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她很好呀。”

花哨的玩艺总是让无知的人去仰慕。

录像机流行在录音机之后。

棚户区最要命的是洗了衣服你只有在街边院子里哂,每家都备着好几根竹竿,洗好的衣服都晒在上面。我妈绝对不会把她的*和乳罩晒在外面,她在自家的窗口让我爸做了个吊杆,晒她自己的物什。并且还提醒我“在路边走时绝对不能走在女人的*下面。”

“还记得小时候去姥姥家,听别的爷爷奶奶叫她吕代表?”我妈启我的记忆。

“那你就别把肖忧灌醉了,我不想看他没品。”

我这才现袁晓霞脸模子长得象她爸。

我若说先救她,她未必信,接着肯定会有后缀的问题等着我,会把我烦得晕头晕脑。若说先救我妈,她一定失落不开心。

“阿姨,我这大学可比不了肖芳妹妹上的大学。”袁晓霞实话实说。

刚刚享受过老师对他女儿的夸奖,自豪劲可能还没有升出来就被我的各种恶劣行为的控诉,打击的垂头丧气。

我妹喃喃低语:“我考了九十八分呢。”

我还真第一次屁颠屁颠买了包“希尔顿”香烟给他。他满意了,抽出一支来“替师傅点上告诉你。”

大头说“你这人尽他妈扯蛋,如果都一样叫男女吗?”

“那是,我早到了”我笑着揶揄。

“有闲话了呗。”她淡淡道。

心上有些不爽,不知道怎么同她讲明白。

我没心情听她这样说我。她的回话同我预想的不一样,我以为她应该理解我内心的焦躁,因为我不能满意现状。她就该安慰我,抚熨我的心灵。

一会,她严肃道“你以后要对我好!我都是你的人了。”

袁晓霞被我放平在草地上。

“我傻,你告诉我。”

我梗着脖子心虚地不承认“我有什么伤心处怕你戳?”

她看见我,笑盈盈迈着步子过来,腰肢自然摆动,胯部很有力道地扭动,有一番别样的气势。我当时还有些混沌不清,找不出一个准确的词来形容那种别样的气势。当我后来对女人有了彻头彻尾的了解和感悟后我明白了,其实一个词就可以形容那种气势---性??感。

听他这番调教我的心情更加郁闷。完了,我不是猴急猴急一直没把袁晓霞弄上手吗?他的那套方法不适合我的路子啊。

我自然没办法说明白的。

奇怪的是那天之后再看见杨咏梅,把眼光放在她大胸上,我的小弟弟居然蠢蠢欲动了被顶起的裤裆让自己脸红,我只好弯下腰去。

我一直在琢磨杨咏梅的话,怎样在两人情感正浓时说些更浓蜜的话来让袁晓霞意乱情迷。可说实话别看我平日里嬉皮笑脸挺能白话,真到那关键时刻火候的把握还拿捏不准,缺的是历练啊。

“哈哈,你正?看你哪儿都不正,整一个歪瓜劣枣。”

“那不就一层窗户纸的事儿嘛。”

"没有''我又不好意思告诉她我是随遇不能安的纠结。

有那么一段时间我自己做自己的思想工作:既然爱她就尊重她。男人爱女人最高的境界不就是不是柳下惠冒充柳下惠嘛。柳下惠不就是好男人的榜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