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别人’是谁,那么好心送你鞭炮?”秋梦亭双眼微眯,这臭丫头,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非要他问一句,才挤一句出来,他有的是耐心,慢慢磨!

金元宝也是被疼痛和憋屈气昏了头脑,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了,这句台词是她曾经看电视剧学来的,觉得骂人挺管用,就记下来了。

要不得,绝对要不得!漠小白与漠小黑心中振臂高呼!

卧槽,xx你个oo,金元宝心里把秋梦亭骂了个遍,怎么有这么无情的男人啊,靠,不就是撕烂了他的外衣吗,犯得着像是非礼了他一样那么不能忍受吗?

漠小白也不是傻子,她自然是瞧见了金元宝的小动作的,他也不知道,为何街上行人这么多,怎的偏就一眼瞧见了金元宝。

“小哥哥,你好厉害啊,我也想玩,你能教我吗?”金元宝满脸的崇拜,两眼毫不掩饰自己对小男孩的敬仰,由于这条道上人流比较多,马车比之前走的更慢了,金元宝当然乐意不过,这么点儿时间,应该足够她骗这小男孩儿手中的鞭炮了。

似乎是猜想到金元宝的心思,秋梦亭下令,故意让车夫将马车驾的极慢,好像有意配合金元宝的行走速度一般。

金元宝一边穿衣服,一边问候漠小白八辈子祖宗,心想着,以后得想个办法,防止有人进她的房间才行。

不不不,即使是成年的女子,也不会这般的放肆,金元宝就是个怪物投胎,百分百的异类!

难道厢房内发生了秋梦亭所不知道的事情?

“梦梦!我知道你在附近,这男的趴下了,快来开门,小白白憋得不行了,小黑黑已经扛不住了,你再不让他们出去,他们可就陽痿了啊!”金元宝趴在门缝处,极力的大喊,只求秋梦亭的身影赶快出现。

“小黑黑,你脑子不是特好使吗?现在这么关键的时候,你倒是想想办法啊,我要是因为喝了媚茶爆体而亡传出去多丢人,还有你们俩,要是以后都不能人道,怎么传宗接代?”金元宝着实着急啊,若不是房间里面有好几个人在这儿杵着,她肯定把自己脱的光溜溜的以图凉快。

更是大胆的猜想,金元宝的出身,她真的是那破烂穷人家的女儿?漠小黑不相信,那样的人家,养出来的女儿,绝对没有金元宝这般刁钻野性!

不与鳏寡孤独者或者弱小残疾者计较,那是他们实际上也无法惹到他漠小白,如今若是金元宝执意挑战他的底限,一次破例又未尝不可,“我就是威胁恐吓你怎么了,你有能力反抗?”

金元宝挺直腰板儿,拍拍自己还没来得及发育的胸部,“如假包换!”

漠小黑冷着一张脸,完全无视金元宝的问题,他现在不能动怒,一动怒,血管会更加的喷张,体温会更高,他便会更加的难受。

虽然不知道金元宝口中的节操是什么东西,漠小白也心知她嘴里说不出什么好话,“你还有脸说你的年纪?你有一点身为十岁小姑娘的认知?那些乱七八糟的话,就算是勾栏里的妓子也没你说的顺溜!”

不就是一个称呼吗,犯得着这么大惊小怪的吗?金元宝现在满门心思都在屋内,也懒得跟秋梦亭计较,“那要怎么称呼你才满意?秋秋?亭亭?”

“真的要喝吗?”漠小白有点迟疑,如果是给他毒药,他倒不怕,可主子是什么人,肯定不会那么轻易饶了他跟漠小黑。

“小白白,现在只给你一次机会哦,要么你答应以后对我温柔一点,要么我就把你的便秘的事情告诉他们。”金元宝以自认为极其小的声音与漠小黑咬耳朵,可秋梦亭是什么,这些话原封不动的落入了他的耳朵。

因为金元宝只是睡梦中下意识的动作,没有半分杀气,所以漠小白才会着了道,真是晦气,若不是主子让他来提醒金元宝,他才不会来这里。

以前没觉得府中丫鬟们的打扮有什么奇特的,可如今秋梦亭见金元宝头上俩小揪揪的样子,怎么看怎么滑稽,看着金元宝转的贼溜溜的眸子,秋梦亭心知她肯定没安什么好心。

金元宝话音刚落,就感觉自己脚下一空,她整个人一百八十度旋转,被漠小黑扣住脚腕,倒提着悬在半空,一阵晕眩的感觉过后,她开始脑充血,好想吐!

漠小黑想无视都不行,怎么会有这样的女孩子,完全颠覆他对女人的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