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漠小白何曾在这么多人的眼皮底下这般狼狈过?

因为快要过年了,比较殷实的小家小户也会备有鞭炮的,图个喜庆,也期望来年能够顺顺利利。

漠小白上马车与秋梦亭、漠小黑二人交换一个眼神,心照不宣,按兵不动。

金元宝的话里有意无意的都提到他预览和经手过很多女人,可天地良心,他漠小白干净的很!那次之所以站姿怪异,还不都是因为金元宝那睡梦中一脚给踢的?

难不成已经扑倒了在做前戏了?如果不是他漠小白一盆水倒下去,恐怕已经开始宽衣解带云里雾里了吧?

“哟,这是演的哪出啊,不错不错,见到主子就该行如此大礼,这点儿你倒是挺知趣。”漠小白见金元宝摔的狗吃屎,心情顿时好了不少。

明知道漠小白是故意刁难自己,漠小黑是有心想要看自己吃瘪,那么金元宝就算是说破嘴皮也没用,就算是不被剃成光头,也肯定免不了少一截头发的。

若是没有看到金元宝眼底的真诚,漠小白绝对挥刀斩断她的头发了,虽然这话不怎么好听,但却是大实话,他们身为男人,如此压抑着,不得抒发,极有可能会造成陽萎,他与漠小黑还是干干净净的男子,未经人事,如此便被废了,那岂不是很吃亏?

这当面的,即使是春宫图上面,也不会有的吧?金元宝又是何从得知的?难不成,真的如金元宝自己所说的那样,她见过很多这样的事情,当真是各式各样的花招都了如指掌?他哪里知道,这些东西,金元宝全是看a片探寻来的,这个时代,自然是不会有那般神奇的东西存在。

看来,她得趁着在秋茗别院混的这两个月,偷偷的藏一些值钱又方便携带的东西,以方便自己以后过日子,顺便张罗张罗赚钱的生意,只要她发财了,到时候就能横着走了。

身为妓子,若没有姣好的面容,完美的身材,或是出挑的才华,怎能堪当大任?所以,在金元宝的认知里,漠小黑说她不进勾栏院可惜了,那便是在变相的夸奖她人见人爱。

“小黑黑,你撑得住?小白白会武功,能扛比较久我能理解,你一个文人,应该快不行了吧?”金元宝只知道自己是真的快顶不住了,真的不带这么坑爹的,她才十三岁啊,该死的秋梦亭,怎么可以在她准备喝下那杯雪梨茶的时候不阻止呢?

冲动?漠小白现在最大的冲动就是拍扁金元宝,“你再敢多说一句,我就把你丢给那个男人!”

嫌他挡路了?还让他靠边站?这臭丫头到底有没有搞清楚状况,究竟谁才是主子?这秋茗别院每一寸土地都是他秋梦亭的,她敢让他靠边站?

秋梦亭眼角一抽,眼底划过一丝异样的神色,却什么都没说,本来她见金元宝只是十岁的丫头,没打算用这个方法惩罚她的,可这茶是她自己喝下去的,那就怪不得他了。

金元宝接收到漠小白警告的视线,摸摸自己凉飕飕的脖子,对漠小白勾勾手,示意他低头自己有话跟他讲,没办法,她现在的个子,还不及漠小白肩膀。

漠小白一声闷哼,捂住自己吃痛的部位,满脸酱紫,该死,差点儿就被踹废了!

秋梦亭从漠小黑与金元宝一过来,他就已经心不在焉了,心思压根儿就没在棋盘上,全然是下意识的在挪动棋盘上的棋子。

小看她?金元宝心中闷哼,被漠小黑鄙视了,但他的意思是不会揍她?不揍她怎么让她吐?

果然,漠小黑在瞪了金元宝两秒钟,拧起她的后领,直接将她拖进了酒楼里面。

可是肚子咕噜噜的叫唤让她实在是睡不着,都怪漠小黑,在回家的路上非要她把辛辛苦苦偷来的红薯还给那胖大婶,说是她身上挂着几个大红薯,太掉他面子了。

金元满除了自己村子里面的男人,还没见过其他的异性,突然一个俊男子出现在她闺房的窗口,她还是有些不自在的,顿时脸羞红了一片。

细皮嫩肉?细眉细眼?这是形容男人的词吗?很显然不是!况且,他秋梦亭轮廓分明,长相俊朗,怎么看都不像的男生女相,这个丫头,完全就是在睁眼说瞎话!

秋梦亭不为所动,连眼皮都没抬一下,这小丫头说的话,他一个字都不信,“不拉你见官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