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榕失落的“奥”了一声,“那我同他相比呢?东东更喜欢哪个?”

姚榕坐在榕树上,对着绵延千里的晴空呆。

东方笑了笑,眼中含着杀意:“即便是我收你当男宠,那也是我当主导。”

东方不败微微一顿,才厌恶的退了两步,擦擦袖口道:“离我远点,你手很脏。”

人命可贵,经历过四川大地震的人没几个体会不到这四个字真正的内涵。武林中的敢爱敢恨敢动手,也就只有敢爱敢恨姚榕才能沾上边。他在现代又不是犯罪分子,哪里会有那么多杀人的乐趣。更加不能接受武林中动不动便要将人斩杀于剑下的作风。{shukeju?}看小说就去……书a客~居&

姚榕:“……啊……”

东方不败睁大眼看着眼前墙壁上画的斑驳魅影,一时间,无法言语。

“……不,她来了正好。”

什么东西比狗咬狗更好看?东方不败轻饮一杯淡茶,虽是淡茶,此刻却浓香无比。

掌柜店小二出去后,东方轻轻说了句:“你本是华山大弟子,为何要执意上我黑木崖?可是黑木崖有什么特别的东西让你慕名而来?”

姚榕无言望了望大雨倾盆的天,又望了望冰冷的房门:谁说孤男寡男共处一室就能生激情的,激情不一定有,悲情倒是不少。姚榕耸拉着脑袋湿哒哒像失宠的小狗站在门外,委屈极了。

“你这是做什么?!若不是娘子心善,让我捎上你们,我才懒得理会你们这些所谓的江湖侠士。”大汉睁大眼睛,朝着东方气急败坏道。

马车瞬间四分五裂!

姚榕“恩”了一声,认真道:“继续为女……呃,东方教主和圣姑整理衣物。”

其时虽然没有解释原因,可杨莲亭大脑已开始高运作:东方教主视圣姑为生命,圣姑带伤回来……有些时候,只有圣姑可以左右东方教主的想法……而且眼前这个青年还一表人才……

杨莲亭自然是误以为东方不败口误,将所有教人说成了所有仆人,对于一个有技巧的谄媚者,便是主人如何口误,都能够将前后融会贯通而不去指正错误,杨莲亭欣然接受了这个职务。

几日前偷混进日月神教分坛,正巧碰到圣姑,也就是任盈盈前来对账,福建的一个分舵主因为揽金不够,便被她用最狠辣的招式鞭分尸体,曝于荒野。{shukeju?}看小说就去……书a客~居&手段毒辣,连同为男人的他都为之咋舌。

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什么人如此风流倜傥,吃了雄心豹子胆敢来勾搭他可爱的外甥女!

原来不仅仅是不再喜欢幽幽,而是喜新厌旧。

诗诗咬了咬牙唇,危机感陡生。

原来……原来这就是为何昨日教主到了快要最后一步时突然罢手的原因。原来不是因为她腻了她的身子,而是他腻了女人的身子。

难怪……难怪昨日教主会触摸她的那个地方。

诗诗深吸一口气,还是平时一副优雅的模样:“青衣,我们不逛了,回去。”这个不要脸的男宠,以为赶走了幽幽可以这么了事吗?哼。

姚榕踏进这个满是脂粉味屋子瞬间,立刻皱眉掩上了鼻子,一个箭冲进去把窗户统统打开,他对胭脂过敏。

邱极却不知道,“姚公子就这么讨厌女人?”讨厌到居然闻到胭脂都难忍。

姚榕捂着鼻子,透过手指缝传出来的话嗡嗡不清:“不是,我过敏。”

“过敏?”是对女人过分敏感之意?邱极微低脑袋想了想,“奥,这样。姚公子很喜欢东方教主?”

姚榕腰背一挺,把空着的左手举到空中伸出食指摇了摇,“不。”

邱极眼神骤然杀气乍现,“那是贪慕虚荣和权势?”

姚榕一副老前辈的模样继续摇着那只欠揍的手指头,“不,我不是喜欢东东,我是爱他,很爱很爱。”

邱极眼中的杀气消散,呆呆问了句:“爱?如何叫爱?”

“先,你触摸他的身体会上瘾;其次,你珍视他的脸时会欲罢不能;最后,你思念他时会一不可收拾。”姚榕说的铿锵有力,宛如恋爱专家。

邱极眼神一抖,浑身一怔,突然蹿进脑海里的人猛地把他吓了一跳,他脸色惨白道:“当真?!”

“恩”姚榕不假思索摸了摸腮,“也不一定。”

邱极松了口气,却又听姚榕道,“你听到他死亡时会心痛如绞、甚于天崩地裂,甚至会随他前往幽冥鬼蜮。”

邱极双腿猛的一收,夹紧了双臀,“姚公子,若无什么事,我就先走了,告辞。”说完头也不回,跌跌撞撞冲了出去。

姚榕皱眉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不明所以,随后低头小声自言自语道:“难道言情书上写的不对?”

又是一阵清幽暗香扑进鼻翼之间,姚榕赶紧从包袱里抽出一块方布,蒙在鼻梁之下,开始收拾。

就在姚榕把那些沾了胭脂的被子褥子都打包收拾到一旁时,四个不之客闯了进来。

诗诗带着六个姐妹中最年轻的苏苏冲进别院,一推门,就见姚榕猫着个腰头戴面罩把那些被褥饰什么打包起来,其神色举止在她们这么美人看来是要多猥琐有多猥琐。

青衣蓝衣猛的从手中抽出短刃,护在两位主人面前,大喝道:“大胆毛贼,居然敢在黑木崖入室盗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