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时空摇滚(又名:非主流穿越)第一部圈养篇

当时我正在和其他人调试乐器准备每天例行的练习。不知怎么的,我的吉他总是弹一下就没有声音了,然后等会儿再弹又响一下。大概是olly,她要我带她去看上星期tvtheradio在纽约的演出,我答应了,虽然那里不允许像她这样的小女孩入场,我把她背到肩上,于是门卫就放我们进去了。

但在里面唱歌的却是noroberst。他这次骂人更厉害了,还喝醉了倒在舞台上,凹陷的眼睛盯着我和lly,我怕他会吓着小姑娘,决定还是离开的好。

结果迷路了,不过这里是lly喜欢的主题公园,看那些穿着睡衣的漂亮女孩……哦,她们全是中国人。不止这些,还有一些仿佛从游戏里下来的卡通一样的武士!他们被包围了,尖叫?lly呢?天呐,我亲爱的妹妹在哪里?摸摸肩膀,只有一把吉他……

睁开眼睛后,立刻看到的那些粗粗的栏杆让我简直绝望了。昨天,我贴着栏杆传来光亮的地方使劲嚷,只有一个衣着古怪的看守跑下来用g子敲打我的栏杆,就像对待动物园的猴子。我跟他说要见他们的行政长官,但他似乎听不懂,而且再没有理会过我。

渐渐地,我好像明白了现在发生的事:我被拘捕了,某种意义上,这里的人把我当作了恐怖份子之类的人;我只好等着他们宣判或者本地的官方机构前来解释——我不相信这样的设备就是中国的警察局,我上个礼拜才看过3。

于是,又一个问题摆在我面前——这里真的是中国?那我是怎么来的?我※※※z※※y※※z※※z※※※怎么可能睡一个午觉就睡到地球的另一边来了?!等一下,不是午觉,对,清醒一下,之前我并没有睡午觉……

是电击。

我的脑子仿佛又被击中一次,当时的感受像倒录象带一样卷土重来,我战栗了。

身上的手铐一直伴随着我,还有一副脚镣,它们实在太重了,当我只顾嚷嚷手舞足蹈的时候完全没考虑它们的分量,结果到现在已经连站都站不起来了——他们什么都没给我吃,也没有给过我水,这个牢房的墙壁上渗透出一些y体,我渴得不行的时候试着舔了一下,没什么怪味道,大概是地下水。还有什么办法呢?我不想死得太快。

死?不错,我已经考虑到这个问题上了,以前有个很红的少女偶像演过一部电影,讲她和她朋友在泰国还是缅甸的地方被误认为毒贩关了几十年。老天,我记得那里的牢房起码还有床铺和卫生间,也提供足够的食物;而在这里,我估计自己撑不了几天。

睡意又上来了,我立刻抓住这个机会,或许这真的是场噩梦呢?我希望自己还能醒来。

我的吉他在哪儿?

…………………………

以后,凡是※※※z※※y※※z※※z※※※符号代表视角转换。

3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近,潜意识告诉我:事情有发展了。虽然早已精疲力尽,我还是努力半支撑起身体仰头探望。

几天以来,我第一次看到这么多的人,即使他们对我来说是充满威胁的,我还是忍不住感到欣慰,如果力气够的话,我可能会稍微笑一笑……不,太可笑了,如果我真有力气,大概早就动手把那些人推开逃跑了——难保这不是对我的行刑仪式。

他们穿着一样的衣服,制服,大约是深灰色的长袍,头上戴着高高的帽子,像土耳其人那样。但他们都是中国人,我从他们命令并训斥我的说话确定这点——最近电影院放了很多中国电影,里面的人说话全是这种音色,还有那些衣服……对了,我好像看过一张电影海报是这样的,上面有两个男人的打扮跟他们很像。

走出监狱前,我又一次被罩上头套,即使这样,外面强烈的光线也透过缝隙渗进来,它们对我这双猫头鹰眼睛来说已经足够刺激了。

难以置信的是,我居然还能走路,外面温暖的空气仿佛为我的身体注入能量,虽然好几次几乎跌倒,我还是在旁人的押解呵斥下,拖着沉重的枷锁,一路摇摇晃晃地到达目的地。

但这里似乎不是刑场。

我的头套被揭了下来,虽然经历了一番适应,大量的光线还是让我眨了好一会儿眼,甚至挤出眼泪。

周围一片唏嘘声,我慢慢转动脖子环顾一下四周:这是一间大屋子,没有天花板,屋的话。我已经在想他是不是不懂英语了,难道中国大学生都必须学英语的事是假的?还是说我万分倒霉地着陆在中国最偏僻落后的角落?

“我、是、美、国、人——u、s、a!”我用最清楚的发音,一字一顿地念,每个音符结束都在心里划一道十字架。

对方照例说了一堆慢条斯理的话,看来我最后的努力也失败了。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没有一个人懂英语,我甚至怀疑他们大概从没见过白人!

是的,所以他们才会一开始就把我抓起来。看现在那些人的表情,他们看我的样子跟看一头出现在庭院里的犀牛差不多,或者更稀有——我是一头复活的恐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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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人此时的神色颇费傅燕思索:他这要笑不笑,要哭不哭的模样是由何而生呢?自方才将那物件摆出,这少年便发了狂似的要扑过来,若非侍卫阻拦怕是已将凶器得手……

说起这凶器,傅大人便又茫然了:沈境说它是乐器,今日看来竟越发像是如此了,况且经工匠检查,未发现有暗藏利器的机关。傅燕眯眼观察堂下之人,抛开夷人之怪相不提,那双眼目虽泛碧色却也清澈了然,不似歹人之凶横残忍;肤白且薄,身长有余而厚实远欠,配上那头黄不溜秋的短毛和他现在一脸的肮脏倒似一只大活猴——以这样一副尊容能在光天化日混进皇宫深院,莫非确有高招?傅燕不禁将心提了起来。

“大胆夷人!你是如何混入皇宫,欲行何歹事,此物又系何用途?还不速速招来!如若不然,本官与你大刑伺候!”

“dait!”

“大米?胡言乱语!来人,上刑!”言罢,傅大人丢出一根筹子,只听劈啪一声落地。

手下侍卫听这声响,知道大人只是威吓并不急于供,也不挽袖子,纷纷站到那少年周围,为首的用杖吧!”

这话一出,屋里顿时换个番气氛,嬉笑从沈境的俊脸上退去,他的表情终于符合他今日的衣着了。

“临

幸福极光(高干)吧

川那边消息到了。”他举起右手,手心朝下,摆一个“平稳”的手势,同时嘴角下弯,脸色y沉。

“那刑部呢?”高涉瞄过一眼领会意思后,目光返回去,似乎在打量着笔筒。

“傅燕今日未审出什么结果,但是——”看到皇帝面部微微抽动有一下,沈境赶紧把话补充上去。“刺客貌似番国夷人,不通正音,傅侍郎着实无从下手,须得另谋法子。”

“哼,夷人。”高涉手抚着玉犬镇纸,鼻中嗤笑作声。“有趣,侍卫们传言说是头身背大斧的獠牙山鬼,朕倒是要仔细观摩看是什么样的妖魔鬼怪。”

“皇上是要亲自审问?”

高涉举手制止,眼睛缓缓眯了一下:“只要不是哑巴,就没有撬不开的嘴。”

当——

玉石撞在陶瓷上的声音既清澈又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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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宁愿永远醒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