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了个蛋的,死基佬,你说这句话之前,敢不敢别往观哥脸上吹气!

真是太操蛋了。

【滴……】

背后那人甚至还很过分的连嘴巴也一并贴上来,就这样咬着他的耳垂,含糊不清带点笑的说:“这种事情,还是让别人帮着做会比较好吧。”说着,那手也不规不矩的往宋观下面摸去。

次日,一条八卦不知通过什么渠道已经飞的流传开来——

——宋观。

也不知道沉默了多久,宋观终于开口说话,话是问它的:“宋谦和章有怎么长的一样?”

——这大约是当中唯一的一个异数。

宋谦笑着握住了宋观的手,掌心里对方的手微微的凉,宋观身子从小身子不大好,三天两头的总是要生病,身子弱的很,却偏偏一直四处蹦达的厉害,就好像有着怎么也耗不尽的精力。他握着手心里微微凉的这只手,宋谦望着宋观面无表情的脸,忍不住又去掐了一把,然后想着,如果宋观是这整个计划里的异数,那么他愿意这个异数一直存在下去。

我!明!天!一!定!k!o!掉!这!一!目!不能再拖了!累!不!爱!

然而他什么反应都没来得及做,宋谦便按着他的肩,拿了一个什么东西扎在了他脖子上。是一根针的刺入,尚未觉得疼,只感到有什么东西被注入了身体里,整个身子都随之变得无力,一切不过生在转眼之间,宋观靠着墙壁软软的垂滑,他的表情还维持在错愕的那一幕,宋谦将他整个抱在怀里。

宋谦自打被宋观绑架了之后,便一直没有说话,安安静静的,整个过程中都十分的配合宋观的指令。进了废弃工厂之后,宋观便琢磨着沈归农的登场的时间,然后开始准备完成任务“羞耻play”——剥了宋谦的裤子。解着宋谦的腰带的时候,宋观瞧见宋谦看着自己的目光十分的诡异而难以琢磨。这剥裤子一事,让宋观想到了当年宋谦剥他裤子的时候。想当年是宋谦剥他裤子,如今是他剥宋谦裤子,诶,果然是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

宋观看不懂,也不会明白,因为这于他而言不过是可有可无的一场相遇,于另一个人却是横亘着一生执念的久别重逢。那时他只看到对方垂眸静静看了他一会儿,四月草长,深深浅浅的绿里,这个住他隔壁但与他并无什么往来的师弟,就那么轻轻的笑了一下。说来当真是个如春风执笔般的笑容,宋观见了,下意识的便也回了一个笑。他后来不记得的,是那时对方唤他的一声师兄。很轻。亦不记得的,是那时侯他听见这声师兄的感觉。有些重。那样珍而重之的语气,又是小心翼翼的,就好像面前的是什么失而复得的珍宝。彼时的宋观有一瞬愣怔,然后想,这……这不就分个鸡爪么?真那么感动?思索了一会儿,觉得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这个师弟真的很爱很爱吃凤爪。

于是宋观郁卒的蹲一边玩着被这群狐朋狗友称之为弱智游戏的“水果连连看”,别闹你妹啊别闹。而等到小谢给宋谦化完妆又穿好衣服戴上假的时候,宋观看清楚宋谦的样子就心里“卧槽”了一声。宋谦平时的时候一直面上带着笑,此刻面上的表情几乎凝结成冰渣。他还处于少年时期,五官还没有显的太过硬朗,于是上了妆之后,倒真的一眼看去差不多以假乱真。小谢见着把自己脑袋包的严严实实只露了一双眼睛在外头的宋观,此刻正直勾勾的盯着宋谦,显然是十分震惊的模样,心里居然有点骄傲:“我妆化的不错吧。”说完之后又觉得好像哪里不对,等等,这种事情他有什么好骄傲的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