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那男人脸色有些黯淡,他把我拉入怀中,在我耳畔叹息说:“蛮子,其实,我也有怕的时候。”

或许他是戏言,或许他当誓言,到头来,他只是做了他的将军。

但是,经历过这场浩劫,我现有钱也没用,在乱世里手里有刀才不会被欺负。虽然我的美貌一次次救了我,不过不会总这么幸运的。所以,我要当兵,像那些士卒一样,有武器有武艺,是的,等到局势稳定下来,我要去当兵。

我的心一下沉到冰凉的湖底,是啊,燕子不再需要我做的布鞋,她马上就要成为富人家的妾了,而我,韩蛮子,不会别的,只会做鞋,一辈子也就是个鞋匠,什么时候才能有钱。

“不,我不要,我等不了两个月,蛮子哥,你马上就做,我要你马上就做!”燕子站起身,娥眉横挑。

正文:

“哦,明白了,”我答应一声,闭上眼睛,其实,我一点都不快活,心里难过极了。

“把身子转过去,背对着我。”他的话像是在号施令。

他还想要干嘛?唉,不管他想要干什么,也不能违抗他的命令,我只好背过身去。他欺身靠过来,我感到屁股后面有根似软又硬的东西顶着我,那是什么呀?香蕉?黄瓜?萝卜?那男人搞什么东东啊?

“蛮子,我要进来了啊,你忍着点啊!”那男人一面说一面向我猛地使劲。

好痛哇!痛得我眼泪差点掉出来,我紧紧咬住身下的锦被,只听扑刺一声,被头让我咬裂一条口子。

我真想冲他大吼:“王八蛋,你住手吧!弄得我痛死了,明天大解都成问题,你爷爷我受够了!”然后穿上衣服,转身逃离这地方。但是,我依旧闭着眼顺从地趴在床上,让他任意胡为着,锦被让我咬出一条条裂口。唉,我能拿他怎么办呢?如果此时我离开的话,他会不会一刀宰了我啊?他会的,他连老虎都敢杀的,我摸了摸虎皮,我可不想变成一张皮啊。

“蛮子,你在流血?!很疼吗?我是不是弄伤你了?”那男人忽然停住了,问我,语气带着温柔怜悯。

哼哼,你不觉着你的问话很多余吗?流血了,能不疼吗?真是虚情假意,你当然弄伤我了,而且我很受伤、很受伤!

“告诉我,是不是很疼啊?我看你把被子都咬破了!”他又在问。

哦,原来他挺在乎我疼不疼,我还以为他就忙着快活呢,心里突然有点暖暖的。

“我人已经是您的了,为您效死也不会吝惜,流点血受些小伤算什么呢?”我又开始蛮子式的阿谀奉承。

他听了叹息一声:“蛮子,你这样的说,反而让我舍不得了,实在不忍心做下去,今天算了,我们还是睡吧。”

注:这段出自野史,古人编的,米兰照抄,原文晒一下给大家看:

蒨颇伟于器,子高不胜,啮被,被尽裂。蒨欲且止,曰:“得无创巨汝邪”子高曰:“身公身也,死耳,亦安敢”?蒨益怜之。]

说完,他果然停住,把我转过身来,抱在怀里,抚摸着我说:“蛮子,你要是女人的话,绝对是那种红颜祸水、狐媚惑主的妖姬。你的笑太妩媚了,让我想起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的李夫人,真是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你必定是李夫人转世投胎,投错了男胎吧!”

“李夫人?她是谁?”我很迷惑,这姓李的夫人很美吗?

“李夫人都不知道,蛮子,你太孤陋寡闻了吧,她是汉武帝的妃子啊!”那男人有点惊讶的望着我。

“对不起,蛮子家贫没读过书,你说的那些,我听得半懂不懂的,明公请见谅。”我不好意思地说。

“哦,原来你不识字啊!”那男人叹息着。

“字,还识得几个,跟商贾做伙计时,认得一些账面上的东西,只是明公您说的听起来很美的句子,蛮子没学过。”我说。

“蛮子你说很美的句子,是指‘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吗?”那男人问。

“嗯,是啊,还有,‘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好美的句子。”我微微一笑说。

“蛮子,真是聪明,我说过一遍,你就记得了,以后,你跟着我,也读些书吧,像你这样的品貌,不读书可惜了。”那男人说着,在我脸上捏了一把:“你笑起来真好看,比花还美,你一笑就让我心软。”

“我,不光要读书,还想学刀剑拳脚,骑马射箭,明公你也能教我吗?”我揉着脸说,那男人捏得我好疼。

“读书就好了,学那些干嘛,打打杀杀,不适合你。”那男人摇摇头:“那样,你会受伤的,还有皮肤也会弄粗,不好看了。”

“不,我要学,我跟随明公就是想投军。”我倔强地抬起头。

“投军?你说你愿意跟随我,是想投军?”那男人不相信地看着我。

我认真地点点头:“是的,我要当兵,学武艺,上阵杀敌,像明公一样。”

“像我一样?哈哈……,”他大笑起来:“蛮子,看不出来,原来你还想当将军哪?”

将军?我不敢想,当个普通士兵,我韩蛮子总能做到吧。

“你这孩子,挺有意思,好,那你就做我的贴身侍卫。”那男人抬起我的下巴,在我唇上亲了一下,他的唇,很软很温暖。

“我答应了你,你以后可要好好伺侯我啊!”那男人吻完我说。

听到“伺侯”,这两个字,我的头皮立时麻,原来侍寝这工作好痛的,我宁愿累一点,也不想和他……,唉!难道这就是我的命,逃脱不了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