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结果是哪个,阿离都笑弯了眼。

小阿离总是仰着脸,信誓旦旦地点头答应,最后也安安全全抵达回家。

怎么这么讨厌啊,像冤鬼似的请也请不走,阿离认出来是不久前那位无聊人士的声音,抬头。

倒是有一件事千真万确,这位长相脱俗的公子的异常行为给向来循规蹈矩的北朝百姓们留下难以磨灭的印象与影响,听说后来,有人不满当朝皇室专权统治,大肆破坏公共设施,就是这件事带起的头。

老师曾说,在户外迷路的时候,可以在林中找一棵树桩,根据它的年轮来识别方向,因为树桩的年轮总是南面的宽而北面的窄。

一双手难敌众人,何况,面前只是些纯朴的黎民百姓,柴可不忍心伤害他们,只好乖乖束手就范,睇着阿离消失不见的方向,一双紧锁的眉头丝毫不曾放松。

啊!(想起来了!)

她不语,两人一时又陷入无语的尴尬局面。

“……”

料想她不会这么轻易地答应,柴叔在提出建议之前已经在脑海里过滤了满腹劝说的好话,孰知,才开了口,指明酒楼的方向,下一刻,失魂落魄的阿离身子突然一拐,笔直地越过他,笔直地进了云翔酒家,留下一脸目瞪口呆的柴叔在后面。

“哎!哎!哎!你们俩!真是的!说走就走,一点商量余地也不留,是价格不合意还是嫌我这里人不够看头,总得说说吧!就这么拍拍屁股就走人!还大老爷的身份呢!说出来不怕笑歪别人的嘴!浪费我大半天时间,一个子儿也没收到,哎!倒霉!一个劲地倒霉!——还有你们这些小豆巴!通通给我站整齐,哭丧着脸干什么?吊丧啊?……”

凭心而论,在列的孩童个个都是眉目清秀唇红齿白,年纪虽小,皮肤却犹如陶瓷娃娃似的白润,五官亦各有特色,粉雕玉琢讨人喜欢得很,可以想象得出,他们将来长大了必定拥有非凡的俊美相貌。

进了去,才现原来里面别有洞天。

“我自己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