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珊珊吐了吐小舌,真是款大就是爷啊!矮冬瓜以前是怎么跟她说话来着?哦对了,仗着她没钱没势一个劲的讽刺她,现在怎么轻声细语外带“您”字了?

她禁不住激动地怒嚷起来:“完全就是瞎掰!小怡我跟你说,沈乔儿……”

冷珊珊神神秘秘的样子让东方怡越疑惑,听声音好像逆寒……

富二代们一个个立马和沈乔儿划清界限,选择自动退出,齐小芝看大势已去,也准备灰溜溜的逃走。

沈乔儿的马尾一荡一荡的就来了,八厘米红色鱼嘴高跟哒哒响彻青石地板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是高傲的孔雀,她的目光穿过人流与冷珊珊对视,刹那间电光石火。

然出乎意料的是,墨逆寒挑眉一笑,痞痞的凑近冷珊珊耳边,极为温柔的应了声好。

一看沈乔儿此番兴师问罪的模样,明显就是齐小芝的同党,她添油加醋道:“冷珊珊!过去你偷我镯子,学校教育你一番以为你老实了,现在你又欺负刚转校来的新同学,是不是还想闹到德育处去?”

说的纯正英文,虽然她听得不太清楚,但那一句“”她算是听清了。

“咳咳,冷珊珊小姐,能不能带我逛逛别墅,顺便看看我住哪?”

整个倾耳别墅区拥有成百上千的小洋楼,东方烈的这栋别墅不仅比其余别墅豪华宽敞,而且与其余别墅隔着三条大马路那么远,四周幽静,少有人来。

刚接起,那边就传来一阵低吼:“你在火星吗,接电话怎么这么慢!”

眼泪啪嗒直落,他却没有一丝疼惜,好似要不够般,只用更为刺激狂野的方式掠夺着她的甜美。

听到东方先生这个陌生称呼的东方烈,身体微微怔了下,他缓缓转过身来,幽深黑眸似笑非笑地凝着坐在餐桌那端的她。

“冷珊珊!你个小贱蹄子!你怎么不去死!”冷萱萱突然疯了一般乍起,揪住冷珊珊的头,眼神恶毒:“我今天就要替爸妈教训你!养了你21年,你不但不报答,还联合外人对付冷家!贱人!”

冷珊珊对上钟雪质问眼神,尖锐目光几乎能将她刺穿。她喉咙顿时卡住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院子正中对着的是一幢西式别墅,巍峨的石柱雕刻着希腊女神,圆弧形的复古穹顶增添一抹神秘。

没有任何犹豫,一根手指钻入!

看来,她有得忙了……

冷珊珊被东方烈散的凌人气势给震得醒神,继而感觉一头雾水,他干嘛要向自己解释?只是这女人,除了翘臀丰乳身材棒之外,怎么说起话来就像绵里藏针,徒然让人心里难受呢?

他,为了自己这件婚纱这般劳神劳心,究竟为了什么?

听墙角被现了!

高鼻挺立,嘴唇微翘,双眸细长,略略闭着。有棱有角的脸俊逸非凡,就如天神亲自雕刻!

“你小子怎么还没出去?”东方烈打断东方燿的思绪,语气不善。

a城学府路莫尔大学北门附近,有一片精巧的别墅区,名字叫倾耳。

他不喜欢哭哭啼啼的小白兔,因为那种女人除了给自己带来麻烦之外没有任何用处,而冷珊珊骨子里的韧性,完全可以为他所用!

不待人反应过来,他款步迈向跌在君子谦怀里的冷珊珊,姿态优雅地蹲下,为她仔细擦去额角渗出的冷汗,神色自然地横抱起她,似什么也没生过一般,再次优雅地站起身来。

一声闷哼,冷珊珊双手无意识挡了一记本应该甩在她头上的青紫伤痕,退了两步,跌倒在地上,狼狈至极,可她不哭不闹,倔强双眸在这一刻看起来尤为清亮。

在别人眼里或许不可理喻,或许认为她是网瘾少女,但在她眼里,这些却是她二十一年里唯一的温暖!是陪伴她度过无数个逃避煎熬日子的良药!

“没什么关系的,我没有想过爸爸和妹妹还会欢迎我进这个家门,我只是回来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拿完就走。”冷珊珊咬着唇,在冷建霖和冷萱萱震恐神色中,她一双纯真而灵动的双眼朝东方烈非常无辜地眨了眨:“老公,要不你进去帮我拿吧……”

怎么有这么不要脸的男人?天煞的,就没人能收了这个变态吗?

而根据其他人的谈话,她好像知道了什么,然而眼前一团迷雾拢着她,真相隐隐约约,她始终看不真切,她在想,东方烈,到底是怎样一个人?

冷珊珊疑惑的目光在东方烈和东方怡之间逡巡,他们这副严肃的样子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有什么想瞒着她?

东方烈稳健的脚步不慌不忙接近,当足够嗅到男人身上淡淡的古龙香水味,她秀眉紧蹙,无端退了两步,因昨晚运动过度的缘故,腿一酸,她几乎跌倒。

东方烈猛地将她翻过身甩在座椅上,冷珊珊全身横趴着,双手被他死死扣在身后,现在就连扭头也有些困难,何况是看到男人俊颜上的表情?

她越逃,他越怒,直至逼着她在角落里瑟瑟抖,刺眼的灯光蓦地被谁打开!

君子谦眸底闪现一抹痛苦,她的口中怎么能残留另一个男人的味道?她是自己的,如果不是逼不得已,他怎么可能做那样的决定?

“你刚刚说那话是什么意思?”冷珊珊是个藏不住疑问的女孩子。

当抬眸瞥到冷珊珊目光呆滞抱着自己窝在床上的可怜样子,脑中忽然闪现一个主意。

冷珊珊的记忆如此清晰,清晰到东方烈身上的散的淡淡香气都记得清楚。

东方烈黑眸闪过一丝森然恨意,猛然攥住冷珊珊左边柔软,肆意揉着。

东方烈是谁?她真的不认识他……

沈乔儿一听,花容顿时失色,险些踉跄摔倒。封井是有名的花花公子,也是她的前男友,她……的确头脑一热让他拍过那种相片。

似是明白墨逆寒才是始作俑者,她紧紧咬住唇畔,鼓起勇气叫住他:“墨学长……你能不能——”

“很抱歉,不能!”墨逆寒似乎知道她要说什么,想都没想拒绝。她敢这么对珊珊,就应该想过下场!

东方怡从门外奔进来,见到此情此景,既惊又气,眼泪瞬间夺了眼眶,哽咽道:“嫂子……你……都怪、怪我没让保镖跟着我们……”

面对东方怡的自责,冷珊珊心都疼了,但怎么左边耳朵火辣辣的听不太清呢?脑袋也很晕……

她勉强挤出一丝微笑:“我没事——”

刚说完,打算替东方怡拭泪的手徒然落下,晕了过去。

“嫂子!嫂子!”

“珊珊——”

他们呼喊她的声音,都成了嗡嗡嗡嗡,啊啊呀,她不要耳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