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对他来说,有的选的人才有资格说后悔!他没得选,从来都没得选,只能一路向前,哪里谈得上什么后悔呢?

“可是通天大圣王,毕竟是通天大圣王啊!哈哈哈……老子深思熟虑了上万年,终于刹那念头通达,另辟蹊径!采集平常风、凡俗尘等天地神物,以须弥蛛一脉天赋神通,跨界来此,潜心炼制我真魔界的后悔药!”

眼前景色一变,比外界那昏昏沉沉的环境,不知道亮了多少倍。

有的人进入禁地之后,便马不停蹄直奔中心区域。所以这里的灵草早就被有心人采摘一空。

他修炼了神通《通煞诀》,一个照面就知道面前这个面具男人是多么可怕。那一身煞气,而且都是很新鲜的黑色……

韩林看着这胖子,似乎对方不曾说一句假话。

他摸了摸自己的四层下巴,又捏了捏自己胖胖的肚腩,下意识就想到了“越国第一美人”,也是越国第一练气修士。掩月天骄,孙师妹。

风凌子闻言,顿时明了,这寒烟草对异灵根的师兄来说,作用到底有多大。若不是此刻两人在水里趴着,师兄当真会开心地哇哇大叫、手舞足蹈。

所有的东西,今天的一切,都是他一点点坑蒙拐骗、烧杀抢掠夺来的!

天空没有太阳和月亮。反而飘着很多细小的眼睛。密密麻麻的眼球里充满了血丝,就直勾勾地盯着地面。眼珠泛白,也不转动,看着分外滲人。

云彩中飞出了七人,落在了七座山头中间的平地上。

韩林眯着眼,心道:这就是金丹期修士的实力吗?他倒是可以一样纯用舞空术飞行。可自己的速度和高度,和金丹期长老一比,完全就是天差地别。

呜呜呜……

小胖子和慕容榆的银光鼠,在一旁吃着“饲灵丸”,相互推攘,打来打去。过一会儿又抱在一团,滚来滚去,玩得不亦乐乎。

“这韩林是不是傻了?他一个练气中期修士,跑进去干嘛?主动寻死吗?”

旁边的司徒空说道:“真不愧是师傅看重之人。炼气期大圆满竟有如斯战力。想我当年,哎,自愧不如啊……”

在众人看来,朱奎只要撤销了水幕术,依靠身法,还是有很大机会能躲掉的。

一瞬间。

地有吉气,土随龙起。

这是何等恐怖的速度。

自始至终,他坚定地认为,踏上这一步,自己从不后悔。

白龙马是三级灵兽。几级代表了它成年后的品阶。三级就相当于金丹期了。

向师兄面露疑惑。怎么自己这韩师弟,莫名提起了这些东西。

“向师兄,我回来啦!来来来,交任务咯。”经过这一趟下山,韩林心情倒是舒爽了不少,“来,师兄。先别管那任务。看看这是什么?”

鬼影收回目光,不再多言。静静坐着等着。

便说了很多药名。其中也掺杂着筑基丹所需要的药材。

另外那本《敛息术》也是店铺精品。它不是功法,而是一种秘术。练气一层就可修炼。

宋义不是没动过异样的心思。三百多块灵石,倒是算不得什么。关键是那园子。说不准里面还有其他好东西呢。

人无横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

对方上来就搞这么一出,虽然称不上是下马威,但也饱含了威胁之意。心道:“他点出自己的名字,无非是暗示知道自己根底,哪怕在门派里,也能找得到自己。让自己别乱搞。可自己本来也不是来乱搞的。”

黄月英也回头看着身材挺拔的慕容榆,突然觉得,这混蛋虽然嘴臭,可心地却是极好。她半开玩笑地说道:“可以呀。但你在路上可不准再欺负他啦!而且,你还要保护我们哦!”

他出生之后,就是朝廷中书郎之子,哪里被人拿脚踹过。估计还是第一次遇到慕容榆这种人,又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只会伸出手指,指着对方,口里念叨:“你……你……你……”

车内惨叫声传出,马车也渐渐停了下来。

长得如此标致的一个美人儿,为什么慕容榆会说她嫁不出去呢。

又见慕容榆竖着手指叫他们噤声,哪里不晓得是调皮的少爷要做坏事。便都眠嘴一笑,见怪不怪,示意了解。

慕容榆道:“我得了妹妹传音,说有同门小姐妹一起来呢。家里长辈也不在,懒得开火了。喊我买些吃食回去。“

韩林早就眼馋:“多谢道友赠予的丹方。在下也不做那等扭扭捏捏之态。”

钟厉见状,摊了摊手说道:“绝无半点虚言。我现在依旧能感觉到。若我说出半个关于秘法的字来,下一秒便会魂飞魄散。”

“这~有劳道友了。”钟厉配合着韩林把书整整齐齐码好,细心妥当地放在柜子里。

钟厉和对方畅聊了一晚上。他也是几百年没和人说过话了。越说越兴起。直到这个时候,他才反应过来,哦。原来自己是对方的囚徒。

他顿了顿,又看了一眼这神奇的空间,羡慕地说道:“竟然能够给每代灵子都配备。真的是财大气粗啊。这种洞天福地,我门派也只有几处呢……”

其中更有他功法的缘故。

见对方还是不愿意说。钟厉也没有办法。

强行把法力凝聚到了练气五层。这样的代价是惨痛的。他将永久失去这部分神魂,包括记忆、修为、魂魄等等。

再一个切身,帅气落地。

可韩林竟然冒大不韪对她动了杀招。

“是啊。和死人有什么区别呢?”

小翠见到人人都龇牙咧嘴吼着要自己偿命,也是吓得精神崩溃。倒在地上直翻白眼。天旋地转,似乎到处都是手指在戳自己。耳边回响着他人不加掩饰的辱骂声。什么梨钉、鸡蛋、菜叶子、臭鞋子、娃子的尿布等等,都在往身上丢。

还有人跳起来叫好。

那胭脂烧得如云如霞的。酥胸半露,白花花一片。花搭搭的汗渍从红桃儿的脖颈横淌下来,一滴一滴的,像一颗纹络美观的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