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理会,坐在原处安安静静的一声不吭了,反倒觉得这样耳根子清静了,谁知道蒋老太爷反倒不乐意了,冷哼了一声起来转身就走了,叫上了老管家去别处逛游了。

“其实你也不用太担心,按照医生的说法只要不受什么刺激就没事,蒋老太爷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一般的事情不会让他受刺激,就现在而言你觉得除了你会出事给他造成刺激,其他还有什么事情能让他受刺激的。”离开医生室之后我和蒋天送说,看他总是撑着平静的样子,多少的有些不舒服,才和他说了几句,蒋天送倒也没说什么,只是看了我一眼便微低着头迈步在前面走着。

蒋天送的手从我的手上离开了,优雅的如同一只丹顶鹤放开了我,转身的那一刻让我看到了一个曾经的影子,但却不由的好笑,自以为是的男人,他怎么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

蒋老太爷一听秦振喊我,极其不悦的冷哼的一声,一把将我的手狠狠的握住了,拉着我就朝着别墅里走,那样子一点都不像是个老人,反倒是更像是一个壮年的男人,那劲头真有些不敢相信这老头就是昨天在床上和我唠唠叨叨回忆往事的人。

“睡了还嗯?”我转过去看了他一眼,他也没什么反应还是嗯了一声。

“该死的,你在说什么胡话,你在哪里,我问你在哪里,你跟我说这些胡话干什么?”秦振的声音极其的暴躁,暴躁的都有些刺耳,所以我道了一声珍重就挂了电话,随手我将手机交给了三哥,三哥自然有办法解决打进来的骚扰电话,而且不影响我和其他任何人的联系。

“极品见的多了,可还没见过一家都是极品的!”苏晴的语气俨然是不好,对三哥极度的不满,这事确实是我三哥有些不对,可我也不知道该解释什么,也就没解释。

我i刻意说的有些不舒服,但是不管我怎么刻意,也不管我怎么和秦振好言相求,最后他都没有给我开门,我试着拧了两下门,但里面反锁了,我根本打不开。

车上秦二一直都很沉默,反倒是我靠在他怀里睡着了,车子晃晃悠悠的一路,秦二的手一直被我紧握着,没有很久车子开进了别墅里,听见年轻的男人推开车门下了车,但却没有拉开车门请我们下去。

尽量的低着头不看他,转身把他扶了起来,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拉着他的手臂,将他勉强才扶到浴缸的前面,好在浴缸是换过的,他只要坐上去就能自己进去了。

我爸死了之后那个女人就整天的哭丧着脸,说是我克死我爸,谁知道在我要走的前夜那个女人竟也离奇的死在了自己的房间里,警察来了也没查出是怎么回事,结果我又无缘无故的克死我后妈。

“觉得很神奇。”秦二躺下了似是疑惑的呢喃,我皱了皱眉看他。

决定了离开的那天秦振的脸色不是很好,但还是在冷漠之后决定送我一程。

“那么多人不幸,为什么没轮到你!”一时的生气我有些口无遮拦,但也没觉得自己犯了什么天大的罪,只是我有些意外秦振忽地朝我莫名的轻笑。

可人这一辈子,总会遇上一个或者是几个过不去的人,蒋天送也算是其中一个了,他就从没拿我当什么宝贝过。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低头看见他双手安安稳稳握在我腰上的时候我竟有些下不去手了,以至于秦振的手无力的向下滑去我突然就慌了,一把扔掉了手里的枕头,慌张的看着已经脸色红到充血的秦振,慌忙的就过去拍了他的脸。

难得我心情不错,都懒得去计较,转过脸我开始朝下看着,直到飞机起飞。

疑惑间我想起二哥那天见到我把外套脱给了我,还一眼就认定了蒋天送来过,莫不是那时候我肩上就有什么痕迹?

“他的衣服就能穿回来我的就不能,我是什么?姓林的,我到底是什么?是街边乞讨的乞丐么?”蒋天送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了风一样的朝着我大吼,双眼都充了血,朝着我大吼对我动粗他还不解恨,竟一把将我推倒在地。

二哥他们之所以都会下厨,是因为妈不经常下厨,而且二哥他们十几岁妈就不怎么在家,一来二去的家里的厨房就成了二哥们的天下,奶奶说这才是林家的男人,出得厅堂入得厨房,将来找老婆的时候好找。

如果说二十二岁的我还很傻,那婚后的那三年呢,是什么困守住了我,让我心甘情愿的背弃了自己那么久?

转过头我只能看着蒋爷爷,听他想说什么。

“我在外面,一会就回去。”

听见手机响了我拿出来看了一眼知道是蒋天送就挂断了,但没多久蒋天送就又打来了电话,而我依旧是挂掉,只是……

起来我去了厨房里,倒了杯水给蒋天送又坐到了一边,就等着蒋天送他什么时候走我好把他送出去。

一想就有点懊悔,但见了蒋天送满身是汗的狼狈样子,又打消了把蒋天送放在外面置之不理的念头。

二哥的样子很平静,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总觉得二哥不似往日的那般心如止水了,结果到了地方我才知道,二哥要见的人是秦文。

是秦二?

也不知道该做点什么,但看一旁的唐柔哭的那么难受自己只能找个地方安静的坐一会,只是我刚坐下蒋天送就咬了咬牙白了我一眼。

想起那句话我又看了一眼身旁站着全身冰冷的蒋天送,回忆起小时候才现蒋天送变了很多。

“我知道二叔对我有成见,但我确实没做过对不起林夕的事情,有些事我还想找林夕问问清楚。”蒋天送那话一出口,二叔那眼眸立刻就瞥向了我,到看的我一阵不适。

不多时候院子里传来了秦文和二叔说话的声音,我看了看起身去了门口,二叔和秦文同时映入眼帘,秦文朝着我这边及浅的笑了笑,我迈步去了二叔面前。

疑惑了一路车子停下我才回神,可会身后难免还是惦记着秦二手腕上的那条红绳,但又不好意思直接跟他要来看看,所以从下了车开始我就总是不经意的朝着秦二那边看。

“难怪。”我小声的说,秦文投来了不解的目光,也就是在这时秦振轻蔑的扫了我一眼,看得人更加的意外了,心里开始猜测自己是不是真的得罪过他。

人生短短数十载,转身不过几十年,而一个人能为另一个人有多少个二十年,恐怕这个世界上也找不出几个这样的人来。

我爷爷更是说过女人比男人娇贵,所以才是水做的,男人是高山上的茶,所以才经得起女人泡;茶这一辈子就只有一次出生的机会,不论是什么时候沏出来的也都是一壶茶,可水却有着两次出生的机会,第一次是干净透彻的水,第二次是沏出的一壶茶,沏好了就是好茶,沏差了这辈子就都赔了,而林家万万没想到的是,小夕这一壶上好的山泉水遇上的是竟你这最下等的苦茶,沏出来的是一壶难以下咽的苦水。”四哥的话让蒋天送的脸色愈苍白,而我却握紧了四哥的手,四哥含笑看了我一眼,抬起手轻轻的拍了拍我的手,转过去继续说。

开始蒋爷爷问的都是些平时四哥做什么,工作上的琐碎事情,但说着说着就说到了我生病手术的事情,结果说着说着我就有些茫然了。

将爷爷过来看了我们两眼,说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蒋家出了个厨师。

我明明记得你喜欢的人是唐曼,记得你和唐曼这个时间在国外留学,唐曼还寄过明星片给我,还有你们的亲密合影,怎么会一睁眼就成昨天?

“叫人先把少夫人的箱子弄到楼上去,顺便去收拾收拾其他的几个客房,别到了客人都来了还没地方住。”蒋爷爷朝着我呵呵一笑,拉着我朝着沙前走,到了跟前坐下了才把老管家的手机要过来,亲自拨了电话出去。

就在林晓通知人过来的时候,秦文最后看了一眼病床上紧闭双眼脸色苍白的女人,片刻的思忖转身大步离开,一边走一边叫人准备手术。

他不欠我的,不过是有了喜欢的女人,又是在我之前,真的说起来不该出现的也是我,曾经他的坚持对谁而言都构不成伤害,只是在对的时间遇上了错的人,而回头看看我终究是多出来的一个。

妈在无人的时候问我,为什么要和蒋天送离婚,还问我唐曼怎么会回来了,还说是不是因为唐曼我才会生病。

蒋天送有过那么一会的安静,随后又开始吼我:“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

“天凉了,怎么不多穿点?”走来的二哥将我搂在了怀里,轻轻的拍着我的肩,说起话轻轻的吹拂着我耳边的丝,嗅着我间的香气,我摇着头松开了手里的导盲棒,紧紧的搂着二哥,声音突然的就哑了:“二哥。”

“遇见已经是一种缘分,如果你爱过而不能得到,只能说明他的缘分不是你,而你付出过,也爱过,还想要什么?如果是你自己的幸福,你爱过就是幸福,如果是他的幸福,他的幸福握在他自己的手里,而你并不能主宰他的人生。”不能主宰他的人生?

一旁的大哥轻声的笑,我听不太清楚二哥和四哥下床的声音,但也知道稀稀落落的两个人就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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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场老板亲自出来见了我,问我是什么人,我只说是江城林家的人,赌场的老板再不敢问下去问我有什么需要他马上安排,我说什么都不用,但我还是回去跟他要了点回家的路费。

“林夕。”进门的韩非一把将我扶了过去,忙着给我看额头,我却双手胡乱的在周围摸着,眼泪止不住的流着。

其实海边的车子平时都很多,但今天却没看见几辆,偏巧我走了一段路也没看见有一辆车子从我眼前经过,而这时候秦文的车子又停在了我眼前。

“等等!”身后传来宛若天籁般磁性温婉的声音,我停下脚步心里无比的轻蔑,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奇葩,我主动和他说话他不离我,装成我们素不相识的样子,我要走了他又来劲了。

“你骗我的还少么?要什么时候你才能和我说句实话,是不是非要等到我老掉牙了,你才能和我说句掏心掏肺的话出来。”蒋天送的话落我们都沉默了,但沉默之后我们还是以前的样子,各自揣着各自的心事睡在一张床上。

面对被气的不清的蒋天送我总有自己的办法安抚他,只要主动一点他就安静的像只小猫一样乖,躺下了你想怎么处置他他都愿意,还说我是妖精,是他这辈子的劫数。

纠结着我陪着四哥吃了晚饭,但我一直惦记着店铺的事情,所以晚饭吃的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