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家你算讨老婆?说的什么屁话”我妈急了“肖忧,这事上老妈是不可能同意的。你自己看怎么处理。我不想看我儿子没出息。”她气哼哼撂下话走了。

“叔叔,快别这么说。再这么说我就真不好意思呆了。”

真是一工一农赛死富农。

“你少来”我知道她这是给自己下台阶了。

回家同我妈一说,我妈便说“这是个大生日,礼数可得到。”

“我是你的兔崽子?。”

我妈也注意到袁晓霞的目光,听我说不喝笑了“儿子还是有人管的好。”

“不知道。”

“有多大事啊。”

同时也是如此的迷离。

南京人叫这样的我们是“小痞漏”坏孩子的意思。

一次吃完饭,肖芳不在家,我妈就鼓促我爸“你跟儿子说。”我爸不耐烦说“这有什么好说的,那个男人不是这样过来的。”我爸出去找人下棋去了。

姥姥死后我妈同大舅家走动的少,我妈也从来不和我们讲她家的往事。所以我压根也没想到过我妈还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当时我妹讲我妈象小市民时我还义愤填膺告诉她:你也就是个小市民的女儿。

酒这玩艺喝着喝着就让人话多了起来,让人兴奋思维活跃了。老话说:酒壮怂人胆!酒对我这样的毛脚女婿身份的男人来说是抛弃了拘谨和束缚,把真性情坦露了。我仿佛面对的不是第一次见面的老丈人了,而是可以无所顾忌开聊的酒友,没什么辈份之分了。

“小肖,上我这儿来我可不喜欢男人娘娘腔。该吃就吃,该喝就喝。”他豪爽道“我知道第一次来要给我们留好印象,是?男人不要假,假了就不是男人。”

“没有万一。”

被我老妈一通抢白,我还真无言以对。袁晓霞也不知说什么,尴尬地坐在一边手足无措。

当年上高中时,数理化老师进教室共同的第一件事是先同肖忧同学打招呼:肖忧,你可以睡觉,可以看课外书,也可以去教室外放会风,就是不可以影响其它同学的学习。

老爸看不过去,挟起一个狮子头放在我妹碗里。老妈假装没看见。

“我不晓得什么是大智若愚,反正我就知道过了这一关万事大吉,平时又不去她家见她父母。”

“那肯定不叫”我不可能傻到男女性别不分。

“姐夫挺不错,晚上还能让你出门。”

她摇摇头无奈笑着“只是一个提醒,算我多事。

“没有。”

恋爱时的男女半天没话说的景况对谁都是种折磨,仿佛空气中流淌的都是令人窒息的尴尬。

她又软软靠在我怀里手摸着我的脸颊,摩挲着,眼光透着柔情和怜爱。这是她第一次那么主动抚摸我,软软的手好温柔。女人是不是一但和男人有过那事后心理上就完全彻底交给男人了?

我似乎在飘荡。人仿佛浮着,有一种引力抓着浮着的身体,一步步陷入一个温暖、温馨、温滑的泉洞。洞里好像充斥着游动的小鱼儿,触须在触摸身体的部位,痒痒的,麻酥酥的,说不出的一种消魂蚀骨的舒服,舒缓地舒展全身。从一个点漫漫地扩展到身体的部位,在扩散到心上。。。。。。。

或许是我后来和已婚女人交往的多,练就了我的嘴皮子,我的那张嘴成了嘴上抹了油的油嘴,滑溜的刹不住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