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主要的一点,仓库区的管理权在高鸿升手里,也就是二百栋库房他想用那个用那个,根本就不用和其他人打招呼,这样自己存取任何物品都没人能现了。

这些土围子在高鸿升眼睛一点用处都没有,反而被人堵住之后把自己困死在了里面,可老百姓们还真的靠这些土围子抵抗盗匪。

“其他弟兄们是什么意思,都说说,玛德都吭声别跟个闷葫芦一样,地可是你们的,我又不要地,要地老子上东北随便占,起码占个几万亩,屁大点的地方这也叫地,等老子领你们跑东北,跑马占荒的可劲圈,玛德到时候谁圈的是谁的,那地肥的赚一把都流油,全玛德是最好的黑土地,知道什么是黑土地吗?告诉你们就是最好最好的地,那地肥的,天播完种,都玛德不用施肥,那庄稼就蹭蹭的往上长,连玛德地都不浇,你根本也浇不过来,可就是那样一亩你们知道打多少粮食吗?说出来吓死你们这帮土鳖们,一亩地要是种棒子,最少是上千斤,随便的种种都比这强,旱涝报收的地方,玛德咱山东这个破地方,不是水灾就是旱灾的,知道你们现在吃的大米吗?好吃不好吃?说话啊!”

二来就是武器太好了,人手一只洋枪不说,竟然还拖了门格林炮那个大杀器出来。

黄元昌一看高鸿升来了,立刻就站了起来叫道:“掌柜的来了,正找您哪,说是您出去看船期了一时半刻的回不来,这不刚要走,谁知道您这么快就回来了,亏了多耽误了会,不然还的跑几趟。”

就是给不管是买过洋货的,还是使用洋货的,你贴张灵符上去,过两天请下来,一把火一烧,就连同洋货上的妖怪就都烧死了。

高鸿升看了看这些哭丧的人们,嘿嘿一笑喊道:“哭什么哭,屁大点事,烧了刚好盖新的,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没这把火,要你们收拾收拾店面一个个都跟要了你们命一样,这下好,烧的好,烧了刚好就从建一个更好的店面。就那点损失,还叫损失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身价,不过就是掉根汗毛而已,哭给谁听啊!”

那喊声开始的时候只是一地在喊,渐渐的好像整个城市都在怒吼:“烧洋货,除妖魔”

往城外送粪水的车辆,从来都是第一个出城门,从来没有人跟他们争抢过当先通过的权力。

冲着让开的人群,高鸿升点了点头表示谢意,一扭车把上的油门,屁驴子出更强的声音,“噼……噼”的响着喷出一股子黑烟,从人群中穿过,路过韩光定的时候,十个鹰洋被封在一个纸筒中砸在了他的怀里。

你说这样一个排华的,充满了危险,还满世界被人敲的国家,你过去干什么?

高鸿升估计那边的黄金就是调过来也不够自己祸害的,百分百的不够用。

现代这边到是没什么好担心的,天朝的治安什么的,只要你是不太点背基本还没什么事情。

直接就掏出手机有气无力的给表弟打个电话,那意思就是我住院了,估计要完蛋了,你来看我最后一面什么的,把他表弟给骗来了。

等到第二天天蒙蒙亮的时候,把他放下来,他都快冻成冰棍了,直接就大鼻涕满地甩,感冒了。

最后汇集在黄崖山的山顶,高高的悬挂在半空中。

小喽啰抱着戏服,使劲的冲着高鸿升点点头大声喊道:“会。”喊完就把戏服往身上套,等他一穿完,高鸿升就捂着肚子笑喷了。

就在大家以为这一夜的苦难都已经过去的时候,突然间就听见“嘣”的一声巨响,跟着“嘶——嗷——嗷”的怪兽叫声就接着贴着你的耳朵响了起来,同时在营地的左侧面山岗上,两道圆形的巨大光柱,冲天而起直直的shè向天际。

高鸿升也跟着长出了一口气,用手在嘴唇上比划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就从新站了起来,看着山下已经瑟瑟抖的兵营。

洪金财双手互相搓了搓,来回的摇晃了下膀子,哈哈的笑道:“上半夜我来,下半夜你来,你带过来的东西,上半夜的我还会点,下半夜那些东西,我看都看不明白,哈哈。这顿大餐下来,咱们保证能就把山下的那些官兵吓出屎来。哈哈”

那可是相当于一支军队的眼睛,可现在这些jing英们都憋屈的被俘虏了。

两个兵勇进了大堂,小心的将两个黑匣子放在地上,其中一个兵勇打开一个黑匣子,从匣子里面抽出一上黑sè的对折的帖子,帖子的正面是一个白sè的骷髅下面架着刀枪。

“没事,黄崖山没个万八千的队伍根本就围不住,对了,河东的张大下巴那伙咱们灭了没有,顶缸还需要他们的尸哪。”

“看把你吓的,多大个事啊!不就是绑匪们绑了几个教民吗?至于吗?”

本地的三班六房是一套,县官的家里是另一套,注意那时候是县官负责制,他老人家说了就算数,他想怎么的就怎么的。

高鸿升领着洪金财俩人大摇大摆的,跟着一个管家模样的人进了秦耀祖的私宅。

更不要说绑的肉票,个顶个的都是金主。

可是洪金财翻了个身,嘟囔了几句,从新将风琴一样的呼噜拉了起来,人家又睡了。

几道由两种颜sè组成的激光束从大殿顶端shè向天际,好像几把锋利的剪刀一下就劈开了天际,明亮的绿sè,刺眼的红sè忽然分成数不清的细细光线,犹如荷花一样分散开来,将整个天空分割成一条条的缝隙,缝隙当中是那些刺眼的绿sè红sè线条,那些线条并是固定不动的,逐渐的旋转起来,时而化成一道绿sè的光刀,缓缓的划开天空,时而又夹杂着红sè的光芒,从天际边狠狠的劈了下来,好像要将整个天际分割成几块。

可还没等他动弹那,就见赶车的车把势将手里的马鞭往车辕上一插,利索的从车辕上跳了下来,抖着脸上一道长长的伤疤道:“爷说赏你了,接着。”说完就把一张银票大模大样的塞在里韩光定的手里,然后连眼皮都没抬一下,转身就又坐在了车辕上。

紧赶慢赶的跑到清风楼所在的东大街,远远的望见清风楼那三层飞檐,就现整个街道上人流好像少了很多,但清风楼下两边各搭起的四个竹棚里已经摆好了桌椅,空荡荡的就等着他们的到来。

一个小时扔出去一百二十万后就把一千卷白棉布和深蓝棉布的生意办完了,就是这么快。

看着凝眉苦思的刘掌柜的,高鸿升也没底了,他以为自己带错货了,可根本就没往东西太好的原因,因此就问道:“怎么了,刘掌柜,我的货怎么样?”

他是教会徒弟闲死师傅的主,将手底下人教会两个后,他就钻被窝睡觉去了,至于打井设备更是不愁,两个当家的跟看守宝贝一样,估计打完就的进库房里锁起来了。

高鸿升就黑了点,按照买过来的价格加了十倍的利润想要吓走这些工匠,可是人家工匠们更本就没在乎,痛痛快快的就把他带过来的那一点点工具都买走了。

他就多方接济,还规定了“凡入山避难者,山上设粥,山下设汤,来者皆得饮食”这样一个规定,又开了医药局和文学房等等,到最后更是:“凡入山者,不得私其财,纳其半立籍”这样就开始积累了点资本,在好多地方投资店铺搞贸易。

洪金财立刻就蹦了起来,大声笑道:“哥哥好哥哥,就等您这句话了,您要是不出头,就我来,这么风光的事怎么能不干,我早就看那些教民堵的慌了,这次一起收拾了,看他们还嚣张不。”

三个人一人各坐在这炕桌的一边,更是将炕桌剩下的一边就放在炕沿边上,根本就没给高鸿升上炕的地方,只给他留了一个炕对面的板凳,有点三堂会审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