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姥姥是清朝大官家小姐,当年一条街全是姥姥的嫁妆。你姥姥是解放后第一任人大代表。”

“喝醉了是什么品,爸”袁晓霞听后问道。

见到她的父母,我毕恭毕敬地呈上礼物。笫一次上门的毛脚女婿是需要备四样礼品了,烟酒是给老丈人的,滋补品和水果是孝敬丈母娘的。待我回家时,袁晓霞家要回送我两件礼品,以示礼尚往来,这是老南京的习俗。

她笑了。突然来了精神问了个相当二百五的问题考验我“你说我和你妈都掉在河里你先救谁?”

袁晓霞不好意思了,我妈的热情差点吓着第一次见准婆婆的袁晓霞。

肖芳平日里对我这当哥的挺好的。她自小就知道自己长的不好看,或许是因为没有别的女孩子招人欢喜,把全部的精力都用在了学习上,学习成绩始终名列前茅。学校有老师知道我和肖芳的血缘关系,教训我时说的最多的一句话便是:为什么你不学学你妹妹?

我爸随声附会“他总算开窍了。”

“你表现好了不就不反对了”袁晓霞看着我慌乱挺开心的。

这世界男人和女人,女人和男人,结婚离婚,离婚结婚,缺少的就是自己看明白男女之间本质的问题。男女之间的本质就在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上不同可能要求思维一样吗?下有余又怎么会不博弈呢!

我抬手看下腕上的手表,“不算迟到,比准时多了半小时。”

“你和科室的杨咏梅关系不错?”

“肖忧,你不准敷衍我”她尖着声音,声调提高了。

我一但没了情趣话也懒得说了。

“爱人,爱人”我连声叫着。

“亲爱的,要你。”我喃喃道。

“那是什么?”

“梅姐你真厉害,啥也瞒不过你”我由衷赞叹。

它是第一家有卡座的大众饭馆卡座当时特招谈恋爱男女的青睐,似乎那份有点私密的空间让恋爱中的男女多了份亲密和温馨。

“笨蛋啊,这都不知道?女人没被你上过你得哄着她,上过了她使小性子你给她点颜色看她会随着你的。过两天她一定忍不住会来找你。你那会拿拿乔,她啥都由着你,在床上弄一下啥吊事也没有”

我没办法表述清楚自己心理状况,没好气冲她作“都是你害的。”其实我平静后会懊悔,她害我什么了?是自己的**之火把自己烧的焦头烂额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