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眼前突然有东西一闪,一滴红色的液体滴在了我身下的咒术阵上。

双手紧紧抓着自己的脖子。

可是难度越大,越吸引我去探求。

这话听着怎么和双魁的论调有点像?一个是第一,另一个是倒数第一,却都高处不胜寒,为名次苦恼。

quot;我、我本来能比他分数高的……quot;双魁的嗓门又提高了几个分贝。

其中一个穿着黑衣服的人我见过,就是以前被委托诅咒罗小宗的那个人。

quot;喂……我问你啊!quot;

quot;可是这样一来,人能住得舒服吗?quot;

趁它还没进来,我一把推开老黄,掏出仅剩的一张纸符,伸手往他的头上贴去。

quot;罗小宗!开门!quot;

这是干吗?输牌输急了也不要把我的衣服拿去押!

quot;你去哪里?quot;我一把按住他的脚,quot;有福同享,有难同当!quot;

quot;死钟,吓我一跳!quot;老黄拍着胸口,quot;今晚过去,非得得心脏病不可!quot;

可是老黄去拨饭馆的电话时,我并没有阻止,还叫了一声:quot;老黄!我要一份口水鸡,要多放辣椒和麻油的,不放香菜,最好冰一下,还有花生仁一定要又多又碎……quot;

quot;小宗,你也跟着绡绡去吧,要多参加同学活动,对你的恢复有好处!quot;

真是倒霉,看来做实验选小白鼠也要慎重考虑,一不小心遇上双魁这样的母老虎,搞不好效果都没有看到就已经先被折腾死。

quot;绯绡!我就知道你会救我!我做了一个好长的梦,梦里你一直在为我奔波!quot;

嘴中不知为什么,开始念出我不知道的文字,随着声音的不断加大,陶罐中开始发出刺目的光线。

quot;绡绡……quot;罗小宗哭丧着脸,quot;我答应你还不行吗?你不要吓唬我……quot;

一张接一张,笔尖划破纸面,沙沙作响,昏黄的台灯下,我仿佛正在做一个长久的无法醒来的梦。

屋子里很温暖,疲惫不知不觉爬上了身体,渐渐的,睡意来袭。

原来离这里大概四公里的山里,有一处水潭,不见得深不见底,但是却没有人敢利用那里的水。

quot;生的什么病啊?这么吓人?quot;

叫我们过来的人是谁?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本事能让道路扭曲,让人神志迷乱?

quot;妈妈啊,你没事要记得想想我!quot;

下面的同学都扁了扁嘴,好的印象还是坏的印象,现在还很难说。

如果那个女人真的启动了一个法术的话,必然要从罗小宗身上取走什么。

quot;绡绡!栏杆裂了啊……quot;下面又传来罗小宗嘶哑的喊声,我只觉得本来被栏杆硌得生疼的肩膀突然一松,接着整个人被拖得摔在地上。

那个人个子很高,依稀可见他穿着一件蓝色的羽绒服,正张开双臂,像只鸟一样要凌空飞翔。

还没等我想完,她居然一下回过头来,长着一张我熟悉的脸。

quot;只要一点点活人的血,就能够完成的法术,只要取走一个人的命,我的孩子就能安全地出生,多么简单!况且,我听说那个人替我选的学生并没有什么前途!我已经将伤害降到最低!quot;

司机一踩刹车,又慌忙打了方向盘,车子在雪后的路上转了几个圈一头撞向旁边的电线杆。

心一下就停止了跳动,那是什么?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那个跟在他后面的黑影,似乎是个蹒跚的婴儿。

quot;啪quot;的一声脆响,这次打了个空,那个穿着黑衣服的人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了。

还没走到公车站,就听见身后的罗小宗quot;哎哟quot;叫了一声,居然一下滑倒在了地上。

首先是校花双魁小姐,外表天真烂漫,纯情优雅,长了一张标准的美人脸,可是做起事来往往让人吐血。

大夫啊,你不要和他费口舌了,你说的话他一半都听不懂,估计一会儿就会追着你问什么叫quot;重病患quot;啊?什么叫quot;担当quot;啊?

那是一只又白又长的手,一个穿着白色衣服、长发束在脑后的男人正站在我的对面,握着话筒,朝我笑了一下。

我扶着墙,颤颤巍巍地走到那部电话前面,拿起了听筒。

他听了只是朝我笑了一下,芝兰玉树,明眸皓齿,长得这么好看真是罪过!

看着这么庞大的杂鬼部队,我终于知道那些天天与罗小宗形影不离的家伙们跑到哪里去了。

甩掉尾巴的我只觉得上下眼皮直打架,它们比热恋的情侣更如胶似漆。

说完,我拿起小刀往自己的手上划去,不要太深啊,割到动脉可不好。

就在我耷拉着脑袋准备就义的时候,耳边响起双魁的一声大叫:quot;我也去!quot;

1在我小的时候,爸爸曾经告诉过我,对被别人遗弃的东西千万不要好奇。

quot;爸爸,我好怕啊!quot;小男孩歇斯底里地大哭起来。

不会吧?!我听了下巴差点掉下来,是绑匪弱智还是他儿子弱智啊?你见过哪个白痴绑架过十**快二十的小伙子的?你又见过哪个那么大的人还会乖乖被别人抓的?

quot;你算哪根葱,管不着!quot;

我想了一会儿:quot;我也去,把地址告诉我,晚上我就赶过去!quot;

还能怎么办?我只好拖着昏昏沉沉的脑袋去睡觉。

真是所托非人,我怎么想着拜托小青这件事?

几天以来,第一次感到这样的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