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父亲却报了开放的态度:“湘西是落后地区,那里的人又多是少数民族,很多东西可能是他们夸大言辞了。你这次去要准备充分一些,别再向上次,只顾游山玩水。”——原来韦方并没有向双亲提及受奚落的事,只是简单了描述了湘西风景如何精彩,苗家风情如何异美。父母对儿子又是深信不疑,也没有去细想深究。

大伟的脸通红的,像个大番茄。他娘知道这孩子的心思,也不追问了,自个做事去了。

穗穗娘说:“这是我快过门的媳妇,有什么收不得的?戴上,戴上!来,我给你戴上!”

单调老老实实回答说:“去了湘西。”

杨局长不明白,不过就是死的突然,还能有什么相似的地方呐?

杨局长对这类事情最好奇,总是想借机会找到蛊毒什么的湘西奇异事情的蛛丝马迹,他说:“会不会被人放蛊了?”

单调没挺清楚,却是低了头,生怕被别人认出来,小声问道:“什么?”

警官没办法,只得下令将他二人压上车。警察刚碰到周温,他却如同得了残喘的余力,一跃而起,反抓起地上无人认领的弯月镰刀,向警察耍去。那两个警察大惊,连退了两步,队友们急忙上来支援,但见那二人唤了痛,却毫发无伤。众人皆是松了口气,再见那疯子,手上却是鲜血淋淋。都这副疯样了,能由他放肆吗?那些警察受过专业训练,三下五除二就将他轻松捕下。

周温奸笑道:“是么,我是不记得了,欧达,你记得吗?”

欧达的脑袋就像订书机,只应不摆。单调说:“这里凉快,我就在这里看着行李,你们去吧。”

林家妻子忍不住开了骂:“你这孩子,哪根筋不对?这县里的男人少了?偏偏看上了一个一条腿!”

这些日子,作祟的是你吗?穗穗娘小心翼翼打开箱子,成对的耳环,成双的项链,盒子里还躺了一只银手镯,可惜,跟手上带的,不是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