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妈的见自己儿子喝成这样埋怨她也没错,要不找女朋友干嘛?就是在关键的时候看好男人的。男人自觉性都差呀。”

见我不高兴了,她知道话说重了,脸上堆着笑“没有过,我说错了。”

我妈笑了“你就是个兔崽子。”

“没有,闹着玩的。”

“好好对人家袁晓霞。”

“我和她很好呀。”

自打见过袁晓霞父母后,似乎是得到了某种默许的认可,袁晓霞的矜持便减少了一点。或许在她心里父母的认可在某种程度上代表了自由度的宽松了?她似乎能放松地展示了身体里欲?火的燃烧了。我也有了胆气偶而趁父母不在家的日子把她领到家里偷个腥,做几个俯卧撑。

录像机流行在录音机之后。

我隐约有感觉他们想同我谈什么。

“还记得小时候去姥姥家,听别的爷爷奶奶叫她吕代表?”我妈启我的记忆。

男人和男人间的交往有时挺简单的。尤其是有共同嗜好的男人,特别容易臭味相投(恕我不恭把这词用在老丈人的身上)。

我这才现袁晓霞脸模子长得象她爸。

“你就是在躲避我的问题。”她忿忿说“不行,要你回答。”

“阿姨,我这大学可比不了肖芳妹妹上的大学。”袁晓霞实话实说。

大妨上这三门课时,我基本是不睡觉的,我还是挺珍惜光阴的,不想把大好时光用在睡觉上,光明正大看课外书。兴致好的时候破坏破坏课堂纪律,或者真的从教室后门出去放放风溜达一圈回来。

我妹喃喃低语:“我考了九十八分呢。”

“袁晓霞不会觉得我装吗?”?我困惑。

大头说“你这人尽他妈扯蛋,如果都一样叫男女吗?”

“是姐做的好,他信任姐。”

“有闲话了呗。”她淡淡道。

“就是。”

我没心情听她这样说我。她的回话同我预想的不一样,我以为她应该理解我内心的焦躁,因为我不能满意现状。她就该安慰我,抚熨我的心灵。

那一刻好甜蜜。

袁晓霞被我放平在草地上。

袁晓霞看见我站在她们厂门口,迟疑了一下定在那儿。我想明白了可劲说软话,用软话把她哄晕。

我梗着脖子心虚地不承认“我有什么伤心处怕你戳?”

妈的,小老二真贱。

听他这番调教我的心情更加郁闷。完了,我不是猴急猴急一直没把袁晓霞弄上手吗?他的那套方法不适合我的路子啊。

听人说男人在满足不了时心绪是最糟糕的,象女人的更年期喜怒无常。我那会的景况大致就那样神经兮兮的,明明想着别惹事,别招她,性子一上来便什么都顾不到了,非得说出来才痛快。一说出来便如同点了火药桶砰的就炸了,伤了自己不说也伤了袁晓霞。

奇怪的是那天之后再看见杨咏梅,把眼光放在她大胸上,我的小弟弟居然蠢蠢欲动了被顶起的裤裆让自己脸红,我只好弯下腰去。

大头那会已经有孩子了,因为孩子的出世平添了好多麻烦事。难得有机会跑出来吃饭,大头很是舒畅了一口气。

“哈哈,你正?看你哪儿都不正,整一个歪瓜劣枣。”

“你怎么知道的?”我好纳闷。

"没有''我又不好意思告诉她我是随遇不能安的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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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俩一见面说不上二句话便拥吻在一起,冲动的不能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