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和秋言斗嘴、相互捉弄,好的时候能秉烛夜聊,不好的时候吃饭都要干瞪眼,不仅如此秋言还总是喜欢以自己是姐姐的身份教育她,提醒她,虽然大多时候秋言都有监守自盗……这样的日子真的有滋有味!

既是这么想的,当然自己和司马家的事情就不能让秋华胜他们知道,此刻见到秋言她唯有强壮欢笑,虽然对于前方的路途她很是忐忑,可从来孤独惯了她,到哪里又有什么区别,现在不适应,只是因为好日子久了,心生倦意,相信很快就能好起来……

所以,这打报告的人别无他人唯有司马烈,只有他最接近司马炎,被哥哥出卖的感觉还真不好受,不过……这样的家庭会有亲情么?

见过不要脸的,却没有见过不要脸还找藉口的,张小蝶心中腹诽,却已经感受到此刻的自己已经是板上鱼肉了,跑不了了,看看司马炎,他的眼底有着微不可察的愧疚……

秋言这才推开她,笑着扯了扯衣裳,“臭丫头,越打越疯了。”

女人最喜欢听的就说她漂亮,她记的一次菜市上买菜,见一菜贩叫一位大妈做美女,那大妈双眼一亮,瞅了瞅,抓起葱就说:“老板,给我两斤!”

“然后,我觉得后背有人推了下,就掉进了湖里,我想要上来,可身子就不听使唤,一个劲儿往下坠,我好害怕,我若没了,姨娘老了可怎么办?”

“可……可……”她是想说,慕还小,可想到现在的自己也不过十岁话就说不下去了。

“妈……小蝶很乖……”睡梦中的张小蝶哭泣着,小手紧紧握成拳头,白皙而修长的手小心的用帕子为她拭去眼角的泪水。

他本是想说好姐妹的,却想起之前张小蝶的暗示,忙改口,算是没有露出破绽,福伯站在一边听闻要接张小蝶走,神色变得有些复杂。

张小蝶看了一夜的书,细细回想着文瑾当初和她说的关于考试的每句话,按照文瑾所说将认为重要的内容一一分类,感觉脖子酸涩难忍时却现天已经亮了。

司马炎看着她,眼底有着难掩的期许,对她投以抱歉的目光,“我知道,这样是令你为难,但请你相信我,若是你能帮帮我六弟,替考中间的关节我会打通,保管你不会有任何麻烦。”

她喘着气,手扶着墙边,站在门口,看着外面连个人影都没有,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走……走了?”

这丫鬟一说话,张小蝶就感觉到她不同于司马府上其她婢女,虽然衣着一样,可谈吐与神色却是非常不同,这丫鬟神色从容,行走间带着特有的节奏,习惯了察言观色的张小蝶看现这丫鬟走路似每一步都有在心中测量,大小一样,与她的距离也始终保持着尊卑,虽没有说话,却不给人疏离无礼之感。

路上她心里默念着,生怕文瑾已经歇了,见到他屋里的灯火,她立即松了口气……

夜色渐浓,张小蝶将文瑾说的关于童试的事情在脑子里捋顺了一遍,然后提笔一条一条将重点列举出来。

他又说:“也不曾捉鱼?”

“呵呵,看了这些天的书也乏了,不如出去走走,要一起么?”她朝他眨了眨眼,很是调皮。

她眼神黯然,“其实我寄人篱下,能有口饭吃已经不错,又哪里能有先生教授……”

司马炎目光中有些愧疚,“实在抱歉了。”

“这件事是我不对,秋言开始也不同意,甚至同我怄气了,只是想着我这六弟,她最后才答应了的,你别怪她,要怪就怪我好了,可无论如何还是请你先留在府中帮帮我这弟弟!”

女方家贫寒卑微了,司马府不接受,女方家富贵显赫了,人家瞧不上没有功名的六弟,思前想后,这六弟无论如何也要有个功名傍身,也好将来无患,就是他生母也会好过很多。

之前领着他们进来的管家这时候过来了,很是恭敬站在门外,声音是不大不小刚刚合适,“公子,是在这里用膳还是去前厅?”

“节约时间!”她想都不想就回答出了这话,让他有些听不明白。

只见张小蝶额咬了咬小嘴,心中暗骂自己笨:既然要脱离画舫那就是上岸,既是上岸又何必在乎去哪里,靠岸就成啊!想到这里,她有种抓头的冲动:死孩子,说话完全不给面子。

这一次,少年笑了,很微弱,却是对她投去了赞许的目光,随即示意她将茶端过去。

秋言一袭湖蓝袍子,打着折扇,倒有些贵族公子风流倜傥之姿,只是单薄了些。

“言姐姐这句是什么意思?”

越是解释就越是不清楚,她总不至于说无心睡眠出来散步,然后碰上秋家哥哥,然后人家让带话……可为什么散步就那么巧碰上人家了呢……

“丫头,巧舌如簧!”这是他对她的评价。

第一次爬树是因为想吃树上新鲜的桑葚,第二次是因为好奇鸟窝是什么样子,第三次是因为借攀树而上墙垣,因为那晚月亮很亮,她想试试那种只有电影才出现的屋顶赏月……

张小蝶紧闭双眼,等待着坠地那一刻,却不料,猛地撞进一个温暖结实的怀里,淡淡的药香加上悬空的身子,她觉得自己仿若在云端。

“哥……”秋言低声叫唤,并伸手扯住了他的衣角,他微微摇头:“随我来吧……”

秋桐偏着头不敢再看去,只劝阻道:“公子……别,别去!”

“啊——”张小蝶忍不住惊呼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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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息了声,她缩进了被子,床铺的很好,看来司马炎是花了心思的,触及腰际从不离身的荷包,她想起了那没云纹银戒,忙取了出来,呆地看着,想起了文瑾。

“若要找我,就拿了这戒指给司马烈说你要找我,他会安排……”

文瑾临走时说的话她都记的,看着银戒她动了念头:找他帮忙?

旋即,她又摇头,这文瑾当时离开时,也没有说人在哪里,只说找司马烈安排,如今她找司马烈,恐怕人家不会傻的帮她找帮手吧!

再说,文瑾同司马家关系匪浅,就算找到了,人家会帮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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