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驿馆与小地方不同,建设的典雅别致,飞檐翘角,房间里装修奢华,用品考究,而且不用自掏腰包,林羽总算享受到了公款消费的惬意。

阮大铖不仅长得人畜无害,而且声音也极好听和蔼,若不是有了先入为主的看法,林羽怎么也联想不到此人就是明末赫赫有名的奸臣。

侯方域却是不肯归还,“我喝着味道不错,留给我一瓶,我想林兄不会这么小气吧?”

但即便这个数字准确,经过天启、崇祯两朝的农民起义、外敌入侵、瘟疫天灾,这十几年来人口至少锐减了四千万左右。

“此人步伐稳重,双目炯炯有神,行事颇有大将风度,看来马士英还是有点用人眼光。”林羽对于这个应天卫指挥使的第一印象还算不错,在心里暗自夸赞了一句。

顿了一顿,又道:“这铁甲车速度多快?何时才能抵达京城?”

扬州兵马不多,有一万铁血男儿,有丹心可昭日月的史督师、有久经沙场的刘肇基将军,我等誓死阻挡建奴的南下。

林羽左绕右转,来到无人之处打开右手掌心屏幕,进入辅助商店,找到随机出售商品,花费了10000金币把这个玫红色的蕾丝胸罩买了下来。

顾夫人紧闭双目,不停的捻着手里的佛珠,嘴里念叨着:“佛祖保佑,观音保佑,但愿我女儿逢凶化吉,吉人自有天相!”

吩咐李卫去通知顾家庄的壮丁帮忙,把这些俘虏暂时扣押起来,等自己从南京面圣归来后另行发落。

白衣剑客挥剑撂倒一名官兵,大声道:“小妹休要胡言乱语!这些都是投降了鞑子的叛军,并非官军!”

不等少年回答,其他几个士兵抢着起哄道:“他叫李大脑袋,全军有名,在军营里论脑袋谁也没有他大……哈哈!”

朱厚听的一头雾水,也不知道什么是燃烧弹,但对林羽的钦佩却是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史可法皱眉道:“怎么?莫非你还想继续改革?”

陈路遥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在心里暗自嘀咕一声“看来这小子是怂了,让你不知道天高地厚!”

“是我林羽太鲁莽了,心里只想着组建一支铁血雄师,驱逐鞑虏,收复失地,却忘了朝廷制度,犯了僭越大忌,理应上书自劾。”

“济邦休要胡说!”

但后来两人的仕途却截然不同,马士英一路顺风顺水,先后官拜南京户部主事、河南知府、大同知府。到了崇祯五年,马士英迁右佥都御史,再后来出任凤阳总督,逐渐成为手握实权的封疆大吏。

张慎言冷声道:“回陛下的话,正四品的总兵差得远呢,扬州城现在职位最高的是原辽东总兵刘肇基,去年刚被陛下加授了左都督、太子少保衔,品级可是正一品。”

合着打了胜仗都是祖宗的功劳,和自己这个现任皇帝没有一丁点关系了?这可不行,自己必须把话题扯回来,往自己脸上贴金。

林羽坦然道:“我任人唯贤,何惧之有?难不成他陈路遥会向皇帝告御状不成,可是督师大人让我掌管这支军队的,难道我还没有任免的权利?”

林羽把自己的编制介绍完毕后,当场宣布原来的杭州右卫千户陈路遥担任羽字营第一标的标统,统率一千将士。

林羽继续高声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就连蝼蚁尚且贪生,何况是人!虽然你们犯了错误,但我相信这决不是你们的初衷!”

林羽被怼得无言以对,便岔开话题:“喜儿,小兔伤口尚未愈合,现在不能让她喝太多水,免得伤口发炎。”

香皂500金币块,沐浴露1000金币瓶,牙膏1000金币支,牙刷500金币把,

这喜儿虽然不如唐小兔长得好看,也不如唐小兔丰满,但好歹也是个十五六岁的姑娘,就这样孤男寡女的给自己洗澡,万一把持不住,岂不影响了自己在江如画心目中的形象?

林羽急忙抱拳施礼,憨笑道:“舅父过奖了,全都是这坦……铁甲车的功劳,此乃天佑大明,天佑扬州,方才赐我神器,痛击鞑子!”

林羽驾驶着梅卡瓦横冲直撞,也不知道杀死了多少清军,估摸着连炸带射带碾压,怎么也有个两三千人了,虽然解气,但屏幕上显示的炮弹数量却越来越少。

“镇疆正在城下孤身杀敌,老夫岂能贪生怕死,临阵退缩?”

史可法抬起袖子擦了下老泪,振作精神道:“诸位同僚,跟着本官一起到城墙上观战,给镇疆擂鼓助威。”

刘肇基听了陈于阶的建议不再犹豫,当即挥手下令:“打开城门,让林公子驾驶铁甲车与清军野战,各火炮随时支援!”

这炮弹不仅射程远,而且威力惊人。

“那是什么?”

林羽的额头不由的渗出汗珠,心跳越来越快。

“小兔你放心,姑爷不会让你死,姑爷以后会教你唱小白兔白又白……”

“妈的,炸到人竟然连个救护车都不叫?这剧组太不把演员当回事了吧?”

年轻的魏国公徐仁爵亦是发声支持:“家父在世之时也曾经感慨过卫所制度崩坏,军队糜烂,只有大破大立才能凤凰涅槃。”

朱由菘急忙借坡下驴:“阮爱卿言之有理,既然是太祖托梦,那就让林卿做个尝试吧!若能提升军队战斗力,便在全军推广;若无效果,便废除改革!”

“遵旨!”

不等马士英反驳,林羽立即作揖谢恩,“臣一定不负圣望,誓死训练出一支无往不利的铁血之师!”

“纸上谈兵之辈罢了,没了铁甲车我看你怎么打赢建奴?”

马士英在心里冷哼一声,按捺着怒火道,“既然陛下准许你改制,那老夫便不再反对!铁甲车何在,速速开进宫中交予陛下。”

林羽不疾不徐的道:“回马阁老的话,铁甲车可能在江面上受了潮气,暂时无法启动了,可能需要晾晒上一两日,才能点火行驶。”

“既然铁甲车无法行驶,你为何禀报陛下说今日觐献铁甲车?”马士英得理不饶人,“你可知道此乃欺君之罪?”

林羽望了望阮大铖,一脸无辜的道:“下官可没有说今日就能把铁甲车开进京城,毕竟是重达十几万斤的庞然大物,在见到魏指挥使之前下官还愁怎么过江呢!”

马士英双目竖起,怒视魏广栋:“莫非是你说的?”

“不是卑职!”魏广栋急忙辩解,“是、是……陈千户说的!”

阮大铖无奈之下站出来自首:“马阁老休要动怒,是大铖禀报的陛下!下官急于把铁甲车运过长江,所以没有前往兵部告知。”

马士英哼了一声:“阮侍郎啊阮大人,事情还没有弄清楚你就大张旗鼓的造势,你就不怕陛下治你欺君之罪么?”

阮大铖急忙认错:“马阁老教训的是,是卑职贪功心急了!但林总兵今日觐献铁甲车之事乃是他手下的千户陈路遥所报,要说欺君之罪,也是该治他的罪!”

见马士英脸色阴沉,朱由菘不敢得罪,便打算拿这个陈千户替他出气,大喝一声:“这个陈路遥何在?把他带上奉天殿来问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