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头听了怪笑一声,拍着二宝肩头,指着我说“兄弟,这小子是真傻。”

“保证不在你面前带。”

“你还真了解我的历史。”我嘴上不饶她,心里却在骂大头。我知道大头不可能对方蓉蓉说我和莎莎的事,一定是他吹牛吹的兴起把我的事说漏嘴了。

“梅姐,那我荣幸哦”我嬉笑道"第二次的机会给了我?”

我和一帮哥们二话不说上去就是一顿爆踹爆打。流氓调戏女人行为止住了,转眼成一伙流氓斗殴了。我错在不懂法,最明智的作法应该是找警察。

我冲她火,是真得装腔作势中的火。

我懒得竖起耳朵听女孩子家的悄悄话,便站到一旁抽烟去。一支烟的功夫俩人说完话,袁晓霞招呼我"肖忧。''

"真的?"她不相信看着我。

她不跑不动只是迷惘看着我。

我分明听见身后的莎莎毫无顾忌地脱口一句南京人的口头禅:呆?!

莎莎并?有笑话我,反倒满心欢喜。

莎莎对于我不是诱惑,她是赤??裸裸的引诱。

“是啊,是啊”?她应着。她脸上荡漾着欢快地笑容。

我和莎莎当然不算谈恋爱,真谈恋爱的话怎么可以选她那样的女人呢。她是我的老师,教会了我男女之间的那种事。虽然男人都说那事儿是无师自通,其实未必的。有时通畅和滞涩之间,那之中的技巧还是有的。好比我干的车工这种行当,我和莎莎比充其量我就是个一级工,不会镗孔,只能车个外圆和内圆,只会浮光掠影。而莎莎至少达到六级工的水平,不仅能镗孔还能车出轴来,且能让轴和孔的配合顺滑流畅。

方蓉蓉和冯笑天所以分手罪魁祸是双方的家?。

方蓉蓉后来告诉我她和冯笑天的爱情是理智的。

当年在咖啡馆聚集的一般为三种人:一类是愤世嫉俗的艺术青年,他们聚在咖啡馆谈论现代艺术、满口?髦的外国人名:尼采、弗洛伊德、萨持,将南京的咖啡馆当巴黎街头玩;另一种就是我们?拨人,?有什么文化。有一份固定收入,满嘴胡话,希冀在咖啡馆遭遇一场艳遇,最好立马能够钓一个"盼兮"的。

一对男女走近一点就会被认为是恋爱关系,而走近的男女又竭立否认那种关系。?我和方蓉蓉冷漠相对便认定我是被她一脚踹了,同事拿我开玩笑,同时让许多未婚男子重又燃起希望的念想。实际上我当时真的还是一个自卑的不懂男女之情的大男孩。

不过我早预料到她会有那样的结局(虽然后来我自己也下岗了)。

"走在街上谁会信你是小姐的妈,弄不好误以为是小姐的姐呢"她听了我?番话笑得嗝嗝的,嗔怪地拍我一巴掌"幸亏我已是小姐的妈,你??嘴呀,油腔滑调的"看她的神情我越的来劲。

听人说男人在满足不了时心绪是最糟糕的,象女人的更年期喜怒无常。我那会的景况大致就那样神经兮兮的,明明想着别惹事,别招她,性子一上来便什么都顾不到了,非得说出来才痛快。一说出来便如同点了火药桶砰的就炸了,伤了自己不说也伤了袁晓霞。

“肖忧,你个混蛋!”袁晓霞哽咽着骂我。

混蛋可没有她说讨厌时那般让我中听。我一下犯倔了:混蛋就混蛋,我也没觉过自己是个好蛋过。

“既然知道我混蛋还和我在一起干嘛。”我全不考虑后果脱口而出。

袁晓霞气愤得誓赌咒“我要再找你我不姓袁!”

她哭着离我而去。

见她走我脑袋热,既不想着追她拦住她,也不想着自己这话伤人。只想凭什么骂我混蛋?老子偏就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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