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让他家现在有钱了哪,结果就整了一个黄花大闺女。

你让一个只知道用水泥如何建筑房屋的人,去指导一些用泥土就能建设起六七米高的库房的工匠们,简直就是扯蛋。

毕竟那么大的一个仓库区,还有那么多的进出口,天知道你什么时候把货运进来的。

土坯房,草帽顶,篱笆院,门口的大槐树,村zhongyang的老井,麻木的人们,破衣烂衫的农户,光着屁股流着鼻涕的娃娃,这就是这个村子给高鸿升的印象。

“好吃,那大米一蒸都有香气,吃着还劲道,不回生。真好吃。估计比贡米都好。”

这个事情主要是高鸿升怕死,外面乱他知道,从他下帖子找那些土匪们一起帮忙祸害教民的时候就现了,土匪多如牛毛。

高鸿升走到床边伸手在小炕桌上抄起茶壶给自己倒上一大碗茶水,喝了几口,放下茶碗道:“你小子不在济南府里老实的接受那些教民的田产地产的,怎么有空跑这里来了,说什么事。”

说白了,就是不管有用没用,你买个灵符回家,放上两天然后一烧,什么西方就都被你送走了,回西方祸害他们自己人去了。

刘掌柜看着意气风的高鸿升哭丧道:“高掌柜的,您的大腿可真粗啊!几万两银子的损失,那的多粗的一根汗毛啊!你……”

街头的火堆在无限的扩大,一堆堆大火好像拥有无数的燃料一样,正在翻腾着吐出滚滚的浓烟,将整个城市笼罩在一片黑暗当中。

但今天凶恶的衙役们,早早的就站在城门口,不顾粪车的恶臭将他们纷纷拦下,只是为了让城外的一只大车队早一点进城。

韩光定手忙脚乱的将那包了十块鹰洋的纸筒接在手里,高举着冲着已经远去的高鸿升喊道:“谢高爷的赏。”

欧洲人看美国的富翁们,那是从骨子里都瞧不起,但又羡慕人家钱厚,就是这样的心态。就像现在大家看那些土豪一样,就那样。

可是你还能从那个时空往这边倒腾点什么东西换人民币哪?

可另一边就有点担心了,几个当家的倒是没什么事,能当上当家的都是有脑子的人,最怕的就是那些小喽啰们。

他表弟也没多想,打了个飞爹就过来了,错了,坐飞机就飞过来了,可一进医院看这老兄jingjing神神的躺在病床上上网玩手机哪,你说你生气不,可高鸿升一句话就把埋怨都给堵到肚子里去了。

可你这活也不能耽误了啊!没办法只好强挺着收拾烂摊子。

山谷中的官兵们都看傻了,一个个根本就顾不上,照耀在身上的那些诡异的小眼睛,只是大张着嘴巴看着黄崖山的山顶。7788xiaoshuo

那套戏服竟然凑巧的是ri本的贞子女鬼的戏服,白白的衣服,长长的头,白惨惨的面庞,血红sè的嘴唇,更是加上死鱼一样的眼睛,活脱脱一个贞子传奇到中国。

紧接着那两道圆形的巨大光柱就一点点的歪斜,缓慢的伴随着嘶吼声,一点点的朝兵营砸了下来,就在即将要砸在兵营上面的时候,突然间那两道光柱就消失不见,怪兽的嘶吼声也嘎然而止,山谷中除了怪兽的嘶吼回响声,一点声音都没有。

其实高鸿升也没想道这些高音喇叭竟然能这么响,而且质量还这么好。

“那好,三哥你玩上半夜,我就在这里看热闹了,下半夜你在歇着,看我折腾官兵。”

高鸿升用的方法简直太简单了,进山的道路上远远的埋伏上一些人,有多远哪?

兵勇小心的将帖子递给巡抚李大人,然后就退在里地当中束手而立。

“完事了,三十七个尸都已经运进黄崖山后面的山洞里了,那里面用你搞到的冰镇着,误不了事,就是剩下的就看你的了。怎么样,有把握吧。”

“这事还不大,一百七十多口子都被绑票了,还都是教民,你知道吗?现在那几个教会的洋神父们可还都在府衙里闹哪,这事搞不好就上达天听了,还不大?”

同时这些跟随县官来县城的人,可是跟着县官一起来财的,不然谁吃多了跟着你喝西北风啊!这些人可是没国家工资的,那可都是县官自己掏钱,你们说就县官的那点俸禄银子够干吗的,不贪不捞都能把自己饿死。

说起来这个地方还真不好找,要不是给巡街的衙役几个鹰洋,自己根本就找不到这里,主要就是这里太破了一点,从外面看怎么也看不出这是一个县官副手的住宅。

这要是这票买卖做成了,那可是几万两,甚至十几万两的大买卖。

气的高鸿升无可奈何的堆在被窝里数星星。

伴随着朗朗的诵经声,半个城的人们都傻呆呆的看着城隍庙上那条条刺眼的亮光,竟然连低声的细语都已经不见,人们都大大的张着嘴,仰头看着城隍庙的最高处,那突起的飞檐。

把韩光定气的刚想抽刀上去好好逼问一下,到底是那里的神仙,竟然对自己等人这样,可低头一瞅手里的银票,人立刻就傻了,要不是手下的一个小卒子推了一把,他还不知道要愣多久,只见那打头的一辆马车的马匹的大嘴都要冲进自己的怀里了,吓的他连忙往后跳了一步,大声喊道:“都闪开了,都闪开,大人要出城,快点都闪开。”

刁二狐疑的看了看冷冷清清的大街,转头在胸前划了一个十字,问身边的刘玉亭道:“主啊!今天东大街的人都倒那里去了?”

三个商家,一家四十万,不显山不漏水的就买完了。

刘掌柜的看了看高鸿升道:“好东西,倒是好东西,不过这价格方面怎么算?”

第二天天一亮,城门一开,高鸿升带着黄元昌跑济南府里转悠去了。

就是这样人家还净说他仁义,价格给的公道,反而好像沾了他不少的便宜一样。

为了约束徒众告诫他们“从学者,深戒吝财恋sè,资装妻妾,勿须顾问”从此这人就“以神自畜”开始不轻易接见来访和投奔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