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什么呢?子书,我们好好的为何要分手,难道你有了新欢?”

赵母切菜的手一顿,不忍心伤害孙子幼小的心灵:“那豆豆要好好听话,等爸爸带你去找妈妈。”

赵子书进入电梯,电梯门还未关上时,只听他道:“下午如无重要事,不要给我打电话。”

“董事长,华瑞老总约您今天下午三点在柯米意大利餐厅吃饭,”

秋玲出来后,主动牵着易安的手,慢慢道:“易安,你可知你身上有一种味道?”

秋玲脑里想到易安为何总说她不适合颜色鲜艳的衣服,低着头小声道:“易安……对不起……我不知道这些事,还总是时有时无的强迫你做一些让你为难的事情。”

秋玲不高兴撇嘴:“你才多大!走,姐姐带你去潇洒去!”

赵子书胡乱应付几句话,便挂了电话,坐在床边摸着易安给她熨烫的西服,上面好像沾有她的味道。

在回屋里时,她先去卫生间沾湿了毛巾给他擦拭脸和手,躺在床上的赵子书觉得燥热难忍,伸手扯掉身上的衣服,易安忙将毛巾放在床头柜上,把束缚他身上的衣服、裤子及袜子脱掉,又重新沾湿毛巾给他擦拭身体,待他清爽时,陈易安已累的满身是汗。

“妈的……老子同你说话怎么这么墨迹,我说我们在一起就是在一起,不许你反驳。”赵子书猛地暴躁的发起脾气,恨恨的抬脚踹了旁边不知谁家的自行车,将其踢倒,还犹不解气,如当年在小混混手里救了她那般,脏话,暴力,愤怒的表情一模一样。

“还不确定?什么时候能却准?”

进屋后,秋玲心事重重的帮易安整理东西,又让易安躺在床上休息,易安想着孩子们给她所作的画,喃喃道:“人但凡失去什么后才会更加珍惜什么?”

“茶几上有杯子,渴了自己倒水,”

秋枫直叹气:“秋玲非说过来看看你再去吃饭。”

陈易安不敢轻易动,怕累的伤口疼,只能扯着嘴角:“我很好,你别担心。”

“那她曾经的经历和遭遇对你说过吗?”

伺候他宽衣解带,洗漱吃饭,他总是毫不在意,觉得这是她应该付出的,谁让她一直纠缠自己,两个人在一起,谁喜欢谁多一些,那个人就会很累,他享受她的温柔,却吝啬的不回应她付出的感情。

“我们现在这样生活很好,你为何要打破双方平静的生活……”

铃铃的手机铃声从衣兜里传来,赵子书缓缓睁开眼睛,眼里眨着红血丝,从衣兜里拿出手机,看到来电号码,眼里闪过一丝冷光,待电话连续响了三次他才接听:“怎么了?”

为什么找陈易安说心里话,因为她从没有朋友,唯一爱的那个人是赵子书,全心全意的爱着,无论赵子书说什么,陈易安都会拼尽全力的去做。

“好,我知道了,你放心吧!”秋枫丧气的扒了扒一下头,慢慢道。

“好,”

陈易安冲她点点头,让她放心。

秋玲故作生气说:“知道我不喜欢你什么吗?就是同我太客气,”又将手上的粥打开,盛了一小勺,放在嘴边吹凉喂她:“这是我买的皮蛋瘦肉粥,既清淡还能让你有点食欲。”

这话说中了陈易安的伤心处,此时她脸色发白,眼神木木的,也不挣扎了,让男孩搜她的衣兜裤兜,这时刚好有人经过,背着光,只见一米七多的个头,头发染成红色,高高瘦瘦,一把拽住男孩的手,痞痞的笑着,声音略有些嘶哑:“出来混的绝对不能欺负女的。”

小女孩宝儿掰着胖胖的小手,数了十几个就背不下去了,眼里慢慢溢出泪水:“呜呜……我又忘了,麻麻说今儿如果背不出一到三十,晚上就让我一个人睡,我不想自己一个人睡,我害怕,我想和麻麻睡。”说完张嘴哇哇大哭。

男子脸上一僵,语气讪讪的:“小姐,您也看到我这铺子多小,哪能给出你说的这个价格。”

易安故作惊奇的道:“你们都是听话的好宝贝。”

“园长,我吃这么多东西,您是不是给我一朵小红花啊,”宝儿闪着天真的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陈易安,

“好,给你。”易安搂着她,嘴角含笑道。

其他孩子们听到,争先口后道:“我也吃了好多东西,”他们将易安围在一起,以至于易安根本不能同家长们打招呼,苦笑着说:“好好,给你们每人一朵小红花。”

其中一个家长笑着说:“陈园长,我家孩子如今喜欢你多于我们做父母的。”

易安冲她摇摇头,温和的说:“孩子们还小,谁对他们好,他们便同谁亲,待长大后就晓得,谁也不如自己父母对他们好。”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