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府中,张果倚在坐椅上,头昏沉沉的,他合目养神却渐渐睡去,前面不远处站着城隍,似乎早就在等待他的到来,张果飞奔过去道:“城隍,本府总算又见到你了!”

徐华阳鼻腔一酸,双膝跪倒:“爹,是儿,儿回来了……娘呢?”

“片刻?玩起来就忘了。你到底是谁家的孩子,这么贪玩?”

翌ri一早,佟展便来到了相府,见到了丞相李纲,佟展撒了谎,说他的娘子即将临盆,父母年岁已高,他必须赶回去看望照顾妻子,恳求丞相领他面见皇上辞程,李纲见佟展说话间声泪俱下,心软了,答应领他上朝面君。八宝金殿之上,李纲出班施礼:“陛下,文顶状元佟展求见。”

就这一下,还真的震住了余政,兵卒也吓得倒退了好几步,张井一见急了:“余大人,冲进去呀!

“张某愿与你大战几合!”人们都甩脸观瞧,只见从东北角闪出一匹白龙驹,马上之人红袍蓝腰带,在主考台前停马挂出了标号:临安(即今杭州)张奎。立刻较军场一阵sao动,知道他的人都清楚他的背景,当朝国舅,西宫娘娘之弟,太师张井独子。此人长脸,面如黄钱纸,高鼻梁,大嘴岔,虽然其貌不扬,但却心狠手辣。他催马来到周旭面前一摆手:“请!”

“你这人真麻烦,问这问那的。”

陈管家眯缝着眼睛上下打量了一番佟展道:“是找你。”

“是吗?本小姐倒要试一试和它斗一斗。”

“说了,玉簪已经在公鸡肚子里取出来了。”

华阳看了一眼华峰:“你说什么?”

“这就好,因为这孩子须过继他人方能。”

五德行君领旨下殿,不到半个时辰便回报上凑:“陛下,臣已查明泄露天机者。”

玉帝一脸怒颜道:“他是何人?”

“乃永宁府地方城隍。”

“他现在何处?”

“臣已将他带来,正在殿外等候。”

“让他晋见!”

殿头官高声宣旨后,两名天兵押着城隍走上灵霄宝殿,只见城隍被反锁双臂,低垂着头不敢抬目,来到近前跪倒施礼,玉帝看了看他道:“下跪者可是永宁府城城隍?”

“正是小神。”

“尔可知罪?”

城隍虽然害怕,但事已至此怕也无济于事,反正难逃一死,何不如实作答?想到此城隍反而是不怕了,他微微抬了抬头道:“小臣身为一方城隍,实在不忍看到苍生遭此大难。”

玉帝容颜更怒:“大胆!你可知泄露天机是要问斩的?”

“小臣虽知泄露天机后果严重,但为救苍生于灾难,小神也顾不了许多,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玉帝火冒三丈,一挥手道:“好,拖出去,斩!”

两旁金甲天神上前就押城隍,太白金星慌忙上前跪倒:“陛下,慢,能否听老臣一言?”

“老翁,如是求情,就不必开口了!退到一旁!”

太白金星还想说,玉帝“啪”地一拍龙案:“退下!”

谁也不敢再多言了。正在这时,殿外守门官进来报:“启禀陛下,南海观世音菩萨到。”

玉帝欠身站起:“快请!”

观音菩萨手托玉净瓶缓步走上灵霄殿,玉帝的怒颜稍稍缓和了些道:“菩萨远道而来不知有何要事?”

观世音单手作揖道:“陛下,贫僧是从灵山而来,路过这里,得知陛下怒要斩永宁城隍,因此特来求情。”

“菩萨可知他犯下了不可饶恕的大罪?”

“贫僧有所耳闻,他泄露天机,犯下了天条。”

“既知详情,菩萨又为何要替他求情?”

“陛下,他的确犯下了大罪,但是出于解救苍生而不得已犯下天条,还望玉帝能从轻落。”

“菩萨的意思是他出于解救苍生,没有错,反而是朕的残忍,难于苍生是朕的错是不是?”

“贫僧并非这个意思,城隍有错,但错不致死,至于陛下身为天庭之主,按法理应惩罚罪者,何错之有,所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天庭也不倒外,无法怎成方圆?陛下千万不要误会贫僧,贫僧只来求情而已。”

从内心说,玉帝不想轻饶了城隍,但又不好拒绝菩萨,沉默了片刻之后,玉帝道:“好吧,既然菩萨为他求情,朕可以饶他一死,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饶,配东北,接受剥皮煎熬之罪,永世不得返回中原!退殿!”

城隍终于幸免于一死,但在两名天差的押解下浮云飘向远方,来到了东北金国边界上空,往下降了降浮云,脚下是一条宽延的大河,正值初夏,北国与南国风光看上去没有多大区别,只是少见树木,两名天差一抓城隍的双肩道:“这就是你的受苦之地!”说着,猛一推,城隍飘坠而下,落在了大河的岸边,几天后,这里便长出了一株枝叶茂盛的柳,人们无不大为惊奇……

金国大王完颜亶膝下只有一女,幼名阿珍,阿珍公主聪明灵俐,貌如芙蓉,能文善武,

完颜亶视为掌上明珠。可就是这颗掌上明珠前不久突然患了一种奇病,一直昏迷不醒,宫中太医谁也说不出这是什么病,个个束手无策,完颜亶更是焦急万分,一怒之下,斩了两名太医,吓得其他太医心惊胆战,不敢多言,完颜亶指着他们的鼻子道:“养尔等这些奴才有何用,连公主得的是什么病都不知道,本王再给尔等三天时间,如果还是诊不出公主的病,尔等都不用活了!”

转眼三天过去了,太医们仍诊不出公主的病,眼看着公主的病一天天更加的严重,完颜亶如坐蒸毡,他猛然一拍桌案道:“来呀,将这些无用的东西全给我推出去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