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话怎么也没法跟女儿去说,看着女儿清澈的双眸,秦强真的不忍心让秦双双过多的了解这个丑恶的社会。

可是随着所在单位破产,两个人下岗在家,本来就没什么积蓄的家庭,变得更加穷困不堪。被生活压弯了腰的秦强,变得越的沉默寡言。

马昇龙在张正义和周沫的热情欢送下,带着自己公司的保安回去了。周沫看到马昇龙走了之后,问张正义道,“张大队长,这小子什么来头,没听说有哪个市领导家的公子是开物业公司的啊?”

张正义对着那个心腹使了个眼色。张正义这个心腹叫做雷锋,也就是上次和他一起把马昇龙送到看守所的那个瘦警察。和那个全国知名的做好事大王,一个名字。

想起昨天晚上,那个女大学生,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样子,周沫也不禁对自己昨天在床上的表现,感到满意,40岁的年纪了,做起那种事来比小年轻还要生猛,事业上的成功确实可以焕男人的第二春。

刘杰风他们几个乖乖的坐在马昇龙房间里玩扑克,马昇龙则是叫住了正要出去买菜的何妈妈,“老妈,我跟你一起去吧,这都是一帮子肉食动物,没几个硬菜打不了他们的。”

马昇龙遮掩的说道,“那是妈你太多心了,我真的没事,昨天几个朋友庆祝我当总经理了,一时高兴,多喝了两杯。”

那个和马昇龙撞在一起的男的,原来正是马昇龙在复员回家的火车上,遇到的那个手艺莫名其妙,时好时坏,“贼神菩萨”时迁的,第十七代传人——时天是也。

中年人连忙对马昇龙说,“那去我办公室谈吧,我把大门锁上,就咱两人,你看行不?”

全部人员的工资算下来,也就不到10万块钱的样子,当然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维修费用,公共电费之类的,可是一个月下来挣个4、5万块钱,那还是一件轻松的小事情,当然这都是建立在小区物业费全额收缴上来的情况下。

管理处的工作人员都知道周经理马上就要出任人事部的副总经理了,就算再不情愿,也得给他老人家几分薄面呀,于是乎下面稀稀拉拉的拍了几下手,想起了几声热烈欢迎新总经理的掌声。

一车人看着老太太都露出鄙夷的表情,公交车司机更是装作没有听见。

老太太压根没有理他,继续拍打着公交车的挡风玻璃,大有你不让老娘上,就甭想开车的坚定信念。

花间草看着刘杰风的眼神,充满了示威的炫耀,不过这会儿在刘杰风几个人心中,一点儿也没反感,反而认为花间草确实有炫耀的资本。

刚进包房就有服务员上来殷勤的问道,“各位大哥,找几个小姐按按摩,放松一下吧。”

哥几个正儿八经的侦察兵转业,又不是炮兵团炊事班了,背黑锅,戴绿帽,还天天他妈的看着别人打炮。

可是这点小限制怎么也难不倒那些绝顶匆忙的开商啊,挖个臭水沟,就说是海景花园,栽两颗小树苗,就是森林公园,等到价格定下来之后,直接都改成停车位。

马昇龙一边骑着车子,一边感谢着奇葩壮士,“感谢壮士相救,不敢请教尊姓大名。”

不过考虑到下一步行动,张大彪子还有用处,赵胖子也没过分的斥责他,只是轻声的咳嗽了两声。

马昇龙将信将疑的接过来一看,上面盖着军委和总政治部的钢印,名字真的就是赵建强,军衔上校,单位上面写着保密。

马昇龙仔细观察了四周的环境,确定没人以后,慢慢的走上了二楼。二楼还是空荡荡的,马昇龙径直去到了那间张二彪子的办公室。

不过这一切都生在一刹那之间,转眼间叶影儿就又恢复了平时那种冷艳冰霜的样子,毅然上车离去了。

“哦,这位小兄弟既然坚持说这个屋子里有什么密室啊,赌场什么的,我也很是好奇。这样吧,咱们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看一看,我也很想见识一下,我这间新租来的办公室到底有什么名堂?”

等了足足有半个多小时,两辆警车才一前一后的姗姗过来。

今天怎么遇见几个愣头青,二话不说,上来就动手。下手还,生狠生狠的,看着那个被砸晕了的司机,十几个同伙都替他感到头疼。

猛然间感觉身边好像有个人似的,扭头一看,花间草就睡在自己旁边,鼻子上还吹出来了个鸡蛋大的泡泡,随着呼吸一张一缩的,一张也不知道几天没有刷牙的臭嘴,正正的对着自己的脑袋。

听马昇龙说明了自己的来意,刘天南不由得重新打量了一下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没想到,这个平时看起来不吭不哈的年轻人,野心还真不小,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是这么大的手笔。

已经跑出去几步的马昇龙回头一看,花间草还站在哪里一动不动的不往下跳,着急的喊道,“,刚才那几下把你他碰傻了吗,快跳啊,后面的人马上就要追上来了啦。”

籍贯:不详

原来只是自己做了个梦啊,马昇龙坐起身来,擦了擦头上的冷汗,想起梦里的情景,掏出口袋里的烟给自己点上了一根。

美艳女子冷哼了一声,说道,“要不是我把三卷天书,赐予给你,你怎么能成就水泊梁山的赫赫威名?就凭你自己,假仁假义,黑不溜秋的样子,真不知道那时候我是怎么瞎了眼,找了你这么个混蛋玩意?”

女警花威严的喝道,“把他们几个都给我铐起来带走。”

一副嫉恶如仇的样子,好像没能实现,都是因为这几个好赌成性的家伙们一样。

真不知道,当高的千术和强大的预知能力纠缠在了一起,会不会也成了“先有鸡,还是先有蛋”那样千古不解之谜了呢。

张二彪子到了办公室以后,先招呼马昇龙两人随便坐,又拨打了几个电话,听他说话的意思,好像是在帮马昇龙安排赌局的事情。马昇龙就那样静静的坐在沙上等着。

马昇龙坐在那里吸着烟,看着眼前这些疯了一样的赌鬼们,心里面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看场子的小年轻一边在肚子里恶毒的咒骂着花间草,一边一只手捏着鼻子,另一只手用两个指头尖捏着那散着热气的2张10元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