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箫道:“我知道。但是我一直没有把这些话放在心上。没想到皇上却把这话当了真!”

薇儿迟疑道:“可是二王爷并没有谋反之心啊!这样一逃岂不是就是承认自己有造反之心了吗?!这样岂不是害了他?!”

伯箫更加不解地问道:“劝我做什么?!”

凌雪笑道:“你又想去做什么坏事?!小心被皇上知道了又要罚你!”

那太监道:“奴才不知,皇后娘娘只是吩咐说这件事不能让别人知道,包括太子爷。皇后年年说有要紧事要交代太子妃娘娘。”

不一会揽月和推星以及白芷和几个轻功较好的女孩子也追来了。揽月问道:“师父,怎么回事?!”

水溶寒这才听明白薇儿嘴里的那个“小东西”是指谁。她微微一笑道:“那好吧!那我就不留你了。你们下山去吧,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派人带信给我,我会在最短的时间内下山去帮你们的。”

那人接着说道:“最近三皇子好像得了一种怪病,他整天都和华七峰呆在房间里,偶尔出来一趟,看起来身体很是虚弱无力,脸色很不好。并且从昨天晚上开始三皇子就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华七峰好像也不知道三皇子的行踪,他今天找了三皇子一整天。最后我看见华七峰扛着一个大布袋悄悄地出了王府……”

姚起道:“我们本是为了探知那个隐藏在三皇子家的老奴是谁才偷偷潜入进了三皇子家,无意间得知薇儿是被三皇子困在了密室中,所以咱们不可能明着去要人,打草惊蛇,我们怕薇儿会被他们伤害。再者,三皇子贵为西驰皇子,他的府邸不是随便就可以搜查的。”

“什么?!薇儿被掳走了?!什么时候的事情?”伯箫惊讶地问姚起道。

薇儿问姚起道:”你有没有觉得当你说起黑石盟头领已经逃走的时候,皇后娘娘的表情有些奇怪?!“

甘草也说道:“就是啊!她说是要为咱们公子报仇,但是你看她每天那样子,不是在院中赏花就是去外面练剑,我看她根本就没有把替咱们公子报仇这件事放在心上。我看这件事还是得靠咱们自己。”

太子看着清止手中的活计嗔道:“不是让你多歇着了吗?!这些事情交给绣房去做就是了,你堂堂的太子妃,做这些干嘛?!小心累坏了身子!”

水溶寒淡淡一笑道:“我这一生也就这样了,现在有你在我身边,我觉得挺幸福的。”

伯箫道:“三皇子毕竟是皇后娘娘的亲生儿子,皇后娘娘再不喜欢他,也不至于连一点衣料都不给他!”

伯岩摇摇头道:“我本想着你们给我这几十个兄弟们做老婆,你们这样的花容月色,死了太可惜了!但是你们今天看了你们不该看的,你们就必须给我死!”

伯箫笑道:“不用担心,我以前带兵打仗,千军万马都见过,区区一个黑石盟算不了什么。”

姚起压低声音道:“那女孩子当场就被三皇子刺死了!”

伯箫看着昏迷不醒的水溶寒,对薇儿道:“薇儿,好好看着水殿主,不要让她做傻事!”薇儿哭着点点头。

庄玉蝶道:“那有什么难,我留下就是!不过我得亲眼看着水溶寒和龙九啸离开才行。”

龙九啸听水溶寒称庄玉蝶为“丈夫”,心中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不是滋味!

庄玉蝶安慰道:“没事的,你只是中了软骨散的毒,这毒只会让人暂时没有力气,使不出武功而已,不会伤害你的!”

龙九啸不语,水溶寒叹口气道:“在你心中,那两把剑始终比我重要,那两把剑才是你的妻子,我不是!”

水溶寒叹口气道:“庄兄,你的样子看起来还是十年前的样子,但是我却已经老了许多……”

龙九啸心想难道就因为庄玉蝶救了她,她就以身相许?还是这里面别有隐情?!我问这两个女孩子她们定说不知道,我看还是我自己亲自到玉蝶山庄一探究竟,问明真相才是!

龙九啸道:“此话差异!你不是清止,焉知清止过的好呢?!她也是一个苦命的孩子,就是因为她比别的女孩子本领大一些,头脑更聪明些就要她吃这样多的苦,可见上天对聪明的女孩子太不公平!”

薇儿气道:“你这个猪脑袋,是想气死我吗?!”

薇儿笑道:“皇上明辨是非,他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了。”

薇儿和清止说了伯萱要去面圣的事情后,清止非但没有惊讶,反而笑了起来。薇儿道:“哎呀!小姐,这时候你怎么还笑的出来啊!”

薇儿道:“什么办法,小姐你先说给我听听嘛!”

木子希躺在床上,心中百感交集。他见如鸢家中富丽非常,又见姚起气宇不凡,显见的姚起和如鸢是将门之后。他本来以为如鸢只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小宫女,没想到她的出身背景一点都不亚于皇亲国戚。他心中感叹如鸢这样显赫的身世背景竟然心甘情愿替伯萱公主嫁给自己,他虽然心中爱她,但是想到青湖是被他的这桩婚事逼死的,所以一腔怨气完全泄到了无辜的如鸢身上,如鸢无怨无悔地承受着自己的折磨,至死都想保护伯萱和自己周全,这样的女人自己怎能不爱呢?!就算她不是真正的公主又如何?既然上天安排自己和她相见,相知相爱,那么他就认定她做自己的妻子!

木子希坐在床边看着昏睡中的如鸢,如鸢慢慢睁开眼看着他道:“咱们的孩子呢?我听产婆说是个男孩,我要看看孩子!”

大夫和产婆终于来了,木子希和魏柯等人被产婆撵了出来。木子希一动不动地守在门口,突然,一把冷冰冰的刀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木子希回转身,只见魏柯正用刀指着自己。魏柯道:“阁下是谁?!刚才为来得及问您,现在请报一下你的姓名!”

魏柯道:“别人能给她的,我一样能给……”

如鸢摇摇头道:“嫂子,不是鸢儿故意隐瞒,鸢儿确实是有难言之隐,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事实真相!等以后有机会……有机会我再告诉你!”

伯箫不说话,两个人就这样紧紧抱着,不知道过了多久清止慢慢挣脱开伯箫的怀抱,她擦了擦眼泪道:“我要走了,不然太子府要乱套了。”

伯箫叹道:“唉!一言难尽,我有我的苦衷!”

静怡点点头,丫鬟们进来帮着静怡梳洗打扮,伯箫就坐在旁边静静地看着。他看着静怡娇艳的容颜,心中想的却是昨晚太子和清止的恩爱场面。他想等一会要将姚起和魏柯找来问问自己昨晚到底做了什么。

“哦……”静怡懵懵懂懂地听着喜婆说的话,心想这是多么奇怪的规矩啊!静怡拜过老父亲后便在喜婆和丫鬟们的簇拥下出了门,她走到门口时回过头来看着身后的一切,由于盖着喜帕,她只能模模糊糊地看到一些东西的轮廓,但是这毕竟是她生活了将近二十年的家,这家里的一切她都是那样的熟悉,那样地恋恋不舍。忽然,透过喜帕的下摆,她看见了一个人的双脚,那双脚上穿着的鞋是她亲自做的,那双脚正是自己的父亲的。静怡看着父亲有些落寞的双脚,想着自己这一出嫁,就留下父亲一人孤苦无依地守着这一个偌大的阮府,静怡忽然悲从中来。她挣脱开喜婆的双手,凭直觉走到阮尚书面前,缓缓地给父亲跪下了。见此情景,本来热闹的人群忽然安静了下来,大家都屏声敛气地看着静怡,不知道她接下来要做什么?

伯岩还想问什么,但是见皇后一副不想再和自己说话的样子,伯岩只好先出来了。伯岩越想越觉得奇怪,心想母后一向宠爱可儿,可儿是最知道怎样伺候母后的,母后怎么舍得让可儿轻易出宫呢?再者,我已经和可儿说好已经向母后讨她做妾,她怎么会说走就走呢?除非……除非她不得不走!伯岩边走边想,越想越觉得事有蹊跷。正在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他忽然听到花丛后有人轻声唤他:“三皇子!三皇子!”伯岩一看,原来是侍女小菊,小菊一向和可儿交好,可儿和他的事情小菊也知道。

太子听的莫名其妙,心想我什么时候杀过他的女儿啊!?他刚要开口问那人的女儿是谁,那人的刀却已经递了过来。太子大叫一声跌倒在了地上,就在那人的剑快要刺穿太子胸口的时候,只听当地一声那人的剑被挡开了。那人定睛一看,只见一个绝色的女人正拿着两把短刀挡在太子面前,那人疑惑地问道:“你是谁?!”

娇奴撒娇道:“哎呀……人家不是担心你嘛!人家怕你这一路饮食不惯,怕你生病,特地从府里带了你爱吃的点心和果品来。太子妃刚进门,我怕她不知道怎么伺候你嘛!”

那人没有理会小玉,像是没有听到什么似的匆匆走了。小玉拍了拍自己的身上,这时候她才现自己的钱袋不知道什么时候丢了。小玉心道不好!那人是小偷!小玉大叫道:“抓小偷!”她一边大叫着一边追了出去。静怡想要阻止小玉,但是却现已经来不及了。二皇子康伯箫等人听到小玉的叫声后,眼睛齐刷刷地看向了自己这边。静怡只好硬着头皮跟着追了出去。

静怡摇摇头,阮尚书笑道:“皇上名为看我,实则是为了看你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