:“你回幼儿园了?”

听到‘上海’二字,陈易安心里一惊,秋玲喂的粥一不小心噎着了,眼眸一闪,只不过是瞬间,还是被仔细观察她的秋枫捕捉到。

男人被她看得浑身毛毛的,面上却故作镇静,心里盘算着,无论东西是她自己的,还是偷抢的,怎么算这次的买卖,自己都是赚的,也不再与陈易安掰扯,一改先前的纠结,痛快的说:“行,三十万就三十万,咱们先说好,是死当。”

了,有时候该下定决定做一件事,却总是摇摆不定,生活总是充满了选择和矛盾,只有审视自己的内心,去争取那最珍贵的东西,不要因为一时的纠结,急着对感情下判断,一个人不可怕,怕的是迷失,从而找不回自己。

“是啊,”黄德明叹气的晃晃头,想到以前的爱人,如果当年他有子书如今这般的魄力,两人说不定早已成婚多年,孩子也生了几个,可哪又有那么多的如果。

简学智插嘴:“今儿哥几个好不容易聚到一起,说这些扫兴的话做什么,喝酒,喝酒。”

“不醉不归,”其余三人一同接话。

------题外话------

感情的世界最没有道理可言,你爱我,我不爱你,我爱她,可得到过,拥有过,失去过,方知爱情从一开始就是平等的,你辜负的总有偿还的那天,可是偿还的代价能找回当初的那份心吗?

时间这个东西最能让人体会酸甜苦辣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