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昇龙看到孙圆圆不搭理自己,就拉着田丝丝,准备离开。正要走的时候,忽然孙圆圆从警亭里面探出了个头来,“好像是市中心医院的救护车来拉的人,你要是找到他们,记得要好好给人家‘道歉’喔。”孙圆圆把‘道歉’两个字说的意味深长,说完还冲着马昇龙眨了眨眼睛。

大块头的糕点贩子目瞪口呆的看着在法国梧桐树上晃荡的剔骨刀,剔骨刀虽说比较锋锐,可是法国梧桐树的木质那也是比较坚硬的,别说离着10几米远的距离,就是站在跟前,自己也不一定能扎这么深,怪不得这小子这么梗头了,原来手底下有这么两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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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在一年以前,身为华夏第一军区司令员的李老爷子,接手了一项保密级别为绝密的军事行动,这项行动的成功与否直接影响到国家的根本。

看着对面的年轻将军淡然的说道,陈志勇却知道他一点儿也不会和自己开玩笑,如果不按他吩咐的做,他肯定会把自己的看守所翻个底朝天的,立马转身跑回看守所里,动作麻利好像回到了自己年轻的时候。

马昇龙看着黑着脸的张天雷,禁不住一阵感动,对着他笑了笑说,“没事,今天多亏了你和杰风了。”

“哈哈哈,太好了,这是真的了,刚才真的是田丝丝来找我去宾馆开房了,哈哈哈。”吴天驰腾地站了起来,乐呵呵的冲进卫生间。

吴天驰说起这番话来,那是底气十足啊,那是何等的理所当然,何等的威风凛凛啊,真不愧是一个受a市培养多年的领导干部呀,一般人还真没他这个范儿。就算是一个作案多起,一直未被警方绳之以法的强奸犯,也说不出如此有深度的话来。所以说观察一个人,要观察他的一言一行,从中可以充分的体现出他的家庭出身,学识素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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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去回个电话,一会儿就回来。”秦闪电打了个招呼,急急忙忙的下楼去了。

刘杰风的爸爸原先是a市市政府的工作人员,早在改革开放初期,看准时机,果断的辞职不干,利用以前在政府工作积攒下来的人脉资源,倒空卖空,积攒了第一桶金,然后涉足餐饮行业、娱乐行业,一步一步的展到了现在,更是在前年创建了顶峰集团,现在主要以房地产开为主营业务。在a市那也是数得上的成功人士,为人仗义,交游广阔,黑白两道都要给他几分薄面。

马昇龙把烟头丢在了地上,狠狠的用脚踩灭了,走到四滩烂泥……人前面,左右开弓,四声“咔嚓”声中,卸掉了他们几个的下巴壳,惨叫声犹如关掉了开关的收音机,戛然而止。

想通了这一切的王警官恢复了镇静,连忙通过对讲机通知同事16号监房有人受伤,需要医院派救护车来。半个小时左右的功夫,医院的救护车到了,看见眼前的一幕,就连见惯了伤病的医生都震惊了。能把几个凶悍的犯人,在清醒的时候,关节拆卸的如此干净利索,简直比他们医院那个教授级的老中医还要厉害。医院的人小心翼翼的把几个烂泥般的人,抬上了担架抬走了。

在几个热心人的帮助下,何妈妈和田丝丝匆忙的收拾好东西,推着三轮车向着家里走去。

马昇龙抱着自己的被褥慢慢的向自己的十号铺走去,虽然马昇龙没有东张西望,但16号监房的一举一动还是尽收眼底。

看着两个同伴挡住了田丝丝的退路,吴天驰慢慢的走到田丝丝面前,伸出左手就往田丝丝的脸上摸去。可是没等摸到田丝丝的脸上,他伸出的胳膊被一只手给牢牢的抓住了。

早上那种近水楼台的好心情荡然无存。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这世上的事还真是祸福相依啊。

马昇龙刚才看到吴天驰无耻的表演,对他本来就没什么好感,又听到田丝丝叫他什么“吴科长”,就更加认定他一定是仗着自己手中的权利,打田丝丝的注意,这样的败类是马昇龙最厌恶的。

马昇龙打量着站在面前的这位姑娘,小姑娘年龄大约十七、八岁的样子,上身穿着粉红色的鸭绒袄,下身一条休闲牛仔裤,既朴素无华又衬托的青春靓丽,只是瘦骨伶仃的身材看上去略显得有点单薄,让人看了不由自主的生出想要去照顾她,保护她的感觉。五官虽说不上花容月貌,但别有一种小家碧玉的精致,尤其是一双大眼晴黑且深邃,忽闪忽闪的,透露出一股楚楚可怜的感觉。

夜静穿墙过,更深绕屋悬。偷营高手客,鼓上蚤时迁。

部队真是一个一物多用最好的学校,就拿绿茶缸来说吧,平时是洗漱用具,喝酒时就是酒杯,泡面时就是饭缸。脸盆也是如此,早上是洗脸盆,晚上是洗脚盆,劳动时是垃圾盆,包饺子时是和面盆。

什么?拒签?像小剑这样的奇葩土条很多吗?不多的话,干嘛不签?小剑心里郁闷极了,也不写了,直接下机睡觉。到了下午的时候,想想还是听话,去青训营报个名,找个教官指点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