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间草双手不知怎么一抖,就轻易的挣脱了绑在双手上的腰带,轻巧的从广告架子上跳了下来,一个箭步就窜进了消防步梯里,四处找寻着自己的衣服。

……

刘长山来到了自己的桌子前,坐下,斜着眼睛看着马昇龙,问道,“听张部长刚才说你是个退伍兵?”

前者的结果就是自己又摊上麻烦了,再一次进到看守所里,而能不能平安无事的出来,还是个值得考虑的问题;

导购小姐听到马昇龙不带脏字的把那个失足女青年骂了一顿,强忍着没笑出声来,憋得小脸通红,深呼吸了一下后,对着马昇龙说道,“这位先生,谢谢你的好意,我们这里不收小费。”说着,接过来银行卡,把1000块钱递给了马昇龙。

而一些老实一点儿的保安,看到在这里当个保安,还要天天和一些社会上的流氓打打杀杀,随时都有生命危险,工资再高那也不能要钱不要命啊,纷纷都提出辞职申请。剩下为数不多的几个人也是在摇摆不定的混日子,遇见事情能躲就躲,连正常的日常安保任务都快没人管了,几乎陷入半瘫痪的状态。

“小龙啊,你复员回来也有些日子了吧,我看他们几个都算是安排好了工作,你呢,以后有什么打算呀?”刘天南故作关心的问道。

马昇龙瞪着秃头二爷,愤怒的问道,“你他吗的倒是给我说说,今天到底是咋回事?”

马昇龙一脸的无所谓,一声不吭的坐在一边,拿刀切着乳猪,吃一块乳猪,喝一口二锅头,脸上露出无比惬意的表情。

郭永强被张天雷的那一脚跺的是鼻血长流,这可比看毛片流血流的多了,脑子这才想起来,刚才看那个季时雨打他的眼神,再看看眼前这个黑大汉,看样子那可都是个杀过人见过血的主儿,再嘴硬下去他们可是真敢把自己活埋了呀。想到这里郭永强顿时害怕了起来,看着张天雷不敢接话。俗话说,楞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收拾郭永强这号地痞无赖,还是张天雷的办法直接有效。

郭永强探着头透过贴着黑色太阳膜的车窗玻璃向外面望去,虽然外面黑乎乎的看不怎么清楚,可是通过远处昏暗的路灯依稀能看的出来面包车行驶在a市通往省城的国道上,最近这段路正在修路,道路两边的电线杆子上的路灯大部分都不亮了,一到晚上一辆车都没有。

马昇龙没想到田丝丝这个小姑娘,心思会这么重,为了这件事儿一直责怪自己。他是不知道,5000块钱的保释金,几乎相当于田丝丝摆一年地摊的收入了,再说马昇龙两次打架都和田丝丝有关,虽说不怨她,可她心里一直都在埋怨自己。

马昇龙满意的看着刚才还凶神恶煞的几个持刀壮汉,现在被自己收拾的老老实实趴在地上,转身走到小饭馆门口打算放下铁锨离开的时候,从火车站里面走出来两个警察,走在警察旁边的正是拉着马昇龙非让他买糕点的那个大块头糕点贩子,一边走,一边梗咽着对警察说着什么,痛不欲生的表情,让人怎么看怎么像一个刚被人侮辱了的小姑娘似的。

吴副市长听到自己的老上级在那边气得拍桌子,心里面乐的像开了花儿一样,“哼,李援朝,我收拾不了你,有人能收拾你,难道你还敢跟整个国家作对。”

一心想当职业军人的马昇龙。当时简直冤枉的就像个现代版的“窦娥”,不止没人给他辩解的机会,而且还被禁止向别人透露在李老爷子身边生的任何事情,最后只好无奈的摘掉肩章、领花,退伍回家。

“没意见,没意见,一点儿意见都没有。”陈志勇巴不得他们立马离开,只要不把自己带走,带走谁,他都没一点意见。

田丝丝挣扎着要坐起来,何妈妈赶忙上前扶着田丝丝,把枕头竖着放在床头,慢慢的扶着田丝丝靠着枕头坐下。

吴天驰吞了下口水,紧跑两步,跑到了田丝丝身边,招牌式的贱笑,依然是太监似的公鸭嗓,讨好的说道,“丝丝,你看咱们去哪个宾馆好呢。”

开门的是秦闪电,看着一脸憔悴的田丝丝,关心的问道,“你没事吧,怎么休息了一下,脸色反而更难看了,不是病了吧。”

等到秦闪电几个人出门去看守所探望马昇龙的时候,田丝丝就借口太累了要回去休息,但是她出了门之后没有回对门的家,直接奔吴天驰住院的中心医院而去。平时省吃俭用的她,还破天荒的打了个“面的”。

“我,我打得传呼。”秦闪电的老爸连忙跑过去接过电话,

别人不知道这个吴副市长,刘天南天天给他打交道,那可是太清楚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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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石哥晚上对他下黑手的那一瞬间,马昇龙就决定了,既然忍让也解决不了问题,那就不再忍让。有位伟大的领袖曾经说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与其这样忍气吞声的活着,还不如轰轰烈烈的和这些个混蛋斗上一场,既然有人非要玩,那就陪他玩下去,看看最后到底是谁倒霉。

可是平时最守时的马昇龙到了约定的时间竟然没有出现,等了半个小时以后,几个人忍不住就结伴到他家来找他。

就是在这么先进的监视条件下,一旦出事,不是“临时工”疏忽职守,就是监控设备“恰巧”坏了,正在维修。

虽说自己不想惹事,但是看着田丝丝在自己面前被人侮辱,马昇龙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虽说复员回来国家会安排工作,可是现在这个社会,自己家里没权没势,就算是安排工作,也不会是个什么好工作,是应该认真的考虑一下以后的路应该这么走了。

“田姑娘,我到了。”

“后面好像有几个人,从车站出来后一直跟着我,我有点怕,我看你也不坐车,就想着和你一起走,行吗?”女孩渴望的看着马昇龙,生怕他会拒绝她。

“没事的话,坐下来一起喝点。”马昇龙就是这样,一喝点酒,不管认识不认识,只要看着顺眼,就会拉着人家喝酒。

就在这时,只见从别的车厢匆匆忙忙的跑过来一个中年人,离着中年人有十几米远的后面还有个和他差不多年龄的女人一边跑,一边喊

最后小剑再给大家讲个曾经看到的笑话,博大家开心一笑。

花间草久经江湖,比马昇龙厉害的多的人物,栽在他手里的没有一千也得有八百,又怎么会被马昇龙的这几句大话恐吓到,依然坚决的问道,“你先别急着吹牛b,你就说你输了怎么办吧?”

马昇龙干脆的说道,“随你,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花间草终于得到了心中想要的答案,高兴的说道,“好,一言为定,我赢了就把你也扒光了挂在天台的广告架子上,哈哈哈。”身为跆拳道黑带,空手道黑带,泰拳十段等等,什么乱七八糟的搏击技术于一身的花间草,自然有这个自信,只要给他一个公平的决斗环境,他绝对有信心满血ko马昇龙,一雪前天晚上的光屁股之辱。

信心满满的花间草好像已经看到了马昇龙光着身子,挂在广告架子上面的情景,脸上洋溢着报仇雪恨的得意,

“哼,把你小也冻成毛毛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