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有进去背新娘子出来,这车可不敢扎进去。万一栽坑里,排气管一进水就歇了”大头说。

“我自投罗网的。”

方蓉蓉一怔“什么意思?”片刻她反应过来,乜斜眼看我,很是不相信地嘲笑我“不要脸的男人遍地都是,象你这么不要脸到极点的还真是第一次见到。你倒真是极?品不要脸男人。”

“谢谢你,蓉蓉。”我由衷的说。

“怎么没给她?”

那天领结婚证的路上方蓉蓉对我说“肖忧,这证一领我就是你的人了,你可得对我一辈子好。”

也许她是真的迫不及待想抱孙子,头脑有些混乱。我就这样同原先的家分离了。我妈的那套房子得等到二三年后才能拿到手。

我没心没肺笑“看别人老婆也比看这上面什么卵子精z的好,好像这房间里谁不懂那事似的。”

“行了,老婆子,这钱是咱家该出的。毕竟人家把姑娘养那么大了,她家要是提出彩礼你还不得受着。”

方蓉蓉真就敢面不改色应着“阿姨,真的。”

那时的肖忧不是我!

“是不怕,可我不是莫名其妙背黑锅吗?”

我很诧异,她好好的咋惦念上我妈了?她统共去过我家三次。头一回是上学,受老师委托请我父母去学校。第二回是我们一块进了工厂,几个同事来我家聚会吃饭。第三回是她报考电大找我借本高中课本,我当时以为自己还有书在家,我答应她回家找第二天上班带去。谁知她晚上就自己跑来,也许是急着用。我把家里翻了一遍,才想起书早被我当费纸卖了。她失望加不开心走了,以为我故意涮她。

她认真审视我“可别人传的可不普通。”

“不是没人结了吗。”我笑着。

我装作没听见她的话,我已然学会淡忘过去,不去回味过去就是意味着忘却过去。虽说有些事是忘却不了的。

我一怔“这么快结婚了?”

“马上就到了。”我指着不远处。

唉,啥是聪明有阅历的女人?杨咏梅的回话充分体现聪明有阅历女人的经验。试想倘若这会她摆出张正气凛然的脸,不仅我会下不了台,她同样心里会极不愉快的,结果势必我俩不欢而散。把一个原本挺和谐的氛围打破了,让彼此失去了情趣。

“呸”杨咏梅啐我“挺有趣的一个男孩,怎么不招小姑娘喜欢?”

“呵呵”我笑了。

“你不仅是流氓,还是个混蛋。”袁晓霞咬牙切齿说。

“想好怎么说了?”她望着我问。

我的心中

这好几天了袁晓霞没声音没图像的。

她不理睬,到了车站正好有辆公共汽车过来,她迈脚就上,我一愣神汽车便开跑了。

“?去厕所贴个符也许有用的。”

袁晓霞转身去她的闺房。

袁爸爸虽然语气相当的柔和,却没让我有一丝的放松。因为这是他第一次这样接待我,又有我妈说袁晓霞事在前,我这毛脚女婿能不忐忑吗?

在刹那间我有些愧疚,昨天喝醉的事不能够怪人家袁晓霞,我妈典型过分叫护犊心切。袁晓霞一定是充满委屈,我仿佛看见袁晓霞的哭泣。

“你家咋那么多七姨妈八大姑?”我私下问袁晓霞。

“睡你的觉,我和儿子韶(南京方言:唠叨的意思)一下,碍你什么事了。”

这人怎么这么莫名其妙的“那你拉个脸给谁看呀?”

“嘿,在你们眼里我就剩甩和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