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但要你的身在我这里,心也要在我这里。”我男人霸道地说。

见琛,你本不属于我,而我,也本不属于你,所以,就当我们没有见过面罢。我想,即便是日后能再见,也应是生死无话了罢。

过后,他温柔地把我搂在胸前,抚摸着我的头说:“子高,我向天誓,以后绝不让你去伺候别人,否则,就让我不得好死。”

那男人又开始疯,我真是懒的理会他,想要甩开他,却是浑身无力。

“绝对没错,小姐确是处子之身,老婢从不会看错的。”那仆妇肯定的说。

我脑子一转,道:“没错,我还去过夫人的屋里偷过东西。”心想,宋微你总想把我往见琛身上拉,现在,我把陈夫人也拉进来,难道你还敢说我和章氏有一腿吗?

“呵呵,”我笑说:“在坐的各位都比我年长,应该不用我来教你们,哪个叫团扇,哪个叫帕子吧。”

周围出一片欢呼声,喜欢我的丫头们都在拍手鼓掌,侍卫们惊得目瞪口呆,我侧眼看了看那人,他面无表情的望着我,眼神中没有丝毫情感,我看不出他是欢喜,还是什么。我的胸口又是揪心的一痛。

“君子取之有道?韩子高,你说是得到这些东西,你是取之有道,你是君子喽?”宋微用不屑的眼神看着我。

后来陈七小姐告诉我,她觅我为知音,并非想学伯牙和钟子期那样以琴结为知音好友,其实,她和我一样,内心苦闷,想要找人诉说,只是找不到合适的对像,她从直觉上觉得我是个可以托心的人,她向我诉说她的苦恼,她说如果她不是女子,而是男儿身的话,一定比堂哥陈蒨强,可以顶替被掳走的哥哥陈昌帮父亲做事,可惜她是女子,只能用身体帮父亲去结好王家,想到她也是用身体,我就想起陈蒨拿我的身体去结好杜龛,顿觉心痛,为她痛,也为自己痛。

她奏完一曲,问我:“韩日直从琴中听到些什么吗?”

人道团扇如圆月

她从怀里掏出一条素白色的帕子恭敬地递向我,我伸手接过一看,那上面还题有一诗:

“明公,你来了啊,子高马上就穿衣服伺候您。”我准备起身穿衣。

梦里,我行走在潺潺秋水之滨,行走在大片大片的芦苇花地里,好像我在不停地在寻找着什么,可是那里什么也没有,只有漫天飘舞的白色芦花。

他缠着我说了好些话,问东问西的,因为他是我男人的贵客,我只好耐着性子奉迎着他。

“《诗经》,我还是喜欢明公你教我的《诗经》。”我睁眼望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