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太多?还是你做的太过分了?你怎么可以让这个女的进你的房间?”杜雨烟连番轰炸,就差没将东方明朗绑起来逼问了。

可秋梦亭却忘了,他何时害怕过被别人算计?怎可能会因为自己府中的一个小丫鬟与别人暗中接触就担心自己受到危害呢?

没有犹豫的,金元宝直接抬脚上了二楼,来到刚刚看到东方明朗的那间房门口,举手,敲门。

“对对对,元宝,日后你姐姐要是再欺负你,你就跟我们讲,我们一定帮你的。”又一个大婶出来给金元宝撑腰。

居然还相信那个小丫头能够帮自己拜托杜雨烟的纠缠!见鬼了!

“你!哼!”金元满被金元宝气的说不出完整的句子来,只能恶狠狠的瞪两眼金元宝,气冲冲的快步往家的方向走。

金元宝越想越有可能,不由在心里留了个心眼儿,等会儿回家,她一定不先开口说话,等确定了金世美到底是死是活,再决定自己该摆出什么表情,说什么样的话。

又或者在棉裤里面塞一个棉花枕头,不知道会不会被发现。

“你亲自把我带出我家的,我要是死翘翘了,你怎么跟我爹娘交待?”金元宝已经黔驴技穷了,明明她觉得自己鬼点子挺多的一个人,怎么到了这秋茗别院,每每都会受阻?

“过来,脚伸过来,跟这地上的脚印对比看看。”漠小黑面不改色,料定金元宝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他就用事实说话,看在证据面前,金元宝还敢不敢耍赖。

东方明朗敏锐的感受到了一道目光,可等他回头的时候,秋梦亭已经撂下了窗帘,他什么都没有看到,想想可能是那个女人看他的目光太过热切了吧,东方明朗早已见怪不怪了。

“那我们做个交易怎么样?”金元宝见死缠烂打不管用,便又开始琢磨新方法,她就不信东方明朗一点破绽都没有。

朗朗?怎么感觉是在叫一个半大的奶娃子一样?东方明朗嘴角抽抽,把金元宝从上到下再打量了一番,这丫头,也不过十岁的样子,他一个年近十八的大男人,被她唤作“朗朗”?他母妃都没有这般叫过他!

不是有意的?东方明朗蹙眉,这丫头,分明就是故意跟着他的,探究金元宝来意的东方明朗,一时也没在意金元宝刚刚称呼了他什么,“有事?”

有哪个男人会喜欢女人如此恶毒且霸道的,况且东方明朗是皇子,怎会愿意被一个女人管这管那,“你再跟着我,休怪的不客气!”

金元满脸上火辣辣的疼,从小到大,金世美没有跟她动过手,今天,居然没金世美打了脸!

“还真是,要不你拿针线出来改改?”金元宝也不知道金元宝的上围多大,穿多大号的衣服,当时都是师傅们自己拿的主意,金元满虽然胸脯丰腴,但骨骼精细,所以看着倒是柔柔弱弱、楚楚动人。

“这好说啊,来,爹爹,给你!”金元宝大气的将十两银子塞进金世美的手中,在金世美看来,十两银子,已经是一笔巨大的财富。

金元宝十分好爽的将五十两纹银拍在柜台上,“那大王八我要了,这鹅毛,你让你们小店的师傅帮我弄成一斗篷,我马上就要。”

果然,老掌柜一听金元宝如此说,立马点头,看来是信了金元宝的话,开始仔细的端详金元宝拿出的几颗大珍珠。

退而求其次,秋梦亭的房间不能进去,而漠小白是以武人,估计也不会有什么精致的玩意儿,那么,嘿嘿,去漠小黑的房里搜刮看看。

一个七尺男儿,被一个小丫头片子吐了口水,怎么都觉得很掉面子!

按照秋梦亭的认知,他觉得,用无可救药,邪魔外道更适合金元宝!金元宝这张小脸,看着清秀无害,让秋梦亭又想到了一词,道貌岸然,再合适不过!尤其是金元宝要损人的时候,那双眼睛滋溜溜的乱转时,简直就是贼眉鼠眼!

这么粗暴的话,就这么自然而然的从这小丫头片子的嘴里冒出来了,脸不红气不喘,毫无维和感!

金元宝不知道东方明珠与秋梦亭他们嘴巴张张合合的在说些什么,她如今也没兴趣知道了,口干舌燥的她只想手脚能够动弹,去找杯热茶喝。

不管那些人是不是东方明珠杀的,都要有人亲自来这里瞧瞧的,若是东方明珠所为,那么,就代表他们这么多年的担忧不是多余的。

幽州城,虽然远离京城,但却地广物饶,很多人都不理解皇上的心意,明明当初他厌恶东方明珠大家都看在眼里,以为东方明珠会被贬到荒城,可在圣旨下的时候,才知,不是苦寒之地,而是幽州城!

“你他奶奶的够种!”金元宝心中愤恨的骂着,嗓子眼燥的要命,她现在口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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