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来,花瞳的面sè变的有些为难。他虽然是个紫sè真火的大修为者,遇见乔牧终究还是不敢违拗,多少次想要离开枯木寨都被拉了回来。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可以骗得别人,也能骗得自己的好理由,也是伍梦寒那厮挑起的话头,现在却又不答应。若伍梦寒执意要走,那奉令也只有夺下玄器,并诛杀眼前这些人。花瞳毕竟不想再做个莽夫,伍梦寒既然留在这里,想来也是为商人逃走而拖延时间,现下里也可以借了这个理由,说道:“你如果不跟我回枯木寨,怕难保你身后这些人的xing命,莫非你想他们死在你的面前?”

杜玉霄的生意做到了天南地北,形形sèsè的人都见过,唯独这韬烈,真的完全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想问你一句,为什么会相信我?”这种莫名其妙的信任,很容易让人头脑热,甚至死都不怕,杜玉霄一个几十年经验的老手,自然对这个法子也颇为了解,但真的被别人用到自己身上,还真的有些就莫名其妙了。

商人哪里愿意听,一个个坐在地上,女人们抱着孩子也不愿意再走动半分。毕竟危险不在眼前,不然有机会逃命的话,谁愿意等死?杜玉霄曾是这些人的领头人,他的话也许有人愿意听,韬烈走上前,“杜玉霄,危险就在眼前你也是知道的,你不妨劝劝他们,逃命要紧。”

平ri那些流匪各自忙着争地头,抢标货,哪里有时间让自家的人练这玩意。此时再看乔牧的枯木寨有这般军事素质,哪有时间后悔,催促着兄弟们便上前砍杀。虽然七彩真火如同火龙席卷,却烧不透那纯铁打造的盾牌,那些个当家的只有看着众家弟兄上前送死,毫无办法。此时间,南宫绝推开面前的平庸之辈,大喝一声,也不废话,挺起手里的钢刀便狂奔而来。刀斧手也不放松,竖起盾牌便要阻拦。谁知南宫绝突然跃起,双手捏着刀便跳到人群里乱砍。南宫绝击破了刀斧手的盾牌,后面紧跟着的小喽喽一个个变成凶狠的大爷,提刀便是斩杀,丝毫没有情面。

见着众人答应的爽快,伍梦寒皱眉便问:“你们莫这里答应的爽快,待到我将玄器送了出去,却又后悔起来。”

乔牧哪里愿意听这废话,吩咐小喽喽留下贵重物品,拉出八十车的货物到门前来分给其他土匪,只盼着能劫回商人,找到玄器。

“乔牧大哥莫要再拖延时间了,眼看着就要天明了,莫不是还要留着我们在这里吃早饭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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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抖着双脚,嘴角还不住的哆嗦,那人哪里会想到韬烈竟然如此蛮横,忙说:“韬烈大人说的是,小人这便去门外候着,有事再喊小人进来就是了。”

韬烈细声说道:“你自己千万小心,消息且说来听听。”

“这话怎么说?”

伍梦寒不知是为了撇清与杜玉霄的干系,还是真的动了怒气,接过韬烈递来的玄器,走上前便给了杜玉霄一个耳光,怒道:“他人子女都是父母的心血,夫妻二人受了多少罪过才得了那天降的福音。你竟然为了几个铜臭做出这般惨无人道的事来,真不知道你这种人有何面目再见自己的父母,有何面目叫出自己的名字,难道不觉得愧对祖宗,愧对了自己的姓么?”

这话可是熟悉,就在刚才还是他杜玉霄主场的时候,那些凶犯说的就是这一模一样的话,没想到转瞬这话就让杜玉霄说了不仅是一样的动作,便是语气也是一模一样。伍梦寒不免笑了笑,“这话刚才还说过,你却又来说一遍。你没有给那盗贼准备好快马与钱粮,我这个姓伍的不还是没有死?现下里任凭你再造次也无法逃脱了。要不韬烈大哥也让我和家里人说说话?”

商队里面的生意人为了防身,多喜欢带些兵器防身,所以不管会不会武功,都会带着兵器在身上。自然,北方人喜欢用刀,所以多带着刀防身。经过一一排查,留下的竟还有四十多人。

“不是说喝茶会至失眠,体内顽石倍增,更能导致心律不齐么?伍兄弟就不怕有什么后顾之忧?”

伍梦寒这一惊非同小可,转头看着靠里面的床边呼道:“我的宝贝玄器果然不见了。”

此时伍梦寒已经醉的不成样子,哪里听得进去杜玉霄的劝解,听到他说自己没有那宝贝,便一把推开杜玉霄,转头又往篝火旁冲了过去。众人刚才听说玄器,都动了心,如今看见伍梦寒折了回来,哪里还有心思唱歌跳舞,都齐刷刷的又看了过去。再看伍梦寒,刚要开口说话,不想酒意上来,忍耐不住,竟吐了一地。杜玉霄不等伍梦寒说话,赶快将伍梦寒扶到一边。

晋芮本来不是个暴躁的人,只是被伍梦寒气的无处泄,这才动了怒火。想来晋芮也是杀人如麻,哪里顾及八爷,手里的钢刀挥舞的越来越猛,看准时机全力砍了过去。八爷也不客气,两柄长剑舞的像两条飞蛇一样,上下翻飞,进攻的难以招架,防守的严丝合缝,久攻不破。

“凭没有其他办法。”这个理由真的无法拒绝,连伍梦寒自己都有点佩服自己能够说出这样的话来。

晋芮哪里还忍得住伍梦寒的胡说八道,抓起伍梦寒的衣领便摔在地上,怒道:“再不说实话,就先砍了你这一双脚,到时候不怕你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