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撞到头?严重吗?在哪个医院?我现在过来。”

“我答应你之间提的关于两年的约定,不过我有条件。”

“让你尽情享受美酒算是报复?你知道这些香槟红酒多贵吗?”

“哦,我知道了,你爱上他了。”

要知道,我从来不会无缘无故的去讨好男人,眼前的这位露水情人更不用说了。但现在我必须这样做,因为我马上就会有求于他了。

“你们认识?”裴南也很意外。

“哦,什么事?说出来看我能不能帮到你?”

“我不是说这些我都帮你准备好了吗?你不用再自己另外去找人了。”

“我实在是觉得我们没有再讨论的必要了,你给我描述的,只是一个幻想的画面。你现在是在要求我为了你幻想的画面放弃我现在正在努力争取的东西,以你所认识的康艳来说,她怎么可能答应。”

“总之没你的多,你比我厉害。”她的话提醒了我,我有多久没碰男人了?一个多月了吧。事实上,和于二百上床之后我有点排斥那件事,但是一想到耿伯正坐在我家的客厅里,我突然全身炽热了起来。

“你什么时候走?”

我的手心忽然冒汗了,过了几秒钟才冷冷的说了四个字:“你喝多了。”

“算不上互补,但是不影响和平相处,呵呵。”他突然又对我说:“其实你认识她。”

“你不用不好意思,这是为了那些孩子,我相信耿总很愿意慷慨解囊的。耿总,是吧?”我有些挑衅又有些暧昧的看着他。

走到二楼时,我从楼梯过道的窗户里望去,耿伯坐到了我原来的位置上,俩个人正兴致勃勃地说着什么。

“呵呵,你不要这样想。我是难得如此清闲,权当休假了。”

“没有,我现在是有情喝西北风都饱了。”

“没找女朋友?”吴兮说中了我正准备问的话。

“当然,咱俩什么关系啊。”

我换了鞋,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看着空旷的房间不免有些伤心和难过起来。又不免有些后悔,我应该把我客房大方地借给耿伯住的,至少我这会儿就不会如此地孤独了。

平日不动声色的耿伯也有些激动起来,想表达什么又忍住了。

我的生产是一件很顺利也很迅速的过程,也不觉得有多大的痛苦,我觉得我自己很幸运。

“我正准备打电话问你到了没有。”

其实我想的是只要吴兮先装病,他爸爸可能就不会提这个事了,那我妈妈也不会知道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是漫不经心的,但我听来感觉总有点不对劲。于是我连忙说,

放学以后,她来找我,我没有理她。她站在我位置旁边跟我说她之所以不举手是因为知道我心里在想些什么,师生恋是不可能的。我当时就火大了,啪的一下就站了起来,对她破口大骂,

“我知道你关于接单部门前置的设想,可行也是很高的。但不管是销售还是售后,在一定程度上来讲都占据着公司核心竞争力的重要位置。况且,目前来说我们的营销部停滞不前很大一个原因是因为我们的市场开发走向出了问题。原有市场萎缩但新的市场在不断扩大。不管是你即将成立的接单部门还是现在的营销部,都需要大批人力去调查和开发新的市场。”

“朋友,很好的朋友,莫逆之交。”

“你?怎么会?冷淡?”如果真是找一个词语来形容她,就只有四个字:不可思议。所以simon说得没错,只要是发生在她身上的事,千万别去想为什么。因为很多事,本连她自己都弄不清楚为什么。说白了,她跟我们压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但不影响我们和平而友好地相处。

“好,裁员名单我明天给你。”然后他就走了出去。

“康小姐,您有时间吗?”

“呵呵,不好意思,我走神了。”

在他冲水前我就搞定了这一切,我按原先的姿势躺下,心安理得地闭上了眼睛。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做一个醉得不省人事且任人摆布的酒醉女郎。

“呵呵,谁不是在利用和被利用?”我本来想反问他现在不也是想利用我吗?可什么事都说破了就不好玩了,没想到他却问起我来。

我挂了电话,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

我总觉得耿伯的身上有让我致命的东西,不是单纯的男女之间的吸引,也不是因为那晚电光火石的交错。我一直认为我们是同一类人,深藏于心的灵魂一不小心就会契合。

“那你想知道什么?”

他错综复杂地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不,不止是我说,也要你说。我知道现在谢雪珍在旁边,所以,晚一点等你方便的时候再打给我。”

“不是,”他突然严肃起来:“关于变那件事,是真的。”

“我们现在在家里。童飞下个月结婚啦。”

我和童飞都是随便找个棍子在泥巴里翻,效果并不好。偶尔翻出一两条,也是小拇指那么大的。每次看着付建平满载而归,我就特别地不服气,而童飞,只是在一旁傻笑。

当然,如果我穿着低装一个人坐在酒吧,是无法平静和悠闲的。他的声音听起来还不错,不过我懒得看他。

“哈哈,那你就高估我了。”

于是,他也像第一次那样慢慢地放软了身体,双后进了我的头发慢慢地滑到了脑后,捧着我的脸,他的吻也开始湿润和热烈。

跟我说话的是坐在我左边的汤尼,他是新籍华侨,跟姜志兴认识很多年了。他是我们圈子里的酒圣,凡是过他手的,没有一个能站着回去。