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欢无法控制地如此想,这个想法自从他不再碰她的那天起开始在她心里发酵,然后一天天地转为酸涩

她的qingyu被挑起时,那股saolang魅惑的yin情不比花楼里承欢男人身下的妓女来的逊色,她是让人一尝就会上瘾的罂粟花,是让人不由得沉醉其

他的眼神就像是补捉到猎物的毒蛇般凌厉,炽热的yuang,缓缓地、痛苦地将被她紧紧吸住的男性抽出,粗长上沾染着她的处子血渍,让他气息难以平复

言欢的模样是瑞香从不曾见过的,她的喃喃自语吓着了瑞香,“言欢,你别吓我啊”

她眯着眼努力适应强光,眨了眨眼后,才看清楚进房来的原来是自家大主子雷行风

更有权利要求吗到时候她这房妾室在雷家还有站得住脚的位置吗

算了吧不该也不能碰触的话题她何必提起言欢因一时的失言而在心里感到懊恼

她扬起不见半丝阴霾的笑脸迎视雷行风“昨儿不是听你说,二爷从西北运回来一批优质的宝盖玉跟子玉吗”

她用手揽着他的颈背,放松力道将上半身向后倾,把重量交付在搂在她腰后的健壮手臂之上,“你不待在玉庄里与琢玉总管师傅议事行吗当家的带头偷懒,不怕下面的人跟进”

通常得宝后采得良珍美玉在采工专人口中谓之“得宝”,经过老练工匠审视及分析过玉质、玉色、大小件及可做俏色的设计后,通常会由总管师博向雷行风做个大略的报告,然后在雷行风的指示下将各类玉石交付给各工房的师傅琢磨

上一年秋时采得的大批玉石,日前经过千山万水从西北送到金城里来了,照常理,今儿个雷行风不该有空闲在午后回来雷府才对呀

言欢不让自己沉浸在难过的情绪中,她眨着眼凝视着雷行风等待回答

“我养一堆人是要干嘛的不帮我分劳,那我养着他们吃闲饭吗”

他收臂将她的身子拉近,将头抵在她的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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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不要是他心里所想的那样,否则等她生下孩子后,他铁定要修理她一顿,如此不相信他的小女人真是欠修理,他为了她禁欲两个多月,不安抚赞美他的安分,竟然还敢怀疑他在外面找女人纾解routi需要

如果真有,那倒也罢了,偏他没有,哼他可是非常小心眼会记恨的男人,这笔帐有得算了他真期待与她算帐时能享受到的欢愉

虽不明白他脸上诡谲的笑意为何而起,但她还是看得脸红心跳

不敢再多看他那双深邃热烈的眼眸,她用手推开他的脸,扭过身想下榻,“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问东你跟我扯西,不想与我聊玉庄里的事你就直说,我不是非要听的”

脚尖刚触地,她就被雷行风重新卷人怀里

她现在的脸色好极了,精神也来了,完全不似之前那样不振,这让雷行风心里雀跃不已,这还是她孕后第一次看起来精神奕奕,不像细瓷般易碎

就算真不能承受太热烈的欢快,但比较和缓的她该是能承受的吧

为她一直压抑着的yuwang霎时引得他qingyu大动,眼里泛起贪婪的光芒,“我看这碧玉粳米还真能滋补身子,才喝没多少你就有精神与我斗嘴了,小狐狸的本性又回来了”

雷行风用手支起言欢的下颚,强迫她抬眼与他对视,他对许久未见的精神重回她的身上而感到欣慰

“上回你才嫌我成天跟你说玉庄里的杂事烦人,现下你竟然能编派我不愿与你聊想聊还不简单,等我弄清楚你的小脑袋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后,我跟你聊到耳朵长茧都绝对不是问题快说你在怀疑什么你要不说,咱们就这么耗着”

心里已起邪念的雷行风还是有些顾忌,于是不敢太过急躁,打算放慢步伐慢慢确定言欢的状况

万一她真不能承受欢爱的刺激,他已做了最坏的打算大不了自己解决或是要她用小手帮他就是了伤她,是他绝对不会做的事

“就跟你说没什么了,你做什么非要闹我”言欢语气中泛起了微微的气怒,为他的不放弃而心头烦闷

她以前在他面前只会撒娇使嗔,从不曾使过性子、发过脾气:但有了孩子后,他看得出来虽然她努力克制但坏脾气还是不受控制地挣扎着要冒出头来

见她如此,他不但不感到厌恶,反而更心疼她几分现在的她越来越有人气,不再是从前那个乖巧安守本分,在他面前还掩住真性情的言欢了

他喜欢她的改变,这让他深觉除了她的人之外,她的心也渐渐地能让他掌握住了

“我不闹你,我闹谁去想发脾气、想使性子别憋着,我喜欢你在我面前流露出最真实的性情,欢儿”雷行风的手忍不住从她略粗的腰身上移,捧起她更形丰满的软ru,控制不住对她的渴望,收拢粗指抚搓着那方软嫩

“想问什么就问,不要把话或是心事藏着自从我们在一起后,我没有任何一件事瞒过你,所以你心里有事也不许瞒着我”

自从发现她有孕且有害喜的现象后,这是他第一次除了亲吻外对她做出亲密的动作

虽然一直要自己领受他的体贴,但就是因为太了解他的生理需求有多激烈,所以她更难以放心

不只他在改变,她也一天天在变化着,不论是身亦或是心

“真的没事儿,本来想跟你说句玩笑话,可想想又觉不妥,所以才把话收回来,你别非在这上面跟我绕嘛”

他的抚摸让她放软了身子向后倚在他宽大的胸怀里,同时仰起头任他偏头从旁吮咬她的颈项

“既是玩笑话,有什么好顾忌及不妥的你就说出来呀知道你心里藏了话,我光想就难受,欢儿,说出水让我听听”

在有暖炉的室内,言欢身上的衣物并不厚重,透过衣料,她的rulei已然挺立,俏生生地抵在他的手心里,诱得他低声shenyin

他突然拧住那蕊敏感用力rouiye,“舒服了吗嗯欢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