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我装酷吧。”他低哼一声轻轻关上门,可心里头跟千百个爪子在挠一般,难受。

“我去了就是傻子。”

瞿清知道他是在说气话了,他妈打小儿就没怎么管过他,对这唯一的儿子也采取了放养政策,也是因为这样,韩煊更加像个游手好闲的花花公子。

韩父像是当他不存在一般,沉着一张脸问韩眠:“这么晚了怎么还在外面?沫沫呢?”

韩煊看着的背影,眼底闪烁着不明的光芒。偏头对上沈易扬的视线,脸上的表情有片刻的怔忪但很快又恢复正常了,唇边的笑意更浓了,眸底隐隐散出一种得意。他优雅地走到那一桌随即在他对面坐了下来,也不说话。两个男人就这么互望,眼神交汇处似要激起火光。

听他这么回答她有点儿错愕,继续问道:“为什么不想了?”

韩眠突然有些尴尬地避开他的视线,只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可眼见的儿子又是惊奇地喊道:“妈妈,你的嘴巴也坏了。”喊完后他摸摸自己的嘴巴,自言自语道:“我的没有坏哦。”

年少总会有憧憬,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慢慢淡化了那种渴望,有些东西是虚而不实的不适合拥有,所以只能向往。年少时的他有,她也有,当他走出迷雾的时候才现自己是孤单一人,以前一直陪在自己身边的人早没了踪迹。

“不用麻烦,我一会儿约了朋友,看到你就来和你打个招呼。”要不是对他熟悉看着眼前的一幕她还真会以为对面的一大一小是父子,忍住了心中对他们关系的好奇,视线在周围扫了一圈便落回他的脸上,“二哥怎么没去公司?”

舒舒服服地洗了澡出来,站在卧室门口看了客厅一亮一暗的灯,娇小的脸蛋上鼻子皱成一团,最后无奈地叹着气,她把毛巾搭在肩头双手撑腰仰望着屋顶,这个时候她不由想到了有男主人的家庭,遇见这种情况男主人就派上用场了。

他看了他一眼便隔着一张矮几在他对面坐了下来,还未等他问韩老爷子就眯着眼问道:“今天个秦家的小姑娘出去了?”

韩眠感觉他有点儿莫名其妙,不就是出来相个亲吗?男婚女嫁各不相干他又什么神经?正想反抗的时候他已经开了车门把她轻轻松松地扔了进去,她撑着手在座椅上,眼睁睁地看着她关上了车门。

然后那边很爽快地给了答案。

他神色温柔地看着她,“我只是想帮你。”

收拾好了东西她把药香放回原处,看着有些凌乱的客厅,地上堆满了玩具,沙上则堆了一堆脏衣服。撑腰叹了口气,她耐着性子把地上的玩具都收拾进了一个小箱子,接着又把衣服塞到洗衣机里。

秦朝只听服务生简单地说了一下具体也不是很清楚,“好像是撞了个人。”

闻言沫沫紧紧地搂住了他的脖子,响亮地一声印在他的脸颊上,小手摸着他的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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