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自竺寸金的心情随笔——《伤别离》

我坐到了火堆旁,朝她张开手说:“来。”

“不哭了,”我虽然晓得原委,但还是忍不住习惯性地去问她:“告诉我,你怎么了?”

又一个崭新的天,白的不是很亮,大约是困了,我睡得很沉,迷糊中听到了家里的吵吵,我这才如梦初醒的睁眼。我晕晕乎乎地下楼,忘了穿鞋,楼下坐着表情严肃的阿爸,他正用力地揪起寸草地耳朵训斥他。寸草一脸委屈地站在阿爸面前,也没有穿鞋,我看到他像是一块儿说不出话的木头,愣愣得听着阿爸的训斥,判若两人的乖巧。他竟然没有回嘴,这种忍气吞声让我多多少少有些不忍。我光着脚丫跑过去,拉开了怒火中烧的阿爸。

“好好说话。”我骂他:“鬼头鬼脑的,什么态度啊。”

远了,那隔了一颗心的距离——迢迢的路,无期的归程。

我很喜欢这样飘香四溢的香甜,只是,我要的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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