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进去的第二天,就见到繁星家两个活宝,竟然是龙凤胎,特别漂亮,水灵灵,看着就想亲一下,咬一口,揉一揉。

我翻开看着江景桐的照片,除了她和江景岩的合影就是江景岩一个人的。她的心里眼里就只有江景岩一个人。

“窘吗?难得你主动接地气,可爱呢。”我笑着回答。

这丫头真欠扁,我在心里嘀咕:“你上辈子是烧了高香这辈子才没脱胎成我妹妹,不然从小我就把你打的老老实实,训练的服服帖帖的。让你给我拧!”

“如果从始至终我认定的都是你,那么此刻,对我来说,来得很漫长。林格,好吗?”他再次说。

“啊。”我惊呼了一声。

后来事情就演变成讨论谁无情,谁残酷,谁无理取闹了?吵架的实质不知道在哪里了。

一听江景岩三个字,我就犯抽。抱着抱枕突然大声破音哀嚎:“啊……江景岩,你个大混蛋!”

接着出门打车,直抵景至集团。

他结实的身躯覆盖着我,湿热地吻过我的嘴唇,脸颊,锁骨,脖子,急促的呼吸温温地喷洒在我耳边,我禁不住挣扎,他伸手挑起我的睡衣,手掌顺着我的腰线慢慢上移,我清晰地感觉他全身的热度,烫得我无力反抗,并且阵阵酥麻,几乎在他的身下融化。

真没礼貌!

我问她,男人挣的钱,女人不花,非要挣个独立自主的名儿,干嘛呢?莫不是留着让他给别的女人花吗?

莫名地兴奋,睡不着。

现在回想起来,那个时候懂什么呢?幼稚与适当的年龄相得益彰,美得所向披靡。但那时心理上不服输,渴望长大,渴望一抬手一举足可以迷倒万千少男,起码也要迷倒篮球场上的几个男生们吧。特别想证明自己是大人了。

我突然有些不好意思了,真没几个人说我懂事,握着手机挠了挠脑袋,“别那么煽情,也别夸我,我骄傲起来就不是格格了,是女王。”

我双手环上他的脖子,笑着说:“总经理,你又向我表白了。”

不说还好,一说更窘。

他亲吻的动作一顿,连身体也跟着僵了一下,接着更加用力地拥抱我,亲吻着。

“多大的事儿,你给林格打电话干嘛!让她担心!”爸爸半躺在床上,大声斥责妈妈。

我心不在焉地听着。哦,啊,嗯的回应着。

他目光清澈地望着我说:“谢谢你没有拒绝我。”

两人同时一愣,辛昊尴尬的愣住,接着左右环顾。江景岩伸手摸了下鼻子,云淡风轻地说:“去吧。”

从开始看病到现在我躺在床上打点滴,抱着我,量体温,检查,掖被子……所有的事情都是江景岩亲力亲为,邵辛昊几次想插手都被江景岩景抢先一步。大有在工作时,林琳抢了我的工作内容的样子。

说实话,我肩膀很疼。

两份报纸6续到记者们的手中。

我的心跳因为惊吓,还不受控制的猛跳,手心出了一层冷汗。又手握拳放在膝盖上。我得坦白,得认错。我低头道歉:“总经理,对不起。”

我有些失落的回身,身子顺着门板一点点往下滑,最后蹲在地上,双臂紧紧地抱着膝盖。

他没有耍赖,将钥匙递到我手中。

他就这样一点点的说,不会像我因为迷路而问路时,人家会说你往东走几百米,或者北边有个天桥……东西南北,我一直很模糊,迷路了更是不知道。江景岩说的很清晰。连步伐数都计划的好好的。

张茵先看到的亦是江景岩,漂亮的眼睛一下子亮起来了,接着面上一喜,娉婷走向江景岩,眼见就要来到江景岩面前,不远处已举起相机。

从来不知道孔乐这么作,酒店的凳子形状丑,他不去。服务员长得不好看,吃不下饭。门头做的和店名不符合,肯定不好吃。

虽说知道她会回来,平时也有联系,但真正地见到她,除了瞬间的开心之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她来了,是不是就代表着我可以卷铺盖走人了?这一刻我竟然想到的是她不来就好了,或者我想办法把她挤走,我就可以一直坐在助理这个位置,拿着不菲的薪水。

“……是。”江景岩勉为其难地回答。

我转过身看向他,“是,总经理长得帅,身材级棒,钱多的只数红皮儿三天三夜都数不完。我等小民坐在深井里仰望大神呢。”我刻意夸奖,实则有些莫名地气不过,你眼光高怎么着了,我也没那么差好不好!

江景岩扫了我一眼,转而问江景桐穿这么少,会不会冷?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待会儿去趟医院之类的。

我望着江景岩,上午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他的身上,凭添了一圈光环,柔化了棱角分明的冷峻,浓密的睫毛偶尔闪动两下。也许是因为在家里不是办公室,也因为阳光正好,春暖花开的季节,放松的我不由自主地双手捧着脸注视着他。

“怎么了?”孔乐不解问。

我思考了一会儿,鼓足勇气,大义凛然地望着他:“总经理你答应让我周末休息的!”这是正当理由。我真不敢让他赔我。

司机望了一眼我和我腿上的东西,无奈地说:“好好好,你快点快点。”

“林助理,你要不要吃点东西?前面有家面馆里的牛肉炒面味道不错,要不你先去吃点。”小王提议,这才想起,太忙碌了,我们都没有吃饭。江景岩不喜欢房间、办公室、车内有异味,所以我和小王只能一人去吃,一人留守。我看了下时间,马上就十点了。是有点饿。

再比如:林琳一回来林格肯定要被调到其他部门了,说不定会被挤跑呢,她那三脚猫的功夫,林琳一出场完全秒杀她。要把她放在销售部、综合管理部其他任何一个部门,被玩死还不知道怎么死的呢。

工地上,活动板房外,一个蓬头垢面的女人掀起乌的衣裳,露出丰满的乳房,几个月的大的孩子小手抱着用力的吸。女人笑得温煦。喂完了孩子,哄睡了以后,继续到工地上干活。

这天下班已深夜,我拖着疲惫的身体从江景岩的车子里迈出来。江景岩就这点好,若是有同事,尤其是女同事只要加班到很晚,他若知道都会让司机送到家门口,他说这是保证员工的人身安全。

他见我两手提着东西,也不惊讶,也不害羞,也没有不自然,十分坦然地说:“哦,失恋的人动作比恋爱的人要快五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