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衣服脱了。”语出惊人。

原始人活的真简单,良辰感叹了一句。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她竟然搞定了大扫除。

离开了石头,良辰唯一降温的东西没有了,急的眼睛都快流出眼泪,被砚抱到怀里就立刻黏上他体温微凉的身体。

语气正经的完全不像是开玩笑。

大概一两米直径大小,悠悠地冒着热气。

很快的良辰就做了选择,拼命的往回跑去。

被那么一大波只围了兽裙的精壮男人围观,良辰不由得心里头毛,车马牛不相及的想起原始部落会把外来人吃掉的事情。

砚变身兽形,没过一会良辰就如她所愿的晕了过去,不过因为的是体力透支。

蟒蛇眼泛红光,蛇信子嘶嘶地往外面吐,蛇身疲软,比起战斗更像是临死前的挣扎。仔细一看原来他的尾巴已经被砚徒手砸了成了肉泥,上身还是立起,却被砚定住了,想逃也逃不了。

上身**,下半身围了一张野兽的皮毛。脸上不像是野人满脸络腮,不看他的打扮,看他脸的话在她们世界就是一个俊朗的男人。

她本来是跟着越静的旅游团,这次的旅游团都是老年人,气氛都很和乐,中途的时候她看到一株很美的花,停下来一下,再抬头竟然就看不到其他人的身影了。

到如今,她很想抬头看看刚刚说话的那个人。

良辰和宴意说了几句,就单独和夏砚,顺着开满素净荷花的池塘,往深处走。

“那怎么行!”宴意急切的阻止。

“嗯。”良辰应了一声,又说道:“那你现在写的有她好吗?”

纵使良辰这些日子都在锻炼,走到中心街道,也只剩下了半条命。

“不知道。”戏散了,就往她不知道的方向去了。

这半个月来,夏砚这个男主一直紧紧的跟着她。

哎,良辰叹了一口气,嘴里的半个甜心馒头也没有味道,明明瘦骨嶙峋的,被她强拉上桌也不知道就顺着多吃点,只啃了半个馒头算什么,来衬托她大胃王吗?

大夫一惊,“这位少爷现在可经不起房事啊!”

良辰狠狠拍了手边的被子,“我生着病,苏郡那个混蛋,还敢把人接出去。”

良辰的思绪被打断,目光便转向了他们……

被当做一个婴儿对待,怎么可能会舒服,良辰僵硬笑了笑,“舒服。”

良辰抱了一会才松开了手。见快到梁砚公司下班的时间,良辰从车库里面找了一辆半旧的黑色长安,开到了梁砚公司的附近。

“为什么?”梁砚的声音涩涩,果真是受了情伤,然后来找他转移注意力吗?

“你爱我吗?”梁砚搂着她,在狭小的车内,低沉的嗓音恍若在她耳畔响起。

“……你衣服放在哪?我去帮你找。”

夏良辰的目光直直对着药店玻璃贴的海报——一个只穿着内裤的壮男。上面写着几个大字,够持久!够粗长!自信我给你!

说完就虚环着她进了另一部电梯,留下尴尬失落的乐菲菲和茫然的助理。

到了车前,夏良辰微微踌躇,才开了后座的门。

愤恨地瞪着悠闲走在前面的男人,良辰脚下不小心绊到一个东西,砰的一下,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报应来得太快,她以后在也不瞪人了。良辰倒在地上,搭着的白毯子松了一半,良辰索性直接扔到了地上,双眼无神地躺在草上,仰望蓝天。

头顶上的红日简直像个大烧饼,良辰伸出胳膊遮住一半的眼。

“怎么?”砚听到声音,倒回了,低着头俯视躺在地上的良辰。

脸上有了阴影,良辰移了一下遮阳光的手臂,“我腿软。”从一起来就没有吃过东西,又走了那么久她是真的饿的腿软了。

砚面无表情地瞥了一眼她的腿,想起雌性肌肤柔软,提醒道:“地上有虫子。”

良辰嗖的一下跳起来,惊悚地睁大了眼,她怪不得觉得痒痒的,虫子是不是已经钻到她身体里了。

砚手臂一伸,在她身上扫了扫,就像是现代的金属探测器,从她身上捏出了一朵花。

有点像喇叭花的形状,但花的颜色是淡淡的绿色,混在草丛里极容易让人忽略,

“这是虫子吗?”良辰双眸好奇的盯着砚手上的东西,到这个世界有太多东西是良辰没有见过的,所以砚捏了它下来,她只觉得是一种长相奇怪的虫子。

砚表情奇怪地睨了她一眼,淡淡说道:“这是花。”

“……”那你一脸正经地说出小虫子,然后在我身上拣出它一直看是做什么!

明白了砚那是鄙视的表情,良辰内心暴躁。

她到这个世界之后,整个人都不像她了,原来以前淡淡的性格是因为遇到的是都太平淡了,她以前还以为她是生性淡漠,什么都不在意,她真是想多了,那么高级的品质怎么可能属于她,她明明是很容易想杀人的火爆脾气。

良辰敢怒不敢言地扫了砚一眼,你千万不要让我有实力!

把手上的花扔到一旁,砚皱着眉看了一眼地上的白色兽皮,又瞄了一眼良辰身上被蒸出来的白色小颗粒,把兽皮捡上,没有逼她披上。

见砚的举动,良辰嫉妒地看了一眼他一粒汗水都没有的上身,直接捞着身上的兽皮,露出小腿,一摇一摆地扇风,比起蒸成人干,她宁愿像个男人。

砚轻轻叹了一口气,有些不明白自己为什么非要带一个麻烦出门,想到这件事就自然的想到了虓,要不是他告诉他雌性容易被拐跑,他也不会想着满足她想法,当然昨天跟良辰说要出去逛逛的女人也是可恨的。

在女人身上没日没夜冲刺的虓和去砚屋子扑空的瑜齐齐打了一个喷嚏,虓揉揉鼻子继续,今天过后这个女人就不属于他了,找到雌性都有第o31章中听觉去感知了一下,然后……没有然后。

这样的风驰电掣一会,良辰被放下的时候,已经到了一个全然陌生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