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同伴惊讶的叫喊声,另一个女孩子也探头来看龙九啸。只见龙九啸虽然因为多日的奔波劳累略显沧桑疲惫,但是风神依旧,依然那样的洒脱倜傥,不与一般的世俗之人为一类。

伯箫点点头,推开门走了出去。

伯箫拍了拍魏柯的肩膀道:“以后好好生活,好好照顾伯萱。”

伯箫急忙跪下道:“儿臣该死,对手下过于纵容,以至于他犯下这样的滔天大罪!”

薇儿道:“哼!你和公主一直要好,公主若不是信任你,也不会把这样大的事情告诉你,你现在又跑来告诉我们,是什么意思?!”

娇奴心想你要表现自己有贤良淑德,我要表现的比你还要贤淑!娇奴问那侍女道:“你主子最近身体怎么样了?还像前段时间那样吃不下什么东西吗?”

姚起叹道:“好看又怎么样?还不是被亲生父亲遗弃孤苦可怜?!”

雷坦笑道:“恭喜王子!咱们上林后继有人了!”

魏柯看着这个陌生的男人,竟然就那样乖乖地带着他们去了公主所住的别院。魏柯事后想自己为何当时那样听话,怎么就那样带着两个陌生人去了别院呢?他后悔不迭,但是如鸢和肚子里的孩子危在旦夕,他也只能先忙着找人帮如鸢接生了。

如鸢摇摇头道:“不!一切都是我的错,和公主无关,我一人做事一人当!”

第二天一大早,薇儿就亲自端着饭菜来了如鸢的房间。如鸢刚刚梳洗完毕,她见薇儿亲自端来饭菜给自己,急忙站起身道:“劳烦嫂子了!”

清止道:“我不知道二皇子在说什么。”

静怡满脸是泪,伯箫一问,静怡哭的更伤心了伯箫急忙问道:“到底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太子急忙道:“好!我也有些累了!咱们回去吧!”太子扶起清止,众人见太子和清止要走,急忙站起身行礼,太子笑道:“大家不要在意我们,你们继续喝酒,今日是我二弟大喜之日,大家一定要不醉不归!”众人诺诺称是,太子扶着清止坐车回太子府不提。

薇儿叹道:“我们小姐好可怜!她刚刚被逼嫁给自己不爱的男人,自己心爱的男人便要娶别的女人为妻,她该多伤心啊!”

皇后问道:“你来有什么事?”

酒酣耳热之际,忽然一个满脸是血的禁卫军一边踉跄着往这边跑一边吃力地叫道:“不好了……不好……了,有刺客!”

另一名王妃也说道:“太子这一次没有带娇奴出来,娇奴那样的女人,肯定会吵着闹着要跟着一起来,但是这一次她却没有闹,这很不正常啊!”

静怡看了看车里太子朦朦胧胧的脸,随后眼神便被坐在后面那辆车里的太子妃给吸引住了。静怡心中惊叹,心想世上果真有比传说中的仙子还要没上几倍的女人啊!静怡耳边听到的都是周围人对太子妃的溢美之词。静怡推了推小玉问道:“你说太子妃美不美?”

阮尚书急忙跪下道:“老臣没有不愿意,只是因为我膝下只有这一个女儿,再加上这孩子很小就没了娘,因此我对她娇惯溺爱了一些,这孩子有时候不免任性,我怕会委屈了皇子……”这时候阮尚书才想起自己还没有问康清到底想让静怡嫁给哪一个皇子,于是他抬起头问道:“不知道皇上想让小女嫁给哪一个皇子呢?”

皇后看了一眼躺在血泊中的华小琴,叹了口气道:“抬出去吧!好好安葬她!”两名侍卫答应着将华小琴的尸体抬了出去。

伯萱睁大眼睛道:“咦!?那么以前那个绮瑶公主呢?”

姚起道:“你管这么多干什么?二皇子只不过高兴贪杯多喝了点酒而已!”两人扶着嘴里不住说着醉话的康伯箫进了屋子。刚刚还静静躺在床上的康伯箫忽然哭了起来,他哭得异常伤心难过,魏柯和姚起面面相觑,这是他们第一次见康伯箫哭。康伯箫抽泣着,嘴中轻声叫道:“止儿……止儿……”

推星看着清止的背影,哭着喊道:“大师姐,保重!”

清止忽然想起了昭君出塞,她苦笑着想到昭君命苦,自己比昭君更甚。昭君至少是自愿嫁到边塞,但是自己却是被逼无奈,并且自己要嫁的,还是自己深爱的男人的哥哥。正在清止坐在婚车里呆的时候,忽然队伍一阵骚乱,只听到有人大声喊道:“有刺客!保护公主!”

康伯箫和薇儿,姚起三人听完康伯岩的话后,都惊讶地长大了嘴巴。康伯箫觉得自己的心像是停止了跳动,他脸色变得很是难看,就像是一个大病初愈的病人。康伯岩看着反应强烈的康伯箫等人,他小心地问道:“二哥,你还好吗?是我说错什么话了吗?”

龙九啸道:“我这次去上林寻找绮蓝剑的下落,碰到了如鸢姑娘……”

一旁的龙九啸一听到“水溶寒”三个字立刻酒醒了大半,他把酒杯砰的一声放到了桌子上,那酒溅了一桌子,他走上前抓住那说话的人的衣领大声道:“你刚才胡说八道什么?!什么水溶寒被烧死在了水云殿里?”

木子希像是受到了鼓励,他开始滔滔不绝地说起了他和青湖的过往曾经,当听到为了伯萱和木子希的婚事能顺利进行,上林国王竟然将一个妙龄少女活活逼死时,如鸢猛地抬起头,用一种不敢置信的眼神看着木子希,木子希这时候也正看着她。

“是!”雷坦出去了。

木子希冷哼道:“当你假冒伯萱公主的那天开始,你的命就不属于你了,你的命,属于我……”

庄玉蝶派往水云殿的人看到被毁的面目全非的水云殿,看到已经被烧得只剩下一层灰烬的人的身体,心中的震惊无法言说。她们看见殿中几个已经被烧得只剩下焦黑的骨头的人形旁有两个翠绿的玉坠,于是捡回来交给了庄玉蝶。庄玉蝶听完派去水云殿的人描述着水云殿里的女孩子临死时的惨状,心中的气愤无法抑制,一把将手中的茶杯捏了个粉碎。

庄玉蝶笑道:“小事一桩,姑娘不必放在心上。眼下你们师父受了伤,水云殿怕是也被人设了埋伏,不如你们先跟我回玉蝶山庄避一避再说。”

云妃看出皇帝垂涎清止美貌,因此不愿认清止为义女,以防两人父女身份公布天下后自己再也无法沾染,因此云妃心中恨道:“好你个老色鬼,刚刚还对我甜言蜜语,见了更年轻漂亮的女人便要把我抛掷在一边,我岂能让你得逞?!为了我的女儿,为了我自己,无论如何我也要把这个女人送的远远地!”想到这云妃冷笑道:“这有什么困难的,只要让廖清止死,别人就说不得什么了!”

长风哼道:“那还把他们关在狱中做什么呢?倒不如放了他们来的干净!”

康伯箫心想她昨夜巧笑嫣然,美丽地如同仙子,和自己海誓山盟,约定终生时并未现异样,为何在这青石上刻上这样的字?是她欺骗自己的感情还是她确有难言之隐,所以才让自己忘掉她?康伯箫失魂落魄地坐在草铺上,他想不通为何清止不辞而别,山洞中还残留着她身上的味道,康伯箫一阵伤心难过,心想要我忘记你,哪里会有这么容易的事?

绮瑶公主的母亲即是云妃,云妃只生了这一个女儿,眼看女儿寻死觅活不想嫁给西驰太子,她本是热情地想要促成这门亲事,看到女儿决绝的样子后那份心也就渐渐冷了下来。她努力想要找寻一个对策,奈何想破头皮却毫无头绪,直到一件事情生,给了她启……

魏柯道:“不是,臣……”

如鸢不敢再说话,伯萱叹口气道:“如鸢,其实我也舍不得你,只是我已经有了自己所爱的人,没办法再嫁给上林王子,你也知道我有多么爱龙大哥,你就当疼我一次好不好?”

皇后安抚太子道:“你是太子,你的婚事也是国事中的一部分,怎么可能是你想怎样就怎样的呢?这绮瑶公主虽然长的丑,但是据说聪慧知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