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羿被她看了半响,突然冒出一句:“我真的很冷,你没瞧我都比你同烨兄穿的都多,小年儿,要不你来帮我暖暖?”

“大哥,我这就让你省下心,我回去乖乖的还不行么?”余锦年状似无辜地道。

他们俩人身边,还有几位身着浅黄色道袍的女弟子围着,恨不得一个个能贴到两人身上去。

这里的人个个都病得不轻吧!

早知道方才就不那么说了,谁知道做了几十年这生意,居然没看准人,说错了话。

明亮的水眸紧紧闭上,用神识操纵身前的灵石,让它们连成一线,从眉心的位置钻进识海,再把它们投到那团漆黑奠心镯里。

“姐姐,那小心以后再也见不到小天了吗?除了以前的两位主人,还有姐姐和爷爷之外,再只有小天,是小心最喜欢的‘人’了。”想通之后,小心不再提出无礼的要求,而是表达内心的纠结难过。

我是器灵心中明白,只有两位主人都陨落了,且魂魄消散才不会不要我们的,后来我不止同两位主人失去联系,也同小天之间也失去了联系,才推测出男主人和女主人都陨落了,可恶贪婪无耻的小人,害了我们主人。”

“呵呵,有那天火作乱,我还不知能活得了几百年不,你倒是想的远,还几十万年,上百万年,做白日梦呢你?”余锦年被她气乐了,放声大笑起来。

仿佛感觉到余锦年的反常,一丝微弱,细小的声音,钻入她的耳里。

余锦年唇边有一抹淡淡的嘲讽,这蠢货还想在人前丢脸。

很多时候,她都牢牢记着爹爹和玉衡道君的教诲,刻意压制自己的情绪,不为那么不值当的小事动怒。纵然如此,是是非非,纷纷扰扰找上门来,到了太玄门,也是如此!

她本就是以小姐的杂役身份来这里,这些事都是她该做的。

“怎么,这任务厅是你家开的?”余锦年厉声问。

从今日起,只要在太玄门内就别想穿俗世带来的衣服,只能穿各门弟子的统一服装!

她已有两个好哥哥,实在对这自来熟的蓝孔雀稀罕不起来。

将来我还要让那些想欺辱我们的人,一个个后悔招惹了我。

“走吧!”那张脸面无表情对余锦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