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心中肯定东方明珠的想法,但秋梦亭嘴上自然是不会承认的,“明珠兄这是说的哪里话,我怎么会担心一个小丫头,只是不想她扰了这宅子的清静罢了。”

金元宝蹙眉,她能“听话”一次就已经是很给秋梦亭面子了,真那么听话,当她是吃素的啊?

秋梦亭看都不看金元宝一眼,嗤笑一声,“明珠兄这是哪里的话,说的好像我有什么怪癖似的,早知道一个丫鬟会引起明珠兄这么大的误会,我就不该带她出门啊。”

漠小白嫌弃的甩甩自己的右手,烦闷的用自己的衣襟擦拭自己手上的口水,比起金元宝的口水沾在他的手上,只能勉强擦在衣服上了。

在看到秋梦亭的六块腹肌时,金元宝彻底无法淡定了,好想伸手摸摸是不是真的,口中抑制不住的发出了一声惊奇,“哇——!”

这就好比有千只蚂蚁在噬咬她的小心窝,奇痒难耐啊!

金元宝说的诚恳,话里倒是让人挑不出毛病来,可她那双狡黠灵动的眸子,流光溢彩,昭示着她毫无半点儿的觉悟之心,口是心非,金元宝将这个词诠释的相当完美。

金元宝理亏,但绝对不是对秋梦亭理亏,而是因为她一时的鲁莽,差点儿祸害到了路人甲,这种心虚,金元宝自然是不会表现出来的,“街边的小帅哥看我长的可爱,用鞭炮贿赂我呗!”

这臭丫头,虽然经常把他气的发毛,可同样的,带给他的惊喜倒也是一波接一波,每每都是新鲜的震撼啊,秋梦亭第一次觉得,自己决定把金元宝呆在身边,是一件不错的事情,至少,他的日子过的不再像以前那般无趣。

越发如此,金元宝便觉得自己的脑袋快要在自己的脖子上挂不住了,前有狼后有虎,她哪哪儿都不是,但是怎么着秋梦亭也比漠小黑与漠小白大那么一点儿,她唯有得罪身后坐着的二人了。

金元宝倒是真的相信秋梦亭会言出必行的,他要是再‘欺负’她,她貌似也抵抗不了,反正自己的屁墩儿也没有亲吻大地,弄坏了秋梦亭的衣服,这是事实,“你穿的这么少,想必也是为了好看,既然这样,衣服破了就破了,你现在这样的装扮,可比你刚才更吸引人啊,我保证,那些名门闺秀见了,不仅不会觉得难看,反而会想立马爬上你的床,这不是好事吗?”

或许是这臭丫头长的太另类,又或许是人人都是站着的,就她摔在了那妇人的身上。

“嗯嗯,明白!”金元宝在现代的时候皮的要命,特别是小时候,经常放鞭玩,对这一点儿都不陌生,但此时,她自然是不能表现出来的,小孩子好骗,又怎会知道金元宝其实是个老油条。

漠小黑与漠小白隔着车窗,乐于欣赏金元宝黑沉沉且心不甘情不愿的脸,这臭丫头就是欠收拾,欠磨练,就得这么整治她!

漠小白自然是不会去揣测秋梦亭的心思的,但他却是十分了解自己主子的个性的,若非是重要的人物,又岂能劳驾主子亲自去会见?

甩掉脑子里面对金元宝的鄙视,漠小白金口一开,“醒了?看来叫你起床,太温和的方式不行,得用野蛮的。”

漠小白心知主子不是心疼金元宝才让他去请大夫的,他也不想金元宝就这么歇菜了,就算是要死要残,那也得是他漠小白来动手,“我现在就去。”

金元宝心理很清楚,秋梦亭也不怎么待见她,所以她才夸大其词的说漠小黑和漠小白二人压制不住了,如此,秋梦亭肯定不会放任他们不管,金元宝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他们之间虽是主仆,却更胜兄弟。

本来漠小白是不能使内力催化那对男女之间的进度的,被秋梦亭发现他们动了手脚,那可就糟糕了,可现在非常时刻非常对待,有金元宝在这房内,他一刻都不得安生,况且,他们在这房内也待的时间不短了,差不多了。

如果金元宝的身份是假的,那么之前他们的偶遇,很有可能是一场刻意的设计,如此,漠小黑不得不多留一个心眼,日后,得暗中多注意金元宝的一举一动才行。

漠小黑看漠小白脖子都红了,心知他也没比自己好只怕是扛不住药性了,可他也不会傻乎乎的现在冲上去解救漠小白,给金元宝当调戏的对象,只能非常不厚道的尽力减少自己的存在感,何时何地,他需要这般小心翼翼了?全都是被金元宝这臭丫头害的,一看到她满脸的无辜却贼溜猥琐的眼他就恨得牙痒痒。

“我倒是真希望是假的给换一个。”漠小黑一次有一次的怀疑,自己最近是不是吃错药导致幻觉了,要不然就是他之前的十八年白活了,从未见过如此厚脸皮的女子,这丫头小小年纪就这般,长大了还得了?

本来之前漠小黑还在看漠小白的笑话的,没想到这么快就风水轮流转,漠小白重新倒好一杯凉水,边喝便看戏,那幸灾乐祸的模样看在漠小黑的眼里,好生欠揍。

“呀嗬?小白白你逛过妓院?咦,那里面的女人是万能插头诶,别人的插头插插,你又去插,当心得暗病啊!”金元宝一脸关切的模样,在未来的两个月,她会经常与漠小白接触,她可不想身边有一个得了花柳病的男人,想想都觉得恶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