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念头强烈到将所有的一切都抛开。

甘泽将脸埋进了雪白的枕头里。继续睡。而甘奥飛自然也不罢休。灼热的吻已经蜿蜒到甘泽的背上。望着自己新种上的草莓。颇有成就感。

头又有些隐隐作痛,喻驰的精神变得很不好,英子煞留意到了,便跟童莫分道扬镳,将喻驰送回了别墅,

很好。

英子煞为喻驰请的是最好的护工,帮他清理,帮他按摩,才使得他的肌肉沒有萎缩,因为只能依靠药物维持,喻驰的脸色极为苍白,如果不是心电图并沒有呈一条直线的话,恐怕沒有谁会怀疑床上躺着的是个死人,

“他现在的情况到底怎么样。”英子煞皱着眉头问道。

战狱悲痛欲绝,再也沒有任何词语能够表达他此刻的心境,

对于喻驰來说。放弃这一次的报仇机会并不可惜。他更看重战狱对自己的信任程度。

原來战狱沒有让他死。并不是便宜了他。而是要对他残忍到底。连自己都无法做主自己的命的时候。连求死都不能的时候。还有什么痛苦能与之比拟。

童莫会这么快结束摄影踩点。的确是因为收到了英子煞的短信。尽管心里很想劝自己就此放弃英子煞。不停地对自己说。既然英子煞已经这么长时间沒有找过他了。说不定早已另寻新欢了。可那颗心。却始终抱着期待。

三天。甘奥飛整整找了甘泽三天两夜。担心着他会不会出什么事。担心他此刻的心情如何。担心他会不会被威廉占便宜。可甘泽呢。居然自愿跟威廉在那种地方……

威廉的热情、风趣、以及聪明阳光的性格。都令甘泽十分欣赏。跟威廉在一起总会特别有趣。一点儿也不担心会无聊。

“为什么。”邹楚雯疑惑地问道。

甘泽一进别墅就闻到了香味。便寻着香味进了厨房。“居然在做吃的。我也饿了……”

可却沒有人知道。此时的喻驰已经陷入了困境之中。

喻驰闻言心中升起了无数怒焰。可恨他此刻手脚被缚。不然也不至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王青在自己的面前嚣张。只能咬着牙暗恨着。

原本顺水推舟接下丁言这份“礼物”。不过是想把他当做挡箭牌。让喻驰少受些伤害。顺便利用军火钥匙和丁言将青爷彻底打压下去。可现在呢。就因为丁言对他动了心。一切的计划。付之一炬。

战狱瞪着向啸狰狞的脸。也不禁怒了。他一把甩开向啸的手。“我怎么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关你……”

然而喻驰一直安静地看着战狱。一个字也沒有发出。良久。才用泣了血般的沙哑声音道:“既然已经认定我是这样的人。我回答什么。还有意义吗。”

“为什……”郁梓疑惑地问道,

喻驰愣了愣,随即轻轻点了点头,即使已经过去了,直到今天,喻驰依旧会时不时地想起那个充满屈辱的吻,

“奥飛。我好想你。”邹楚雯放下手里的外套。上前一把搂住了甘奥飛的腰。将脸埋在了他赤。裸的胸膛里。

英子煞一副专情的模样靠近喻驰。此时的气氛十分好。在英子煞差一点儿就吻上喻驰那双诱人的唇瓣的时候。喻驰突然坚定地撇开了脸。“再像也只是像。你不是他。他是不一样的。”

童莫双手捧着照相机。熟练地对焦。将英子煞与喻驰的背影留在了相机里。他也沒有勇气去质问英子煞什么。毕竟这只是他的一厢情愿。英子煞从來就沒有将他当成恋人去看待。只是当成一个可有可无的玩具而已。

此刻的向啸真的像一个无助的大哥。左右为难。明明知道喻驰这样喜欢战狱。只会受到伤害。可他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无法阻止。

甘泽点头。“对。我们去吃火锅。老头子。我跟你说。我觉得威廉这个人挺不错的。他热爱医学。而且对好多方面都有兴趣……”

“我有事要去忙一下。你自己照顾好自己。”战狱从沙发上站起身。对丁言道。

“我确定。”喻驰发出的声音既沉重又沙哑。

“加半包糖。母亲一直记着你的口味。”英薇轻声地道。

“对了。你刚才问是谁包了这里吗。我也不太清楚。听部门经理说是两位先生订的。一位姓战。一位姓郁。好像订下來是为他们的儿子做生日宴会吧。据说那位姓战的先生还是军火界的老大。你想知道什么。我可以找人帮你问问。”赵宇仗义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