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痕好不容易缓了过来,看着自己无比熟悉的面孔,最终幽幽开口:“你知道现在他的未婚妻是什么人吗?”

景洛汐在挣扎,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眼前这个从不在她面前展露真实面貌的人很可信,是她在这个陌生的空间可以依赖的对象。

无痕被她这么一逗,不由得伸手轻轻一刮她小巧的鼻子,语气中是满满的宠溺:“贫嘴。”

费力推开戚炎沉重的身子,也不给他什么好脸色,冷冷的回答:“当初是我笨,以为你是人中龙凤,没想到也不过是一个喝醉酒拿老婆酒疯的俗人。将军,你喝醉了,如果没事要跟我说,就去客房歇息吧。”

“是的,本来洛汐是准备自己绣一个给父亲的,但前段时间洛汐大病一场,待准备父亲寿礼时,已经时间不多,洛汐只能绣了中间部分,其他的是锦绣坊的师傅们帮助绣的。”景洛汐小心翼翼的回答,也在庆幸,她会那么一点点的刺绣,好在有了图样,否则,还真不知应该如何送这份礼。

景洛汐正在看书,懒洋洋的抬头看了一眼火头上的他,说:“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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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痕?你怎么会过来?”米拉吃惊的看着那带着银色面具的男子,“是不是你告诉戚炎我在那里的?你不是答应过我,若是我不想继续为景家卖命,我可以离开!”

“说吧,你究竟想要什么?”戚炎并没有带着米拉走到书房,而是在回廊上停了下来。

戚炎这还是第一次与名义上的夫人靠得如此之近,她身上散出的幽幽香味却令他打心眼里抗拒一个事实:她假扮了若竹。

戚炎虽然不吭声,但还是停下了脚步,靠在一棵树旁边休息。

漆黑的夜,除了天上的星辰,还真是无一丝光亮。

说完,也不管其他人的反应,自顾自的离开!

来到大堂,只见一身白衣的景洛涯站在厅堂之上,仰头看着先帝御笔亲书的“国之栋梁”。

她总觉得自己的身份很特殊,尤其是遇上那个圆寂的高僧之后,就在怀疑,这是一个很特殊的人,很特殊的身份。

牵制着她的右手,黑衣男子带着她上了不远处停着的一辆马车。

黑衣男子心中奇怪却不敢开口,他的心被她的哭声搅乱了,揪在那里一阵一阵的疼。

她不过是一个小丫鬟,何必!

一听是这等小事,戚炎很不耐烦的回答:“让管家备轿就行了,跑这里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