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头看看我说“上个月2o号来的,这会28号了。”

大头后来成了有钱一族,如果拿我当参照坐标的话,他就是个大款。迈入了有年轻女子自动投身入怀的被榜的大款。

我妈很警惕看我“我没让你分。我只是不会同意你入赘她家。”

我彻底晕了。

我悄没声同大头探讨这问题。

我支吾着“我还没同父母商量。”

袁晓霞相当反感我的戏谑之言,“你是把我当农家妹子看?”

我不理她这茬。

“烟酒当然不能少,还得买些别的。”我妈想了想,“买根礼品人参,又见档次又有喻意。”

“兔崽子也是你养的”我故意恨恨说。

“晓霞,这话可不对。他呀就该管,阿姨巴不得你管着他呢,我们让他别在外面喝酒他就是不听,该管。”我妈表情挺严肃地冲我又说“你还真的得有人管着,在外面尤其得管。不过这会在家陪你爸少喝一点妈不会反对,在外面就是得由晓霞管着,听到没有?”

我朝方蓉蓉翻白眼:我对袁晓霞好还是坏管你吊事。

“人家真心想同你结婚,有错吗?一个女孩子是可能随便就真心想同一个男人结婚的吗?”

袁晓霞的放松让我感受到如鱼得水恣意的快??感。

所以每一次出去逗事,召集足够的人手是必须的。我们还没有傻到去找人数多过我们的人去逗事。

“你看你爸这熊样”我妈骂道。她骂人常用的词汇也就是那么几个:笨猪、熊样、讨债鬼、死丫头。绝对没有别的女人丰富多彩的词汇。

“那你咋嫁给我爸了?我爸家是穷人。”

几杯酒下肚,袁爸爸明显把我当知音了,话也滔滔不绝了。他聊起自己年轻时随船跑内河的事,沉浸在他与我年龄相当的光阴里。

袁晓霞在一旁解围:“你陪我爸喝一杯,我爸就喜欢劝人喝酒。爸,他可只能喝一杯,他可不是你的对手。”

我想了想问她“这问题你从哪儿看来的?”

袁晓霞应着“阿姨,您说。”

至于我为什么能高中毕业全仗着毕业考试时语文和政治成绩不错,把平均分拉了上来。所以这几年我特别理解统计局的每年人均收入增长的统计报告,我高中毕业时学校就用过统计局的统计方式把我的学习成绩平均了。

我当时吃的开心。老妈说的话我压根没有放在心上,不久的笫二次考试我重新回到了四十多分的常态。

大头听我这样问,用诧异到极点的眼光看着我。半晌才问我“你到底想不想娶她做老婆?”

这其中其实不乏南京人的智慧和幽默。

“呵呵,夸你二句就自己喘了。”

头天晚上我又约杨咏梅去了“红豆”,我觉和杨咏梅一起聊天特别的轻松。

俩人似乎膘上劲了。

她默然地呆。

“肖忧,爱你。”她喃喃道,语气绵绵嗲嗲。

待我使出全身的力量后,袁晓霞出一声呜咽,似哭非哭,似笑非笑,声音渐渐地平息。

我推着自行车过去“晓霞,我们吃饭去。”

“我也想人哄呢。”

“你喝酒吗?”我问她。

大妨男人有过一次性经验的恨不得把自己想象成有过一百次的能手,谁都忘不了吹嘘自己是如何了得,好像自己是中国第一猛男。这种牛皮吹的最根本好处是既体现出自己是个能力强的男人,可以自己宽慰自己,又不会轻易被人戳穿,谁也没看过你同女人是怎么弄的,海着吹。不过千万别和真正的高手吹那牛皮,真的高手是经历过无数洗礼才成就的,他可是一眼能看穿你。

“肖忧,你个混蛋!”袁晓霞哽咽着骂我。

我做的第一件事先去厕所尿尿去。

找了个由头把二宝也从家里唤了出来。

“听方蓉蓉说你曾经把头留过肩、穿一尺二的喇叭裤?”袁晓霞问。

她一笑,“我还知道你第一次是别人主动的。”

"说不清。''我是真说不?噢。

我和袁晓霞的位置正好是放?窗囗倒数几排的正中,一下我和袁晓霞似乎成为了人们观察的焦点。都是一个单位的虽说叫不上名字却也混个眼熟,好象目光一下都汇集了过来。说实话咱这人在单位不算知名倒也闻名的。机加工车间当年那个留着比女人还长的头的小子是那会全厂让人侧目的对象,又因为在一次械斗?件中光荣负伤被厂办在宣传栏的布告上通报批评,成了厂里的闻人之一。

娇嗔的语声让我明白了她其实心里并不讨厌我那么做,至少她认可了我的举止。

我的明白了一点点。

她一怔,迟疑了一会,反应过来“呵呵。那叫你什么?”

我妈这才有些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