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也觉得玩够了,秦振看了我一会就回去临床上睡觉了,我等了一会没什么动静转过去秦振已经睡沉了。

我突然震惊的愣住了,怎么也没想到秦振会这么做,而不是……

那时候我真是恨透了,疯了一样的从秦振的身下起来,秦振也不阻拦我,翻身就仰躺在了床上,那样子慵懒的像只非洲大草原上的狮子,可他笑起来却那么的气人,气的人火冒三丈,疯了一样的挥动着拳头朝着他打去。

蒋天送说我要不过去他就饿死,我就再也见不到他了!

“傻站着干什么,还不过去!”蒋爷爷恨铁不成钢的踹了蒋天送一脚,蒋天送被逼无奈的朝着我这边走了几步,但隔着金属栅栏他也做不了什么。

皱了皱眉,转身我慢动作的看着秦二,那个画面里似乎也有这么一句,但我总是一想到声音就头有些疼,再想就什么都想不出来了。

喝了一点酒秦二和秦文说起了话,但他们说的都是这家餐厅的菜式,我不懂就只是听听。

二哥也没说什么,在身上把手机拿了出去,钱包就留在了外套的口袋里,告诉我小心点,之后就回去公司里了。

蒋天送冷着脸,除了我看谁都不顺眼一样,眼神犀利的像把刀子,看到哪刮到哪。

车门开着,蒋天送俯身进来难分难舍的亲吻了我,很久才努力平息着胸口的起伏在我的额头上亲了一下离开。

我知道我也有了变化,即便我不想去面对,也清楚自己已不再是二十岁的女孩了,而我也在努力的适应,适应我是个离过婚,身份证上已经是二十六岁女人的事实,但一时间我还是不能接受这么多的变化,特别是蒋天送每每的出现,总是在提醒我我已经二十六岁了,而且已经是个离过婚的女人。

“还吃么?”看我放下了碗筷蒋天送问我,我摇了摇头:“不吃了。”

“你要进来么?”看蒋天送狼狈的样子我也没什么心情和他计较,让开了身体打算请他进来歇歇喝点东西喘口气。

吃过饭二哥还有些工作要做,我就坐在沙上陪着他,偶尔会起来去给二哥倒杯茶推过去。

我打算找一会找不到就打一辆车子去二哥那里,到了地方再要二哥打电话过去叫人回去,不然这么找下去找不到人不说,都跟着麻烦两头费力不讨好。

对我而言眼前的唐曼还是我不久前还叫小曼姐的人,而唐柔也还是我那个不久前才祝她考入重点大学的人,可事实上她们已经不是了。

其实在那之前唐家的几个男孩我也都见过,特别是唐飞,虽然一年也见不到一次,也只有过年过节的时候才见得到,但是唐飞总是喜欢跟着我玩,但不知道是为什么,小时候我却一眼就喜欢了蒋天送。

“离婚的事情我和爸妈说了,是误会。”误会?蒋天送说的轻松,他以为离婚是小孩子过家家酒么?说离就离,今天离了明天再复婚,他也三十岁的人了,说那话怎么一点不经脑子?

总不会是捡来的,真有那么巧的事情么,我丢了他就捡去了?

车门关上秦二开了车,虽然是乡间田地,但秦二开车还算过的去,一路上也不那么的颠簸,反倒要我有些后悔,要是知道秦二的车技这么好,我就不来了,总好过憋着闷气回去。

秦文没回答,反而是看向了还在摆弄蔬菜的二叔,不用问也知道是我自作多情了,人家根本就来的与我无关。

二叔没有结过婚,膝下没有儿女,一直就守在乡下。

如果你一直爱着你的初恋,你就算是不离婚也不应该让小夕成为你的女人,既然你要了小夕,你就不该不爱她。在你付诸行动之前你就该有所决定,是爱曾经还是爱现在,而你在没有任何一个交代之前,竟堂而皇之的拿走了小夕身为女人最宝贵的一样东西,更要人不能原谅的是,拿走之后你还能问心无愧,甚至不曾想过用心去爱她。

“林晓啊,你小时候可是文静的很,想不到长大了这嘴也厉害起来了,客房我都叫人收拾出来了,来了就别走了,留下陪陪我,也顺便给天送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过去的事天送他有不对的地方,是我没看管好,我一定好好的替丫头出口恶气,倒是你们这几个做哥哥的,怎么好端端给丫头办了葬礼,弄得我一大把年纪难受的死去活来,差点没跟着去,这事情闹得。

“打卤面你都不会?”我还很吃惊的看着蒋天送,蒋天送还颇感震惊,半响才问我:“你会?”

可好笑的是蒋天送竟茫然的不知所措起来,甚至有些呼吸不畅。

别墅里的老管家马上打电话给了蒋天送,但他没那么说蒋爷爷死了,反倒是说少夫人回来了。

然而……

“东西能乱吃话还能乱说,也不怕闪了舌头。”正在我回神的瞬间,蒋天送又亲了我的嘴唇一下,快的想要拦都拦不住。

“蒋先生请回吧,我未婚夫很快就会过来,遇见了不好!”我的话让蒋天送手一下收紧了,但又马上松开了。

蒋天送大步的走了过来,走起路带着风,伫立在我面前的那一刻我整个人都恍惚的抬起头望向了他,整个人都茫然了,直到听见他那一声怒不可遏的大吼。

“我想知道如果我想生下孩子,孩子有多少存活的机会?”我不想多说什么,开门见山的问秦文,秦文稍微的沉默了一会,给了我一个满意的答案。

医院里不准养狗,但三哥还是整天偷偷摸摸的弄了一只小狗过来,还总是没事的放在我怀里要我抱着它,虽然三哥嘴上不说,但就算是三哥不说我也心里清楚,三哥是想我有一只导盲犬在身边。

四哥向上抱了抱我,顺势将我的头靠过去,让我很安逸的靠在他的怀里,之后将我抱进了机场里,而我就这么被四哥抱着去了机场里的安检。

一夜的沉淀深深的打痛了我的心,也平静了我的心,今生欠他们的无力去还,期望着来生还能有他们相随,那样也就再无牵挂了。

“二哥。”睡着之前我心血来潮的睁开了眼睛,虽然是什么也都看不见了,可我还是凝视着二哥的方向,二哥轻声的答应了一声,轻轻的用鼻子,我甚至想得到二哥答应时候的样子。

我常常想是自己上辈子欠了蒋天送的情债,所以这辈子过的辛苦,这样一想再多的不甘心也就都放下了。

“所以你就害她?”蒋天送双眼猩红,声音撕裂一般哑着声音问我,我没回答只是看着他。

弟弟?孪生子?

许是这么多年两个人之间的宿怨已经根深蒂固了,所以我们各自都很清楚这一次谁都不会让步,至于结果我早有预料,只是注定要留下遗憾。

趁着没人我把蒋天送弄回了他的别墅里,给他灌了醒酒茶,还给他泡了热水澡,扶着他到床上好好的睡了一觉,他才算清醒清醒。

走过了不少的地方我有些累了,就坐在一旁的石板上坐着,蒋天送问我是不是想睡觉了,还说不想睡觉怎么总是眉头一皱一皱的,听他这么问我才看他,才想起来蒋天送的话突然很多。

上了飞机我和蒋天送才坐到一起,但一坐下就听他说:“早知道就该出海,出海看他怎么跟?”

四哥是最后一个离开的人,因为四哥要去的地方是日本,所以四哥问我要不要一起过去走走。

“你没权利这么做,我不可能一个人离开。”蒋天送的话虽然声音不大,可却透着一股莫名的坚毅,我突然很想看看他,却被三哥用力的按着。

机场门口蒋天送拦了一辆出租车,上了出租车我才流连忘返的看起江城的街边景致。

“都叫小夕,都不哆嗦,到我就哆嗦,我是什么?是屠夫么?”这话让蒋天送问的,谁说他是屠夫了,我什么时候又哆嗦了,我那是打冷战。

公司的人都说公司被收购一定会有新制度,我一想就心颤,也不知道这日子什么时候能是个头。

“你以前是学什么专业的?”吃着饭蒋天送突然的问我,问的我恍惚一阵纳闷,迟疑了一下回答了蒋天送:“建筑学。”

“累不累?”我正要埋怨,一个梦里还那么多的讲就,我摸摸还能少了一块么,谁知道蒋天送到呼吸有些不顺畅的看着我问,问的我到有些莫名了。

“你在吼谁?你疯了么?”我朝着男人本能的那么大声的一喊,想一个狮子吼把男人吓个好歹,可身体却不争气摇摇晃晃的朝着一边栽倒过去。

电话一直响了很久,终于在我坐上公交车的时候停止了响声,而我也开始梦游一样坐在公交车上呆。

“宝贝想我了?”

可是文件实在是太多了,我实在是不明白为什么一个高层主管要来,公司里就草木皆兵起来,也不是什么大敌当前的日子,不过是走走程序,用得着人人自危么。

对方看我长相不错,气质好,会说话,就留下了,安排了一个总经理秘书的职务给我,每天只要接接电话就行。

我皱了皱眉,不禁有些疑惑,这段时间我一直陪在二哥身边我都没见过,怎么四哥会见过,这未免有些说不过去。

“我怎么没见过?”我喃喃着脱口而出,四哥悠然的一抹浅笑,问我:“你什么时候见过四哥骗你?”

四哥说的没错,我是没见过他骗我,四哥从不骗我,不像是三哥,说起话不知道他那句是真那句是假,骗我都是家常便饭。

“可我一直在二哥那里,怎么没见过这个人?”如果真的有不可能一直不见面,连电话也不打一个。

我纳闷的看着四哥,四哥也不说什么,只是给我拉扯了两下被子,看了看时间,说也差不多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